洛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譚洛軒帶走,他的家庭都是書香世家,怎么能忍得了一個這樣的人,即便她是他女兒。
洛依然全程都是空洞的狀態(tài),從小接觸嚴(yán)厲的家教,讓她知道父親根本就不可能挽留自己。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是依稀間聽到花池里洛晴天的慘叫聲和何云的求饒聲。
直到被譚洛軒扔在了車子里,她都還是有些恍惚。
“譚洛軒,你為什么要把那件事情告訴我家人!甭逡廊徽Z氣微弱,好似剛才和洛章爭執(zhí),所有的力氣都被用盡了。
聽著她的話,譚洛軒只覺得可笑至極。如果不是他今天來到洛家,可能都聽不到她和她父親之間的談話。
“為什么你母親不讓你接觸我,你卻還要拼著命要當(dāng)我的情婦?為什么?!”譚洛軒的眼眸中擒著殺意,一只手大力的捏著洛依然的下頜,迫使她正視著自己。
他即便是不知道洛依然這樣做的原因,但也能感覺到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他不害怕她的欺騙,但他害怕她的背叛。
洛依然只覺得下巴處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的秀眉微蹙,眼眸中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強勢。
她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自己的目的,面對他的憤怒,她無話可說。
這種平淡如水的樣子,讓譚洛軒怒從中來,手上的力度又加深了許多,眸子中的心疼又被憤怒所掩蓋。。
“洛依然,你之前的強勢去了哪了?之前不是很硬氣嗎?!”
“當(dāng)你失去了所有的依靠的時候,你又要靠什么才能強勢的起來。譚洛軒,我請求你,不要用你的人生價值觀來評判你身邊的每個人,好嗎?”
洛依然無力的說著,看著他的瞳孔微微閉上,她今天真的是很累了,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洛依然,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你和你母親最后的最后一段對話,你就別想休息!”
譚洛軒湊近她,威脅的語口氣是那么的明顯。
洛依然只需抬眼,就能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相碰,一片漣漪。
“譚洛軒,有什么話你直說就好,我沒時間跟你耗下去!闭f著,洛依然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下一秒,唇部的一片柔軟觸動著她心底最軟弱的地方。
睫毛有輕微的顫動,淚水隱隱從眼眶中流出。
譚洛軒最受不了的就是洛依然這樣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樣子,攬著她腰肢的手,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嗯~”洛依然悶哼著,強迫似的仰起頭。
不得不說,洛依然的一聲悶哼像是勾引譚洛軒犯罪一樣,手上稍加用力就把洛依然放在了車椅上,自己也俯身而上。
林曉杰開車注視著前方,眼睛被占用了可耳朵還能聽到,后車座上的動靜雖然被極力的壓制著,但還是能聽到一點點。
剎那間,面紅耳赤,身體都有了些許的異樣表現(xiàn)。
“總,總裁……醫(yī)院到了。”
林曉杰把車子停在停車場的暗處,提醒了一下譚洛軒,就匆忙的下了車,甚至連車鑰匙都沒來得及摘下來。
后車座上,洛依然發(fā)絲凌亂的坐在車座上,看著譚洛軒幫自己穿衣服的細(xì)致模樣總覺得像是幻覺一樣。
“你究竟是因為想得到心理上的安慰才這樣對我的,還是你真的關(guān)心我!
她現(xiàn)在都害怕說出愛這個字眼,生怕自己會一下子說錯讓譚洛軒逃離到別的地方。
譚洛軒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抬眸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又不自覺的吻上了她的睫毛。
他的這個傻姑娘,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洛依然,如果只是心理上的安慰,我大可以找別的女人,明白了嗎!
洛依然的唇角帶著隱隱的笑容,沉重的腦袋靠在譚洛軒的肩頭,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譚洛軒,我沒有家了,也沒有親人了。”
洛依然難過的說著,譚洛軒正打算說些中聽的話安慰安慰她,就被她之后的話刺中了最心房的角落。
她說,“我只剩下你了!
譚洛軒的心里一陣苦澀,輕緩地摸著洛依然的發(fā)頂,不做任何言語。
時間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兩個在一起時間長的人,只要陪在對方身邊就好,其余的一切說再多都成了費話。
“哎喲喲,這個傷口昨天不是才包扎好的嗎,怎么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醫(yī)生看著洛依然手臂上的傷口,不禁訓(xùn)斥著。
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千叮嚀萬囑咐了,千萬不能碰水,半個月之內(nèi)不能拆封。
結(jié)果他們可好,直接就給連藥給撕了下來。
譚洛軒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辦事不速度還總是愛啰啰嗦嗦的的人,當(dāng)下臉就比平時黑了兩個度,“再啰嗦一句,我讓你在這個醫(yī)院里過不下去!”
醫(yī)生的聲音頓時消減了下去,顫顫巍巍的幫洛依然清洗著傷口。
譚洛軒的脾氣幾乎整個愉都的人都知道,他要是因為這樣一點小事被撤職,那他這老臉可就丟盡了。
洛依然全程不說一句話,聽著譚洛軒訓(xùn)斥著老醫(yī)生也是無奈的瞥了他一眼。
這個醫(yī)生對她也是關(guān)心,怎么到了譚洛軒這里就變成了壞蛋了。
譚洛軒才不管洛依然用什么眼神看自己呢,心里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不讓她受到傷害,一點點都不可以!
林曉杰跟在病房門外面看著里面的情況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他早都應(yīng)該習(xí)慣總裁的這個樣子了。
“喂,譚洛軒究竟去哪里了,怎么半天都沒有等到他來?!”唐凌天給林曉杰撥打著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一陣哀痛的吼叫聲。
林曉杰頓時同情了他很多,卻又暗暗慶幸著自己不像他那么慘。
“總裁他正陪著洛小姐在醫(yī)院。”林曉杰的話語聲剛落下,就聽到電話那邊的一聲慘叫。
唐凌天頭發(fā)凌亂的像個雞窩一樣,辦公桌上,地板上全部都是用過的A4紙,辦公環(huán)境可謂是“垃圾場!
別的事情還好說,他還有辦法把譚洛軒給叫回來?删褪锹逡廊坏氖虑椋退闶鞘^牛都拉不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