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不了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出來冷冽氣場的震懾,簡直要了命一樣。
"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
沒有拔高語調(diào),但他的聲音讓人心悸的顫抖著。
"我……"蘇蕎回答不出來一個所以然,這個男人的口吻太過強(qiáng)勢、認(rèn)真,完全不像開玩笑。
"和任何人都沒關(guān)!"
她可以淡然的看開年南辰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但是她接受不了自己和他一樣倒胃口的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她不能接受自己婚內(nèi)出軌。和其他人無關(guān),只是她自己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兒。
"是嗎?"
依舊沒有提高聲音,但他抓住蘇蕎下頜的力道加重了起來,連帶著眼仁也淬染了寒冬臘月的冰冷。
簡單的"是嗎?"兩個字問的蘇蕎心弦顫抖。
嘴上說不出來任何一句否認(rèn)的話,厲庭深忽的湊過俊顏。
清冽的氣息,帶著專屬于這個男人的特殊味道,一點兒、一點兒的侵入蘇蕎的呼吸間,與她的呼吸雜然的交融在了一起。
厲庭深吻落下的瞬間,蘇蕎立刻就繃緊了身子。
"唔……"在她一聲顫抖的嬌吟聲中。兩個人都因為這個炙熱、纏綿的吻,加重了呼吸的頻率。
想推卻推不開眼前的男人,蘇蕎在他熟練技巧的親吻中,意識被慢慢的侵蝕,到最后,完全是她自己都沒有意識的回吻眼前的男人。
糾纏的吻。氣息越來越粗重。
拒絕不了這個女人的美好,厲庭深吻得很重。
修長的腿擠入蘇蕎的雙腿間,將她緊合的雙腿打開。
察覺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要做什么,蘇蕎猛然清醒了過來。
"不要!"
牟足勁兒的推開身前的男人,一絲隔離開兩個人距離的縫隙,讓蘇蕎的心防都跟著卸了下來。
"厲庭深,你已經(jīng)夠過分的了,別再過分了!"
蘇蕎做不到向?qū)δ昴铣侥菢訉柾ド睿绻f此刻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年南辰或者是其他的男人,她早就一耳光甩了過去。
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是厲庭深,她竟然連自己也想不懂,為什么就下不去手。
心里莫名的悲戚。連她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對這個男人是不同的。
"不肯說,我們就繼續(xù)做,直到做到你愿意說為止!"
"你……"
男人不咸不淡溢出口的話,讓蘇蕎臉色紅得更甚。
四目的眸光在半空中對視著,厲庭深并沒有因為兩個人之間目光的交匯影響他的一心二用。
察覺到這個男人不像是說笑的動作,她急得眼淚瓣都要掉出來了。
緊緊的咬住唇瓣,她想要開口阻止這個男人,對抵抗不住他蠻夷入侵的行徑。
"我說到'做'到!"
深意暗涌的字音落下,蘇蕎緊致的一縮。
"厲庭深,你……"蘇蕎氣得直咬牙,這個男人不僅性情陰晴不定,他的行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出去!"
蘇蕎還在反抗著,但身子已經(jīng)淪陷了她的冷靜。
"厲庭深,你混蛋!"
蘇蕎掄起粉拳就去打眼前的男人,"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負(fù)我!你……!"
蘇蕎氣結(jié)的怒罵著眼前的男人,卻沒有任何殺傷力。
這樣和年南辰對待自己的行為相比,更過分。更讓她覺得心涼。
"你太不乖了!"
抓住她的小手,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到頭頂,繼續(xù)著……
心里悲切的感覺深入心扉。身不由己的行為,讓她就算理智在清明,也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
"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做到死!"
語音低落,蘇蕎在糾纏不清的纏綿下,心尖兒一點兒、一點兒沒入的作痛著。
"厲庭深,你別再過分了,就算不因為年南辰,我也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兒不是嗎?"
"……"
"我是蘇家的長女。我不能讓我的父母因為我抬不起頭兒!"
現(xiàn)在的世道就是這樣,男人能隨意在外面州官防火,她們女人卻不能任意妄為。蕩、婦這樣的名兒,她承受不起。
心弦顫抖說話的同時,淚水也跟著落了下來,打濕了她兩排細(xì)而卷翹的睫毛。
微蹙了下眉,厲庭深眸光刻意放柔下來。
這個女人太過敏感,連出了事兒都要替別人設(shè)身處地的著想。
"你早晚會和年南辰離婚!"
"那也是以后。我目前還是他的妻子!"
只要她一天掛著年南辰妻子的名,她就無法承受婚內(nèi)出軌這四個字帶給她的壓迫。
"厲庭深,你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為什么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啊?你這樣做,我……"
她說不出過深埋怨他的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這個男人狠不下心來。
抬手捂住她的臉,淚水順著她蔥白的指尖兒低落下盈盈淚水。
如訴如泣的哭噎聲,讓厲庭深眉峰皺的更緊。
昨晚的事兒,和之前那次一樣。都是他的情不自禁。
本來,他可以抗拒,但火熱的情網(wǎng)。不允許他理智清明,想到這個女人曾經(jīng)讓他發(fā)瘋一樣的緊、致,簡直就像是抽大、麻一樣上癮,他一點兒也不想拒絕。
拉下蘇蕎兩個小手包裹在干熱的掌心中,厲庭深十指穿插過她的手,兩個人掌心相對,十指相扣。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女人,他眸光深邃的緊鎖她的每一個神情變化。
"我承認(rèn),碰你,是我情不自禁!"
不加虛幻的說出他的心里感受,他整整三十四年的人生了,從來沒有對什么事情上過癮。但沾了這個女人的葷、腥以后,他節(jié)制不下來。
"你……"又羞又惱的蘇蕎因為男人低沉中透著一絲黯啞的聲音,心跳驀地漏了一拍。跟著,小臉也紅了起來。
"厲庭深,你真是太過分了!"
一句"情不自禁"讓蘇蕎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窘迫。她就算語文再不好,也知道"情不自禁"是什么意思。
惱羞成怒的小女人,用力拉扯著自己的手,試圖讓自己掙脫開這個該死的男人。
"厲庭深,你放手!"
蘇蕎掙脫不開,激進(jìn)的話也跟著反抗厲庭深。
將周遭一切都能吸附到他眼中的眸,眼神沉冷、深刻的凝視蘇蕎一張受了委屈的小臉。
良久,他輕啟薄唇:"昨晚,我們兩個都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