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悠揚的響起,荼蘼流光的晚宴,極盡奢華。
作為帝都首屈一指的大企業(yè),厲氏邀請的都是在帝都有頭有臉的企業(yè)家。
緊張不安的蘇蕎,以一種極度不起眼的姿態(tài),坐在角落的沙發(fā)里。
擰緊著快要成麻花的兩個小手里。滲出來了密密涔涔的汗絲,打濕了她蔥白的指兒。
想到一會兒年南辰的到來,她努力藏匿自己,直到讓自己隱匿到?jīng)]有任何的存在感。
抬起粲然的明眸,在一陣風趣的談笑聲中,她看見了一抹身軀頎長卓爾的男人。
手執(zhí)高腳杯,厲庭深一襲做工精湛的純手工西裝,一派商人之姿,嘴角儒雅的噙著笑。
心臟瞬間亂了跳動的規(guī)律。每次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蘇蕎總像是撒了謊的小孩子一樣,臉頰發(fā)燙的厲害,哪怕是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她也按捺不住心底里的不寧。
從一進會場,厲庭深就看到了蘇蕎極力降低她存在感的姿態(tài)。眼梢的余光瞥了瞥,不明深意的眸子里,泛起高深莫測的眸光。
"庭深!"
不遠處,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百葉齊膝短裙,藤雪笑顏如花的走了過來。
一直以來,藤家和厲家都是世交關系,有一陣,厲錦弘還和藤嘉聞鬧笑話說兩家要聯(lián)姻,做親家。
只是厲庭深和藤雪這兩個當事人誰也沒做聲,事情就此罷了。
看見藤雪,厲庭深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依舊一副從容不迫。
"嗨。庭深,好久不見。"
藤雪巧笑顏兮的問候厲庭深,上次兩個人見面還是五年前,這一晃沒見,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變得更加英俊成熟,更加的具有男人味兒了。
對藤雪談不上反感,也談不上喜歡,出于禮貌,厲庭深嘴角笑意未減的應了聲。
不知道厲庭深說了些什么,藤雪沖著他忽的笑了。
那笑明媚又耀眼,讓坐在沙發(fā)中看到這一幕的蘇蕎,下意識的擰起了眉。
眼見著厲庭深俯下身在藤雪的耳畔說了些什么,蘇蕎的心里莫名地堵得厲害。
斂下水漾的明眸,不想再去看讓她心緒有些煩亂的一幕,她負氣的使著小性子。
卻不想。自己越是這般抵觸性著自己的情緒,她的心口那里越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似的,讓她喘不上來氣兒。
被這兒莫名的情緒牽動著自己的全部神經(jīng)。蘇蕎貝齒緊咬住唇瓣。
緊了緊自己的小手,起身提著裙擺,埋低著小腦袋。向洗手間那里走去。
從未從蘇蕎身上移開的眼梢余光,厲庭深不經(jīng)意的一瞥,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在沙發(fā)區(qū)那里。
"我有事兒要離開一下,先失陪了!"
附在藤雪耳邊低沉、不失優(yōu)雅的說完話,厲庭深轉(zhuǎn)身兒就向洗手間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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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閥下面洗了一把臉,蘇蕎抬眼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小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緋紅。
"什么男人啊!"
沒好氣的關上水閥,她忍不住抱怨一聲。
真不知道舒彤是打哪里聽說他是什么沒有花邊新聞的絕世好男人,還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這么多人存在的酒會就這樣和其他的女生公然談笑,她可沒看出來厲庭深哪里為人處事有多低調(diào),相反。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做事兒高調(diào)的很。
暫時緩解了一下心里的忿忿不平,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剛拉開房門的剎那,一道將她完全籠罩住的黑影,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邁著筆直的長腿,一副無所謂姿態(tài)的擠了進來。
沒有看清厲庭深的動作,他有力的手。一把就鉗制住蘇蕎,將她的身子直接抵在了洗手臺上。
"唔……"
腰間的細肉硌在瓷磚的棱角上,痛得蘇蕎本能的倒吸一口氣。
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是誰,她胡亂的開始掙扎。
"放開我,你別碰我!"
手腳并用,蘇蕎扭打起來。氣鼓鼓的小女人。看到這個男人,蘇蕎胸口里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踢動著高跟鞋的鞋跟,她抬腳就刮到了男人名貴的西褲。
悶痛一聲。厲庭深感覺到小腿被這個女人鞋跟劃破的疼痛感傳來,他當即就沉下了一張臉。
"鬧什么?"
爍而發(fā)亮的眼仁染上了厲色,厲庭深按住她腰身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她腰間的細肉。
"嗯……我才沒有鬧!"
屢次三番被這個男人這樣輕浮的對待,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拿自己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劃了等號。
"起來,你放開我!"
不顧及這個男人加重指間的力道,蘇蕎掙扎的更劇烈起來。
"神經(jīng)病!"沒好氣的怒罵厲庭深一句,蘇蕎穿著高跟鞋的腳,一味的往他的褲管上踢去。
臉色陰沉的更加可怕,厲庭深烏云密布的俊臉上,完全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唔……"
在蘇蕎一聲輕顫下,厲庭深忽的抓起了她亂動的兩個小腳。
蜷起雙腿。她一雙玉白的腿,被男人蠻橫力道的掌心托住。
腿部肌肉被拉扯著生疼,蘇蕎折著腿。膝蓋都抵到了胸前。
滑膩肌膚的腳踝被桎梏住,仰躺在洗手臺上的蘇蕎,根本就不能動。她只要微微一動,腰身就像是要折斷了似的疼起來。
"嗯……厲庭深,你放開我!"
這樣的姿勢不僅屈辱,還難受,就好像是要將她的兩條腿都折斷一樣。
眼仁越發(fā)暗沉的盯著眼前女人這樣一張皺緊著小臉,看見她微微泛紅的眼眶中有晶瑩的淚霧在閃爍,厲庭深不允許自己心疼的問著她。
"你到底在鬧什么?"
年南辰還沒來,她就開始給自己鬧情緒,這個女人越發(fā)的不乖起來了。
"我沒鬧!"
側(cè)過自己的小臉,她賭氣似的不去看這個男人,卻不想,自己越是這樣,心里越是底氣不足。
"還不說實話?"
"嗯……"
厲庭深加重了扣住蘇蕎腳踝處的力道,驚得她陣陣吃痛。
腳踝被他用力的按住,蘇蕎疼得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間的角度,尋著盈白的肌膚看去,吸睛之處,如同深山中散發(fā)著幽香魅力的花朵,漾動著芳香的氣味,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寶藏一樣的前去挖掘開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