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肖百惠在樓下煞有其事的給厲庭深煮著面條,心不在焉的她,早就望眼欲穿的看著樓梯那里。
想著自己兒子對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完全不對勁兒啊,如果是往常的話,他一定會遮遮掩掩才對,但是他這副坦然的樣兒,真的讓她無所適從。
難道說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自己的兒子壓根就沒有藏女人嗎?
......
被厲老太太氣得臉色又沉又黑的厲庭深,甩手合上了門。
四下在房間里瞄了一圈,他沒有看到蘇蕎的存在。
本就因為自己母親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足夠讓他扎心的了,現(xiàn)在因為蘇蕎,他的眉頭鎖得更緊。
“噔噔噔!”
衣柜那里傳來響聲,因為伸不開身兒的緣故,蘇蕎不小心兒踢到了衣櫥的木板。
“吱——”光線從打開的門縫那里灑下,蘇蕎驚慌失措抬眼。
瞬間,就看到了厲庭深一張冷峻的臉。
——
“唔......”
在蘇蕎一聲驚顫下,厲庭深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從衣柜里拉了出來。
被突然從衣柜里拉出來,許久沒有見光的原因,蘇蕎一時間沒有適應屋子里的光線,趔趄的步子,直接向軟軟的大床那里倒去。
出于本能的反應,她身子倒下的瞬間,猛地一下抓住了男人家居服的前襟。
“嗯......”
仰著完美弧形的下頜,蘇蕎輕啟粉潤的唇瓣,淡淡的輕噎一聲。
后背倒在了軟軟的大床上,可身上卻沒有如約感受到軟塌塌的感覺。
直感覺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她盈白的粉雪,被壓變了形兒。
忍著身子上面難受的感覺,她半瞇著漂亮的杏眼。
一眼看去,自己上方撐著了一抹偉岸如山一樣的身軀,緊密的貼著自己。
沉著一張到現(xiàn)在都還是烏云密布的臉,厲庭深眸光冷涔的看向皺著秀氣黛眉的蘇蕎。
被這個女人今晚一連幾次挨靠著自己,就算是自持力再好的男人,也抵不住這樣的近距離接觸。
一向都不會虧待自己的男人抬起手,向蘇蕎美好曲線的身子劃去......
撩開浴袍的下擺,他不安分的手剛準備游弋,肖百惠趿拉著拖鞋的腳步聲,“噔噔噔!”的傳來。
不好的感覺傳來,厲庭深趕忙像是跳梁的小丑一樣,從大床上一把就拉過蘇蕎的手。
“兒啊,媽煮了面條給你!”
老太太絲毫不禮貌的打開了門,讓剛把蘇蕎藏好的厲庭深,一臉的尷尬。
“呃?”
作為過來人的肖百惠,看到自己兒子的瞬間,感受到了一種她年輕時,厲錦弘對自己求歡時的那種滑動喉結的感覺。
“兒啊,你還好吧?”
老太太直接進了臥室,走到厲庭深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兒啊,你咋了?是不是這屋子里沒開空調(diào),你熱。俊
感受到厲庭深胸口微微起伏時,老太太伸出手下意識的就要去碰。
“我沒事兒!”
躲開了自己母親伸過來的手,聳動了下喉結,厲庭深冷著一張臉,繞過自己的母親,徑直出了房間。
對自己的關心視若無睹的兒子,肖百惠整個人心里很是受傷。
“我說你這個渾犢子,不懂好賴是不是?”
肖百惠生氣的叉著腰,燙著卷發(fā)的花白頭發(fā)兒,一上一下的跳動著,就像是小撥浪鼓似的。
老太太是個天生的樂天派,脾氣上來的快,消弭的也快。
轉瞬,她恢復了冷靜以后,尋思著自己兒子的事情。
按理說,他剛剛那樣的舉動,完全是和女人間發(fā)生了肢體碰撞才會有的反應,只是,這女人在哪里?
挨處瞧了瞧,看了看,肖百惠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異常。
越想越不對勁兒,難道說自己的兒子有自瀆的嗜好?
這一想不要緊,老太太趕忙因為她自己的這個想法兒給自己嚇到!
“兒啊,你是不是在哪個啥啊?”
屁顛屁顛的出了厲庭深的房間,臨走前,老太太還不忘四下瞄一圈。
——
在書房煩躁不已的處理著文件,厲庭深靜不下心來,接連看了好幾個數(shù)據(jù)報表,都把“6”看成了“9”,把“9”看成了“6”。
“叩叩叩!”
端著煮好的面條,老太太滿臉堆著笑的走了進來。
剛才她跟在自己兒子的后屁股問他是不是在哪個啥,得到的卻是自己兒子對自己的不予理睬。
這讓老太太受傷的厲害,想著可能是自己誤會了自己的兒子,她端著面條走了進來,尋思討好討好自己的兒子。
“兒啊,我給你煮了面條!”
“誰說我餓了!”
“?你沒餓嗎?今天在飯店那邊,你沒吃飯就離開了啊?”
厲老太太讓厲庭深煩的不行,站起身,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出了書房。
——
徑直回到了臥室那里,被厲庭深鎖在衛(wèi)生間那里的蘇蕎,被他放出來。
出了門,蘇蕎被氣得小臉緋紅。
剛剛她被鎖在衛(wèi)生間那里,有多窘迫先不提,讓她看到他換下的內(nèi)褲,簡直和殺了她一樣讓她難受。
杏眼怒瞪了一樣面容料峭又冷峻的男人,皺著好看的眉,蘇蕎繞過他,直接往門口那里走去。
不想再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一分一秒都不想了,只要想到自己在這個房間里,一連兩次看到這個男人的內(nèi)褲,她心里就犯膈應的厲害。
剛走到門口那里,一只突然橫過來的手,直接攔住了她。
“你還想做什么?讓我回去!”
蘇蕎面色又羞又惱,像極了被男朋友戲弄的小姑娘。
“你應該知道這個家里來了誰?”
想到自己的母親,厲庭深就頭疼的厲害。
他倒不是怕自己的親人知道自己有女人的事兒,他只是受不起他母親那大哈喇一樣碰到誰就和誰說自己有了女人這件事兒。
厲庭深的提醒,讓蘇蕎蹙了下眉,她當然知道這個家里來了誰。
“那又如何?”
抬起眼,蘇蕎澄澈的像是一面鏡子的眼睛,凜然不迫的看向厲庭深。
“我和你之間什么事兒也沒有,我還能讓你母親說出點兒什么嗎?”
蘇蕎一臉正氣的說完話,才現(xiàn)自己是有多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