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敲了敲車窗,蘇蕎沒有上車的意思,年南辰卻主動給她拉開了車門。
“老婆,和我坐一個車子又不能怎樣,你這樣,別人會覺得我們夫妻之間有隔閡!”
“不然我們之間沒有隔閡嗎?”
蘇蕎反唇相譏,就依照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態,能坐在一起相安無事的談話,純屬天方夜譚。
“呵......就是因為有隔閡,我們更應該好好談一談不是嗎?”
見年南辰一改常態的對待態度,蘇蕎細眉擰得更緊。
想了想,她還是坐進了車子里。
車門關上的一瞬間,年南辰“啪!”的一聲就按下了中控。
“年南辰,你......”
“呵,我這是為你的人身安全著想,車門萬一松動了呢!”
盯著年南辰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蘇蕎的心尖兒上,蹭蹭往外冒著冷汗。
“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只想把我們之間的隔閡消除!”
說話的同時,年南辰抬起手,直覺反應的要去觸碰蘇蕎的臉頰,只是不等他觸碰到她的臉頰的時候,蘇蕎便反應迅速的別過了臉,年南辰訕訕的只摸到了她的一縷秀發。
蘇蕎對他抗拒的反應,讓南辰憋著一股怒火的抿緊了唇。
“如果你沒有什么事兒,就放我下車,我還要去上班!”
“上班?”
乍聽到蘇蕎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怒火要發作的年南辰挑了下眉峰,“怎么,年家養不起你了,要靠你出去上班?呵......”
他冷漠的嗤笑一聲,那樣子是對蘇蕎的不屑。
“年家是年家,我是我,我不需要你們年家養我!”
她才不屑使用他們年家的錢去生活,她有手有腳,能養得起自己。
“呵,照你的意思,我小瞧了你唄!”年南辰嘴角鄙夷的弧度越發的張揚起來。
“不過也是,像你這樣是個男人都能勾住的女人,不需要年家養你,你也能過得很好!”
鄙夷的說著粗俗的話,聽在蘇蕎的耳朵里,完全是赤呈呈的污辱。
一秒鐘都不想再繼續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了,蘇蕎手扣住車門去拉門鎖。
拉了好幾下都拉不開,她帶著情緒的吼著,“年南辰,你開門!”
對蘇蕎的吼聲無動于衷,年南辰嘴角勾著不明意味的笑,發動了引擎。
——
車子往小區外駛去,蘇蕎的額頭因為年南辰的行為,疼得厲害。
“年南辰,你到底想怎樣?”
用著最后一分冷靜,蘇蕎問著他。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堪堪的勾著唇,年南辰將車子駛入街道上。
車子一路穿梭,最終停到了一家酒店那里。
年南辰在登記處那里要了一個套房,拿著房卡對著蘇蕎邪痞的笑了笑。
“蕎蕎,我們的隔閡,一會兒就會解開!”
望著年南辰刺眼的笑,和那一張明晃晃的金卡,蘇蕎抓著背帶的小手更緊了起來。
“年南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聲音失了耐性,一種不好的預感像是瘋狂的苔蘚一樣,瘋狂的生長著。
“都跟著我來了,你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和其他男人做這樣的事兒,不下百遍了,怎么和我這個做老公的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冥思苦想了一整晚,年南辰最終才敲定了這個捆綁住蘇蕎的辦法兒,只有把她變成了她的女人,她才能安分下來,不然這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給自己放安分。
看著年南辰似笑非笑的嘴臉,她心底一陣發涼。
“無聊!”丟下帶著冷漠味道的兩個字,蘇蕎轉身,抓住包包就往外面走去。
她今天跟著這個冷酷的男人來這里就是自取其辱,可憐她還真就天真的以為這個男人要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談話。
步子剛邁開,一股強勁兒的力道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子被扳正過來,兩個肩頭被死死的扣住。
“還要繼續和我裝?你他媽的是個男人都能做,反過來卻和我這個做丈夫的裝圣女,是不是只有我不扒光你的衣服,你他媽的才能把你蕩、婦的本質暴露出來!”
不顧及這里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年南辰發了瘋一樣的沖著蘇蕎嘶聲的吼著,那樣子大有一副丈夫抓住了出、軌妻子的架勢。
不想自己丟臉的和這個男人吵,蘇蕎皺眉,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說夠了?”
“......”
“說夠了就放開我!”蘇蕎抬手,一把甩開了年南辰的手,竭力不讓自己因為這個男人有什么情緒反應,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所以也不應該有情緒。
抬眼看了看這個自己名義上面的丈夫,她的眸,平靜似水。
“既然覺得我蘇蕎是蕩、婦,你還要碰,你就不嫌臟嗎?”
自我毀掉形象的抹黑自己,說完,蘇蕎的眸光,似冰霜般冷漠無情的轉身。
剛走出酒店,蘇蕎的手腕被年南辰再一次捏住。
不同于剛剛似笑非笑的神情,年南辰的眼眶突兀猩紅,似乎有血要噴出眼眶。
“唔......年南辰,你想做什么?”
手腕被擰得生疼,一圈醒目的殷紅,乍眼的呈現著。
不顧及蘇蕎的呼痛,年南辰強勢的將她強行塞進車子里,跟著,他的身子,也一并擠進了車廂里。
不顧及蘇蕎的呼痛,年南辰霸道的將她強行塞進車子里,跟著,他挺括的身子,也一并擠進了車廂里。
因為年南辰的進入,車廂一下子就變得擁擠了起來,連帶著車廂里的空氣,也隨之變得稀薄起來。
身子被一股蠻力推了進去,蘇蕎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栽頭蔥一樣,仰身就向后面倒去。
隨著車門被“砰!”的一聲被合上,她的心弦都被震得一顫。
剛想支起自己的身子,兩只小手就被死死的按在后車座的座椅上。
手腕上清晰的疼痛感,痛得蘇蕎直咬牙。
“年南辰,你這個瘋子,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
一股陌生的男性氣息,沾染著風塵的味道,就像是層層絲線一樣無孔不入的竄入她的鼻翼間,讓蘇蕎惡寒的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