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為了小朗,還有那會兒自己父親欠下的錢,她真就不會委屈就全。
霍懷琛笑著和夏梔調(diào)情,“自大呀?是啊,你知道的,我哪里都很大!”
“……”
夏梔起初還沒有聽出來霍懷琛話里的揶揄。
待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人向自己十分沒有節(jié)操的開黃、腔,她伸手,十分嫌棄的推開他湊近的腦袋。
“怎么年紀越大,就越來越油膩了呢?”
霍懷琛說:“沒辦法,碰到你,就習慣性膩膩歪歪!”
夏梔很嫌棄的瞥霍懷琛,“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不想讓你搞的和你一樣油膩。”
霍懷琛笑了,然后死皮不要臉的說:“我就算搞你,也不過是會讓你水多點而已,不會讓你變得油膩!”
“……”
夏梔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是越來越過分了。
三句不離開車,和自己還飆高車速,渾然不怕會車禍的模樣。
“霍懷琛,你夠了!”
她實在是受不住這個男人油膩起來的樣子,她除了羞,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擊他!
霍懷琛只是笑,好像看到夏梔又羞又惱,他特別有成就感!
“阿梔,其實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無可奈何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
“……”
“你想啊,你不讓我上床,抓心撓肝的那個人是我才對,如此看來,你覺得相比較而言,是不是我更無措,嗯?”
夏梔說:“除了那檔子事兒,我什么時候能擺弄的了你?”
“……”
“霍董,你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吧?”
霍懷琛依舊是笑,然后贊同性的點頭說:“嗯……那我不賣乖了,我……賣身,行嗎?”
“……”
霍懷琛話音剛落,夏梔就被他突然攔腰抱起。
身體突然懸空,夏梔嚇了一跳,“霍懷琛,你干嘛?”
她的雙手,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好像他一旦松手,她就會摔得粉身碎骨似的。
霍懷琛略顯邪惡的揚起嘴角,“老婆,你說我要干什么?”
俯首,他很是色、情的在夏梔的粉唇上親了一下,然后說:“因為小睿的事情鬧騰的,再加上前段時間是我大哥的忌日,我一直在禁欲。想來,我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有吃到肉了,今天,就讓我大開殺戒吧!”
“……”
夏梔很抗拒的說:“霍懷琛,你別鬧,我來那個了!”
霍懷琛不以為意,“那也別指望我能放過你!唔……浴血奮戰(zhàn)好了!”
說著,他抱著夏梔就往臥室里走。
等到了臥室,霍懷琛仿若餓狼撲食一般,直接把夏梔扒了一個干凈。
發(fā)覺夏梔并沒有來月經(jīng),他邪笑著說:“敢騙我?看來,我得好好的懲罰你一番才好!”
說著,他直接抬手扣住夏梔的下巴,薄唇直接壓了下去。
夏梔被封鎖呼吸,嗚嗚囔囔的抗拒著:“唔……霍懷琛,給金董和他太太的金婚禮物,我們還沒有弄好,你……你能不能把正事兒弄完,再欺負我啊?”
霍懷琛不聽,薄唇在夏梔的唇瓣上游離。
“就選你說的吧,不用再選別的了。”
不給夏梔拒絕自己的機會,他的手,不安分的四處點火。
很快,房間里多了粗重的喘息聲。
夏梔本以為自己可以抗拒霍懷琛帶給自己的戰(zhàn)栗。
可等事情一步步發(fā)展之后,她發(fā)現(xiàn)她也是渴望的要命。
特別是這段時間,兩個人都被煩心事兒纏著,都清心寡欲的,冷不防的彼此試探,一觸即燃,她也委實想要了。
所以,當霍懷琛進入的時候,她本能性曲起褪,往他身上纏,把兩個人之間的間隙,銜接的密不可分。
在一番接著一番你追我趕的纏斗里,夏梔固然是占據(jù)下風的那一個,卻也強迫自己要霍懷琛好看。
以至于兩個人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徹底結(jié)束兩個回合的鏖戰(zhàn)……
——
霍懷琛和夏梔周末參加金董和他太太的金婚派對,夏梔隨一身黑色西裝得體裝扮的霍懷琛,穿了一身莊重,且不乍眼,不會搶了主角風頭的暗紅色絨緞帶微袖的長裙。
裙子是貼身設(shè)計,很好的展現(xiàn)了夏梔的腰部線條和身型曲線。
圓領(lǐng)的設(shè)計,露出她漂亮精致的鎖骨,青絲披散,多了幾分小女人才有的慵懶嫵媚。
夏梔一直都不是很精致,很漂亮,能讓人一眼就驚艷的女人,但是她身上偏偏有一種恬靜溫婉的美感,特別是一張臉,很耐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讓人看得時間長了,都不忍心移開目光。
而且肌膚白皙勝雪,不管怎么看,都尋不到詬病。
霍懷琛和夏梔都是很低調(diào)的出現(xiàn)在派對會場,每每有認識的客戶走來寒暄打招呼,兩個人都自然的交談,或是談及工作,或是談及近來情況,笑聲不止,氣氛融洽。
當金董和金夫人走過來時,夏梔把事先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雖然金夫人沒有打開禮物,但是看到禮物上面寫著“恩愛兩無疑”的五個字時,她知道這里面一定是讓她喜歡的禮物。
合不攏嘴的笑著,她夸贊霍懷琛眼光好,娶了夏梔這樣優(yōu)秀的老婆。
幾個人正攀談著,徐少擎帶著唐菀然前來打招呼。
因為要回國投資的關(guān)系,徐少擎在商業(yè)圈,混得很開,
很多活動,他能來參加,就一定會參加,是說是為了結(jié)實人脈也好,說是他情商高也罷,總之,他在帝都商圈,現(xiàn)在混得不錯,談不上如魚得水,卻也滿面春風,任何一家企業(yè)的大老板或者董事以及負責人見了他,都會賣他三分薄面。
唐菀然似乎也是經(jīng)常參加這種活動的常客,她的打扮也很莊重,不落俗套。
而且長得漂亮的關(guān)系,唐菀然一身再普通不過的黑色曳尾長裙,也能讓她成為現(xiàn)場眾人關(guān)注的交點。
金董夫婦和霍懷琛夫婦閑聊完,又笑著和徐少擎、貪污感染兩個人聊了起來。
不知道霍懷琛夫婦和徐少擎夫婦是否認識,金董主動當起了介紹人,指引四個人認識。
金董剛向徐少擎介紹完霍懷琛,徐少擎就說:“金董,我和霍董也算是老相識了,之前見過面。”
金董一聽這話,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嗷”了一聲。
霍懷琛并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和徐少擎之間有多么不愉快,他揚唇一笑,笑著和徐少擎握手說:“徐董,我們又見面了。”
徐少擎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是啊,我們又見面了,這帝都的圈子,還真是小啊,我和霍董碰面的機會,還真是不少。”
霍懷琛依舊是笑,“是啊,帝都的圈子就這么大,總會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后和徐董來往的機會,還會更多!”
因為徐少擎和霍懷琛認識,接下來的攀談,話題和內(nèi)容都輕松很多。
夏梔和唐菀然兩個人以女伴的身份在一旁充當陪侍,不插話,也不作,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
徐少擎還不認識夏梔,借著說話的機會,他說:“霍董不把你愛人,引薦一下嗎?”
知道霍懷琛已婚,所以徐少擎知道,他不可能帶秘書,或者什么小明星、小嫩模出席這樣的酒會。
而且金董夫婦本就是金婚派對,帶自己的老婆出來,才最合適。
霍懷琛倒也沒有吝嗇于介紹夏梔給徐少擎認識,就側(cè)頭和夏梔說:“這位是鼎世的徐董,我之前和你說過。這位是徐太太。”
夏梔本就在商場上混跡過,所以對于待人接物這一套,她并不棘手。
落落大方的微笑,她向徐少擎伸出手,“徐董,徐太太你們好,我叫夏梔,是霍董的愛人。”
夏梔料定了唐菀然沒有和徐少擎說她之前的事情,她倒也沒有揭穿唐菀然,所以和徐少擎握完手以后,她又和唐菀然握了手,并且夸贊了一下。
“徐董眼光果然很好,你和你太太,真的很登對。”
夏梔夸贊唐菀然和徐少擎的話,聽在唐菀然的耳朵里,她覺得夏梔這是在變相罵她。
相比較霍懷琛完美的身材比例,徐少擎算是身材略臃腫那類人。
而且他長相也不如霍懷琛,再加上兩個人之間一直不和睦的關(guān)系,她直接就認定夏梔的話,就是在折辱她。
折辱她為了榮華富貴,不惜嫁給一個這樣又老又丑又肥胖的男人。
臉上露出笑,唐菀然說:“霍太太和霍董也很登對,你們兩個人能走到一起,還真就是因緣際會啊!”
夏梔看得出唐菀然雖然臉上在笑,但是眼里卻異樣冷漠,甚至厭棄,她不以為意的保持優(yōu)雅得體的微笑。
“是啊,我和我先生能在一起,確實是因緣際會,這樣的緣分,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唐菀然嘴角的笑弧變得冷漠。
這個夏梔,一年多沒有見,倒是牙齒越發(fā)的伶俐了,當然,更可憎了。
徐少擎隱隱發(fā)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他看了看夏梔,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婆。
俄而,他爽朗大笑,“有空霍董可以和我們說一說你和你太太之間的羅曼蒂克,我還是挺好奇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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