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我這里,你還能是我大嫂,也只能是我大嫂,如今,你在我這里,什么也不是了!你最好自重一些!"
他的夏梔,已經為他經歷過太多的磨難和痛苦,他不會再允許夏梔為他再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對待。
對唐菀然,他并不想絕情,但是如果夏梔的安全受到威脅,那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唐菀然望著霍懷琛決然的模樣,無論如何也無法將昔日和她相愛的霍懷琛重合在一起。
她明白這個男人的無情。已經把他們之間的情分耗得分毫不剩了,所以她再繼續(xù)死纏爛打下去,只能證明她賤!
唐菀然忽的就笑了。
"我自然會自重,畢竟我現(xiàn)在是有老公的人了,這點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不過你奉勸我自重的同時,我有必要提醒你一聲,小睿也是我的孩子,我現(xiàn)在是不敢告訴徐少擎我有過婚史,也有過孩子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我打算一直都瞞著他。"
晃了晃手里拿著的高腳杯,她盯著里面猩紅的液體,嘴角弧度冰冷。
"少擎沒有孩子,也一直想和我要個孩子,我覺得他知道小睿的存在,未必不會容得下他。"
霍懷琛輕"嗬"了一聲,表情很是不屑。
"那你大可以和他說,看看他會不會狠下心去認一個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做兒子!"
不再看唐菀然,霍懷琛往草坪那里折回。離開之前,淡淡道:"徐太太,你自便。"
霍懷琛走開以后,唐菀然自認為偽裝到完美的皮囊,還是瞬間崩塌。
她表情垮了下來,捏著高腳杯的手指,死死攥著,一種不甘心和痛苦,在她臉上交織。
她恨,恨霍老夫人的阻礙,恨霍懷琛的絕情,也恨夏梔的介入。更恨他們兩個人把她的孩子據(jù)為己有。
美眸犀利的瞇起,一種無從宣泄的怒意,快要把她焚燒成灰燼。
她會,一定會讓霍懷琛和夏梔,為他們兩個人對她做出來的一切,付出慘烈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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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夢換下了婚紗,因為等下要敬酒的關系,就換了一身紅色一字肩的敬酒服,一頭發(fā)絲被一個月牙形發(fā)箍固定成髻。
夏梔在一旁陪著田夢換衣服、化妝,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問她:"怎么了?"
"你的臉色不大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
田夢剛才回來化妝室,發(fā)現(xiàn)夏梔帶著三個小家伙待在這里,并沒有在草坪那里和大家熱鬧,她就詫異夏梔怎么回來這里待著了。
這會兒,再看她偏白的臉色,即便是有妝容的遮掩,也蓋不住她的無力,特別是瞳孔里的光澤很黯淡,她不禁訝異夏梔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神色這么不好。
夏梔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不舒服!"
唐菀然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談不上有什么恐怖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她的回歸,對自己會是一場免不了的針對,她就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來精力,也沒有興致。
田夢問她:"是不是這兩天忙我婚禮的事情,太累了?"
夏梔說不是。
"可能是要來那個了,身上有點不舒服。"
田夢有些抱歉,"這兩天為著我的事情,辛苦你了。"
對自己的摯友,夏梔哪里會覺得累啊。
對田夢淺淺一笑,她說:"沒有。"
"能看到你幸福出嫁,我比任何人都高興,哪怕是再累,我都不會覺得累!"
田夢也笑了。
"等忙完這陣兒,我請你吃飯,吃貴的,好好答謝你一番!"
夏梔不等答話,旁邊的安迪倒是插了話。
"夢姨,還有我,聽著有份,我也要去。"
安迪一開口說話,小睿和小朗也跟著附和道:"干媽、干媽,我們也要去。"
對比安迪,小睿和小朗更是嘴甜的厲害,一口一個"干媽",給田夢喚的暈頭轉向,心里美滋滋的。
"好好好,等忙完這陣,干媽請你們一大家子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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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的婚禮,現(xiàn)場來的賓客不在少數(shù)。所以等田夢陪冷馳去敬酒以后,才知道夏梔的臉色為什么會這么差。
原來,她只看到了唐菀然的出現(xiàn)。
說來,田夢看到唐菀然的出現(xiàn),還是以鼎世集團董事長夫人的身份出席,著實讓她詫異了一番。
尋了個空閑時間。她折回化妝室找夏梔,問她說:"你是不是看到唐菀然了?"
"……"
夏梔先是表情一滯,然后避開幾個小鬼頭兒,拉著田夢走到一旁。
"你看到她了?"
田夢說:"看到了,以鼎世集團董事長夫人的身份出現(xiàn)的!"
"……"
"說真的,我沒有想到。這才多久的光景啊,她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闊太!"
夏梔牽強的扯了扯嘴角。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其實很多人一段時間不見,可能就換了一種身份。"
田夢說了一聲:"屁!"
"保不齊她又是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了今天的地位!"
夏梔說:"不管她用了什么手段,她現(xiàn)在已經是鼎世集團的董事長夫人了,是人人歆慕的徐太太,這是不爭的事實。"
"……"
"好了夢夢,你不要為了給我抱不平就開罪了她,她現(xiàn)在可是冷馳上司的妻子,你得罪她,她吹吹枕邊風,會對冷馳以后的工作不利的。"
田夢豪氣的說:"我還會怕了她不成?"
"知道你不會怕她,但是好歹,你也得顧念一下冷馳的處境啊?你總不能讓他因為唐菀然的關系。被徐少擎針對吧?"
夏梔這么說,田夢覺得自己是應該多為冷馳考慮一下。
而不是自己意氣用事。
再穩(wěn)定情緒,她問夏梔,"那她和你搶小睿,你怎么辦啊?"
夏梔搖了搖頭,"不知道!"
"再怎么說。她也是小睿的母親,就算是她想要回小睿,也無可厚非。只是……我和懷琛并不會這么輕易把小睿還給她。"
"……"
"她已經再嫁了,以后會和她的丈夫有自己的孩子,小睿跟著他們,會被當成是拖油瓶不說,我并不覺得后爸會善待他。
而且依照唐菀然之前對小睿的種種,我不覺得兩年不見,她轉了性子,會好好教育小睿。
相反,讓小睿跟著我和懷琛,會更合適一些。會讓他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huán)境。"
田夢說:"就是不應該把小睿還給她那樣的女人,那種女人心思夠毒,心腸夠壞,小睿跟了她,指不定要經歷什么樣的事情呢。"
夏梔略笑笑說:"但是……她終歸是小睿的母親啊,血緣這種羈絆。輕易是無法更改的。"
如果說夏梔對于小睿的撫養(yǎng)問題有什么介懷的地方,只有小睿是唐菀然的孩子這一點兒是不爭的事實,否則,就算是唐菀然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和她要回小睿,她都不會答應。
長呼吸了一口氣,她說:"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覺得依照唐菀然現(xiàn)在的情況,她沒有和她老公說她有孩子的事情,甚至還能假裝出來和懷琛不認識,就是沒有打算把她的過往說給她老公聽,既然這樣。我到覺得,她一時三刻倒不會和我們要回小睿!"
"就算是她想要,你也不能給,小睿都叫了你這么久的媽媽,你和他就算是沒有血緣關系,也有母子的情分了。哪能這么輕易把小睿拱手相讓!"
夏梔斂了斂眸,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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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夢的婚禮跟下來,夏梔談不上精疲力盡,卻因為唐菀然的出現(xiàn),身體上還是挺疲憊的。
可是她再怎么疲憊,霍懷琛這頭喂不飽的餓狼,還是拉著她,不顧她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強迫她做人體運動。
對于這樣的家常便飯,夏梔不累的時候,倒也愿意討好霍懷琛,不過現(xiàn)在她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所以霍懷琛怎么折騰,她都一動不想動,隨便霍懷琛怎么折騰都好。
夏梔閉著眼睛,睡裙裙裾被拉高到腰上,軟軟的躺在床上,像是沒有生氣的美人魚,由著霍懷琛扣著她的髖骨律動。
潛意識里,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頸部、耳部敏/感地帶。
他動的狠了的時候,她會蹙眉,從嗓音間發(fā)出壓抑的一聲嚶嚀。
霍懷琛看著壁燈光線下。夏梔即便是閉著眼睛,也雙頰緋紅,迷、亂的模樣,忍不住想去的更深。
他動的更狠,更臻狂了,以至于夏梔揚起繃緊的下頜。尖細的發(fā)出聲音。
"霍懷琛,你到底好了沒有啊?嗯……"
夏梔破碎的低吟著,兩條屈起的腿,都快要支不住了。
這個男人不僅動作狠,而且還很久,一時半會兒。他不會放過她不說,往往不盡興,還會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覺得可以停下來了,才會作罷!
霍懷琛抿著唇,額際是被絞緊后,難以再前進時因為隱忍而生成的汗。
明明這個女人已經生過孩子了,偏偏這樣的情況,還是緊的不行,像極了四面八方都長了利齒的嘴,牢牢的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