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徒生出些有趣來。
“幾年前,我就有意與R.D.合作,當時也和貴公司接洽了。可惜的是,就在我趕去美國簽約時,才剛下飛機,就接到家里的電話,說我太太出了點小意外。我只好立刻趕了回來,也就這樣遺憾的錯過了第一次合作的機會。不過幸好,我太太沒有事兒,還生下了我們的兒子。”
霍懷琛說著,想起什么似的倏爾又問:“哦對了,kevin執(zhí)行官現(xiàn)在怎樣了?”
霍懷琛與冷馳完全是朋友般閑適的交談。
冷馳微垂著眼眸,手里握著溫?zé)岬呐D瘫澳瓿跛屯诵萘恕!?
“他很出色,我會想他的。”
在這之后,兩個人明顯就沒了話題,又或者是雙方之間都對彼此不感興趣。
席間最出色的兩個男人,就這樣坐在那里,全無交流,同時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形成了兩股強勁氣流,仿佛也正在彼此試探,攻擊。
夏梔看向這邊,有些不明所以。
第一次見面,又是對方重要的合作伙伴,可這氣氛卻變得很奇怪。
冷馳開始焦躁起來,他一向習(xí)慣的沉穩(wěn)與冷靜,在這種環(huán)境下已經(jīng)蕩然無存。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現(xiàn)在只想離開,讓自己清靜一下。
他起身,頷首道:“霍董,感謝你的邀約。我有點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了。”
霍懷琛微笑,起身,“好,冷總好好休息一下吧。”
望著冷馳離開的身影,霍懷琛滿眼都是打量。
他慢慢的坐了下來,手撫上光滑的下巴,眸光狐疑的瞇了起來。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能讓他在第一次見到冷馳時,就會莫名其妙的討厭這個家伙。
見田夢自冷馳離開以后,就郁郁寡歡的坐在那里,連戲都懶得演了,倒了一杯又一杯酒獨自喝著,夏梔坐過去,問:“喂,你怎么了?看上去就像失戀了似的呢!”
田夢沒有說話,夏梔疑惑的凝視她半晌,突然說:“不會是真的吧?”
田夢又喝了半杯酒,放下杯子后,眼眸卻沒有半點醉意,“我給了他暗示,可是,他很果斷的就拒絕了我。”
說完,她嘖嘖有聲的直搖頭,“好歹也是我第一次和人家表白啊,他就拒絕的委婉點或者是騙騙我也好啊!”
這種事兒,夏梔的確是幫不上忙,只得安慰道:“沒有什么好難過的,那是他的損失,而且還是個大損失!”
田夢苦笑了下,“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笑?就像個饑不擇食的大齡剩女?”
夏梔瞪著她,“亂說什么呢?有這么漂亮的剩女嗎?”
田夢瞇起眼睛笑得更亮了,最后,將頭抵在夏梔的肩頭上,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喃喃的說:“他的確很對我的胃口,可惜……我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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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馳返回房間,坐在寬敞的雙人沙發(fā)上,頭抵向椅背,眼神半闔著,透過泛著霧蒙蒙的縫隙,他隱約看見了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