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身著得體的顧云清,這會正面帶微笑,禮貌的朝她頜首,“不好意思,打擾了。”
在他身旁是個身著淺色套裝的上官瞳,長發(fā)挽起,手拎著某名牌的限量款。
第一次與夏梔面對面,上官瞳不由自主的盯住她,緊緊打量的眼神,像似迫切的想要找出她被顧云清深愛這么多年的原因。
見夏梔不說話,顧云清又解釋道:“我們是來接安迪的。”
聽到這句話,夏梔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煩亂都已不復(fù)存在,連心臟都要跟著一塊靜止了。
客廳內(nèi),安迪坐在沙發(fā)上,一反常態(tài)的低著頭,沉默著。
霍懷琛摸摸他的小腦袋,“安迪,由你決定,做你想做的選擇。”
安迪緩緩抬頭,卻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小朗就是媽媽的親生兒子,對嗎?”
霍懷琛也不隱瞞,點頭:“是的。”
安迪又不說話了,頭壓得更低了。
霍懷琛還想再說些什么,聽到外面的動靜,他狐疑的站起身,來到門口。
看到站在外面的人,全身的毛孔瞬間迸開,寒意迸出,形成無堅不摧的護盾,將夏梔保護起來,同時,充滿恨意的眸,帶著利刃的鋒利,直直抵向顧云清。
“想不到,你居然敢現(xiàn)身。”他冷冷開口。
顧云清則表現(xiàn)得全然無害,清清爽爽的一笑,說:“今天是來接安迪回家的日子,我當(dāng)然要來了。”
感覺到夏梔的身子微微發(fā)抖,霍懷琛眉頭一緊,沉聲說:“這件事兒我們還要再商量一下,你們請回吧。”
上官瞳一聽就急了,“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怎么可以食言?”
霍懷琛倒也坦然,“我無法做出讓我女人難過的決定,我食言,是我欠你的。隨便你想要什么補償或者是報仇,盡管來找我就是。”
他袒護夏梔的口吻,理直氣壯的就把她當(dāng)成了所有物一樣,聽在顧云清耳中,就是在他怒火燃燒的胸口,又扔了一把干柴!
可是夏梔越是不舍,霍懷琛越是袒護,他就是越要把安迪搶回身邊!
而這一次,他穩(wěn)贏!
“你!”上官瞳還要再去理論,顧云清卻抬手阻止了她,隨即,溫和的笑了笑,目光直視夏梔,“我感激你所做的一切,但你也經(jīng)歷過這種痛苦,就應(yīng)該明白我們此刻的心情。”
夏梔抬眸,眉頭擰著,目光微微開始閃爍。
霍懷琛卻是嗤笑一聲:“把親生兒子當(dāng)成工具,五年來不聞不問,你也配說痛苦?”
顧云清并不回避,徑直道:“你不是我,你知道我這五年來是怎么過的嗎?我們連自身安全都成問題,怎么能把兒子帶在身邊?更何況,他的存在,本身就意味著危險。”
說完,他別有深意的看向霍懷琛,“我想,有的事兒,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霍懷琛挑了挑眉梢,竟然真的沒有否認。
夏梔看到他的反應(yīng),說不出來是什么心情,強撐著打起了精神,“進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