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瑚。”慕言一邊說著,一邊反手就將門‘嘭’的一聲給重重的關上了,“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白珊瑚皺了皺眉頭,是強裝淡定和不解的模樣,“慕言,你在說什么?”
“我在說什么你心里面很清楚。”慕言抬腳,一步一步的逼近坐在沙發上的白珊瑚,“我警告你,不要輕易,更不要試圖去挑戰我的忍耐性。白珊瑚,你以為你在我這里就很特殊嗎?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你只是一個能夠在我身邊待得稍微久一點的女人而已!和那些沒待幾天就滾開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慕言,你,你……你!”白珊瑚又急又怒,她到底還是個女人,自然是受不了這等直白到過分了的羞辱的話語。
“我怎么了?”這個時候,慕言已經來到了白珊瑚的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漲紅了一張臉的女人,語氣冰冷的說道,“白珊瑚,如果沒有為自己辯解的話了,那就給我好好的交代所有的事情!”
“交代什么呀交代?”白珊瑚心里面一火,想到從前的種種事情,嘴上就立刻不管不顧了起來,“我什么都沒有做,你讓我交代什么?慕言,你自己說說,你想讓我給你交代什么?”
“你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戲嗎?我可沒有這閑工夫!”慕言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一點兒小心思,算計我的事情你竟然都敢做,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沒有!”白珊瑚立刻大聲的否認,此刻的她不管內心如何慌亂和煩躁,面上卻是始終保持著一種被冤枉的樣子,“慕言,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真的聽不懂嗎?”慕言的眼神驀地兇狠了起來,他大手一揮,就狠狠的掐住了白珊瑚的脖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珊瑚,你是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掐死你!”
一說完,他的手下更是加大了幾分力氣。
白珊瑚瞬間就呼吸困難了,她伸出手使勁的撲騰著,想要將脖子上的那雙手掙脫開。
可是慕言是下了狠手的,又怎么那么輕易的就能夠讓她逃脫?
“白珊瑚,我再問最后一遍。”慕言宛若是地獄閻羅,“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我……”白珊瑚的一張臉這會兒依然是通紅,不過卻是因為呼吸不暢所導致的,“我……”
白珊瑚努力了好半天,還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語。而慕言在這樣的情況下越來越暴怒,手上的力度之大幾乎是快要讓她窒息而死了。
“說,說……我……我……說。”白珊瑚憋紅著臉,終于是在強烈的求生欲下吐出了這兩個含糊不清的字。
然后下一秒,她就感覺到有大批大批的空氣涌進了肺里面。
“說!”慕言的忍耐是真的被消耗殆盡了,這會連幾秒鐘都不愿意等待。
白珊瑚一邊大口的吸取氧氣,一邊心有余悸的說道,“你剛才那樣用力掐我,總要給點時間讓我緩一緩吧?”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還會有這么多事情嗎?”慕言的話,是絲毫沒有要留情面的意思。
看著慕言這樣,白珊瑚心里面沉了沉。她知道,今天是必須要給來勢洶洶的慕言一個交代了。但是當事實說出來的后果是什么樣,她想自己也很清楚。以慕言現在還并沒有完全確定事情是不是與她有關的怒氣來看,當知道一切都是她設計操作后,必定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么……
為了‘保命’,白珊瑚的心思忍不住動了起來。
“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啊!”短暫的沉思過后再開口的時候,白珊瑚的聲音不再像是剛才那樣帶著怒氣了,反而是柔弱了不少,“慕言,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慕言黑著一張臉,說話間,大手已經揚了起來。
見此,白珊瑚的身體抖了一下,然后整個人往后縮了縮。
“我當然是不想再來一次了。”白珊瑚有些害怕的說道,“可是慕言,你也不能屈打成招啊!我知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面不夠好,也是那么的可有可無。但我對你是真心的,這一點天地可鑒!我承認,我是,我是把你帶到酒店,也,也和你發生了關系。不過我真的,除了這以外,我真的沒有做什么啊。以我對你的感情,又怎么會對你做什么?”
也許女人天生就是會流眼淚會用眼淚去騙人的生物,這會兒明明是親口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白珊瑚竟是生生的有了淚意。
她感覺到鼻頭一酸,忙是抽了抽。然后一憋氣,淚水就真的涌進了眼眶之中。
“慕言。”白珊瑚哽咽了起來,她可憐兮兮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啊。”
“那為什么我醒過來之后,你不在酒店房間里面?”雖然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眼淚,但是慕言對白珊瑚的話還是將信將疑,“那時候,你在哪?干嘛去了?”
“我……”一說起這個,仿佛就是說到了傷心事一樣,白珊瑚的哭都變得有些心碎了,“慕言,我,我,我……我知道你現在和……和黎家大小姐黎顏的關系。我說,我,我說過了,我不會,不會打擾你們的。所以……”
后面的話語戛然而止,但是卻又明明白白。
慕言再看向白珊瑚的眼神,懷疑徹底的取代了冰冷。
難道,他真的是想錯了?
“行了,你不要哭了。”慕言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氣,“我就是想來問清楚那天的事情,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那就算了。”
“到底是什么事?”為了讓一切看起來更逼真,白珊瑚朦朧的淚眼之中是深深地不解和巨大的委屈,“什么事情讓你這樣的來逼問我?還……差點掐死我了。”
“沒什么事。”慕言卻并沒有要說的意思,“跟你沒關系的話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