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帶著絲威脅,“把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給我重復一遍!”
“你剛才說誰是破爛貨?”
“嗯?”
何姑打著哆嗦回頭一看,正好就看見黎慎行一臉陰狠地站在那,也不知道是在那站了多久,聽到了些什么,不過看他的臉色來說,他的好日子估計也到了頭。
“黎……黎總……”他打著哆嗦,下意識的就想求饒。
“給我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重復一遍,說誰是破爛貨。”相比起來何姑的驚慌失措,黎慎行顯得淡定多了,喜怒不形于色,像是在詢問今天的天氣是怎樣。
“我是,我是破爛貨,我才是破爛貨,我怎么能跟白小姐比,是我逾越了。”何姑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的眸子里蕩漾著清澈的淚,她本就生了一副好面孔,長著這幅好面孔,也不知道騙了多少人的錢財。
“黎總,黎總,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就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放了個屁就好,我知道錯了呀,你千萬不要這樣對我!焙喂脫渫ㄒ宦暪蛳,眼淚鼻涕一起流。
如果這次自己被穿了小鞋,也不知道這黎慎行要怎么對自己。
估計就是在這a市,也再沒她何姑這號人的存在了。
“你說讓我把你當個屁一樣的放過去?”黎慎行轉動著小指頭上的對戒,語氣淡淡,似乎真的在商討這件事的后果。
“對!對的啊黎總,”何姑已經有些發狂了,他如今能做的,不過是多祈求一些原諒,讓自己最后不至于過的太狼狽,“你就把我當一個屁放過去就好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實實做人,努力為公司辦事,絕無半點怨言!”
“可是我要你這老實做什么?要你的努力做什么?”黎慎行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一般,“我這公司大大小小幾百個人,可不缺你一個老實和努力,是吧?!
此話一出,何姑仿佛被天上的雷劈過一般,整張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撲通一聲就跌坐在地上,雙眼都失了真。
這是……定刑了。
“不過你倒是可以問問沐兮,若是她愿意原諒你,我到可以給你減輕一點懲罰!崩枭餍刑嶙h道。
白沐兮倒是嚇了一大跳,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一下子就有些緊張,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對著就要朝自己磕頭的何姑連忙擺手:“千萬別磕這個頭,你要是磕了,我才真不原諒你了。”
此話一出,原本何姑預備準備磕下的頭深深地就又停在了半空,一雙淚眼抬起來,楚楚可憐地看著她。
“黎先生,”白沐兮抬頭,喉頭因為緊張而不免有些發禁,趕忙咽了把口水潤了潤,這才有些尷尬地指了指在地上跪著的何姑,“她……就起來吧。”
黎慎行沒說話,一雙眸子盯著他看,仿佛要穿透在她靈魂最深處。
“好,”就在白沐兮以為他要不答應的時候,他又最終點了點頭,“只不過她現在也要被我們公司開除了我,但是不讓她在a城里面活不下去,只不過就想提醒一下眾人,若是以后還有誰在想像她一樣嚼舌根,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周圍人都露出了一幅膽怯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沐兮一眼,又落在了跪在地上哭喊不止的何姑身上,最終畏懼地點了點頭。
“還不快去干活,我收購這家公司可不是為了在這聽你們談這些無聊的八卦,以后若是再被我看見一次,通通都給我開除掉!”
一聲令下,眾人如鳥獸般紛紛散去,一時之間,路大的空地上只有他們白沐兮和黎慎行兩人。四目相對,盡是驚心。
“我……”
話還沒說完,黎慎行三步并作兩步就沖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使了十二分的力氣拽著她就往門外走去。
白沐兮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心頭驀地就有些惱怒,憑什么這人就要這么霸道,總是不顧自己的意愿就要做這做那?
“你放開我!”她猛的大喊出聲,雖然手還被黎慎行緊緊地捏著,但是腳下的步子卻也停了下來,兩人現在站在一個拐角處,安靜極了。
“你……唔!
出口的話只說了一半,盡數都被堵了回去。
“唔……你放開……不要……唔……”
空蕩蕩的拐角處回蕩著曖昧的水聲,沉重的呼吸聲到處都是,靈巧的舌頭撥亂了她的心,不自覺就張開了一條縫,乘虛而入。
如同干材遇烈火,久旱逢甘露。
肺部的空氣好像一并也被吸盡了,無論她怎么喘氣都無法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手腳逐漸變得無力,可面色卻越來越緋紅。
“我這么做,可通通都是為了你呀,寶貝。”曖昧的聲音在她耳垂旁響起,帶著性感的沙啞,灼熱的呼吸打在脖頸處,生生就麻了半邊身體。
“我怎么舍得欺負你呢?”
隨著這句話落音,那靈巧的舌頭終于也退出了她的口腔,扯出淫蕩的絲來,黎慎行看著面前已經失去了神智的女人,不禁一笑。
“傻瓜,下次接吻的時候記得要閉上眼睛,記得要呼氣。”交代好這句話的時候,還沒等白沐兮反應過來,他就重新又堵上了她的唇,發出曖昧的聲音。
這個女人的一切都讓她為之著迷,仿佛開在沙漠最深處里的一株罌粟花,帶著劇毒,美麗而又妖嬈,而他卻甘之如蝕,情愿死在她的溫柔鄉下。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她是他的劫,而他,卻從未想過要去破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他那番話語,如今這次接吻接的很是順暢,白沐兮已經沉醉在了這場狩獵中,殊不知自己已經被迷了心落在了大灰狼的手里,只待他張開血盆大口,嗷嗚一聲就可以將她拆解入腹。
“呼……嗯啊……嗯……”
“放松寶貝,不要緊張,呼氣,跟著我的節奏來……”
兩人都是沉醉其中,外界的一切都不能打擾到他們,因此也就忽視了,站在一旁拐角處躲著的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