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我覺得你這個朋友還挺不錯的,努力的女孩子最討人喜歡了!
田雨桐快要暈了,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簡母的聯(lián)想能力也太強(qiáng)了吧。
“阿姨,這個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
“懂懂懂,不急不急,我也就問問,反正是你朋友我就更有好感了,對了,她們家情況怎么樣啊,父母都是干什么的,你們結(jié)婚那天,我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個小丫頭,原來都是總經(jīng)理了,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啊!
簡母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行的。
“公司是她爸爸留下了的,阿姨,我就直接跟您說了吧,曼曼的爸爸前不久剛剛?cè)ナ,就是你們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那天晚上!
“對不起啊!
“跟我說什么對不起呢,阿姨,曼曼現(xiàn)在一心就想把她爸爸留下來的公司打理好,雖然她什么都沒有說,但我太了解她了,根本就沒有從她爸爸去世的記憶里走出來,所以,讓她來家里還是以后再說吧,小言條件那么好,喜歡他的女孩子一定很多,阿姨你就不要太操心了。”
“就是,兒孫自有兒孫福!焙喼幸阌植辶艘痪。
這一次,簡母沒有再讓他閉嘴,只是說:“我也就這么一說,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田雨桐沒有再說什么,她覺得自己有點(diǎn)對不起程曼,如果程曼聽到簡母的話的話,哪怕是在月球上也會飛過來吧,田雨桐承認(rèn)自己自私,她害怕簡母和程曼一拍即合,到時候苦的就是程曼了。人還是應(yīng)該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不是嗎?不管是多是少。
關(guān)于簡言和程曼的事情,誰都沒有再提起,田雨桐和簡濤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同一個房間,依然分居,簡濤寧愿在書房將就也不愿意和田雨桐共處一室。
離婚的事情已經(jīng)提上了日程,簡濤一直說,雖然不再是生硬的語氣,卻也不作一步退讓,他就是要讓田雨桐知難而退,他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接受這樣的婚姻,卻低估了田雨桐的固執(zhí),或者是低估了自己在田雨桐心中的分量。
田雨桐依舊去公司上班,程曼偶爾犯花癡,有時候,田雨桐會內(nèi)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自己太偏激了,可是只是一會兒,她就壓制住自己這個想法,簡言就算喜歡她,那也不是愛,玩玩而已,那天他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那么自私的簡言,這么可能給程曼帶來幸福?兩個人,要走一輩子的,不是片刻的激情就可以的。
那么簡單的道理,怎么就說服不了自己呢?放手吧,不放。
也許簡濤是想逼田雨桐吧,有時候好端端地就會給她臉色看,和剛回來的時候判若兩人,當(dāng)然這只是對田雨桐,他對其他人還是很好的,或者說,非常好,唯獨(dú)對田雨桐,變本加厲。
“你是不是想趕我走?”田雨桐笑著問。
正抱著被子準(zhǔn)備去書房的簡濤停下來,背對著田雨桐說:“知道就好!
“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收手吧,如果你這樣我就會知難而退的話今天我也不會在這里了!碧镉晖┖艿氐卣f,他已經(jīng)知道簡濤要做什么,所以她才不會那么輕易就上當(dāng)。
“是嗎?我還真沒見過臉皮比你更厚的,不,和一樣厚的都沒見過!焙啙吆咧f,言語間盡是諷刺。
“隨便你怎么說吧,我們就這樣耗著,一直耗著,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毅力的!
“沒事,反正我是男的,我耗得起,你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什么都沒有了。”
“是嗎,那我們就這樣耗著好了,你別忘了,安雨桐也是女的,只要她耗得起我怕什么!碧镉晖┎恢滥膩淼挠職,這么殘忍又不要臉的話居然還是笑著說出來的。
“她至少比你耗得起,當(dāng)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我還是會要她,但你呢?那個時候,誰還會要你?趁你現(xiàn)在還年輕,早點(diǎn)放手吧,對大家都好。”
“你就你們自信,等到我都不要你的時候,她還會要你?簡濤,你是不是一直都太自以為是了?那個時候,她會不會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田雨桐冷笑著說。
簡濤攥緊了拳頭,又松開,田雨桐的話一針見血。他根本就自信不起來,安雨桐已經(jīng)有人了,要是自己在拖下去,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受到婚禮的請?zhí),呵呵,看來田雨桐,還不是很笨嘛。
“雨桐,你非要這樣嗎?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是在耽誤自己,在耽誤我們?nèi)齻人。”
“你當(dāng)初娶我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呢?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我更愛你,還是她更愛你。”
“神經(jīng)病,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就算她不愛我了,我也會一直愛她的,一直一直,知道永遠(yuǎn)!
田雨桐呵呵地笑著,簡濤,你真殘忍,可是,人就是這樣吧,都賤,你我都一樣,我也想聰明一些,只愛愛自己的人,可惜,學(xué)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