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專輯?!!”
聽了雨瞳的話,所有女孩一臉的震驚。
“是啊!”雨瞳無奈地低頭嘆了口氣,“鬼能猜到楚玥這家伙居然那么能寫歌,足足寫了三十幾首兩人對唱的歌,拉著我全錄成了唱片,還編成了專輯,在外面已經開始熱火朝天地簽售起來了。”
“我的天!楚玥這是咬定了決心要讓你出道啊!”陳遠驚嘆。
“可好歹告訴我一聲啊!什~么消息都沒通知我!當我看到的時候歌曲已經寫出來了!什么辦法也沒有只能硬著頭皮一首首錄!一首首拍MV!”
雨瞳的頭無力地在沙發靠背上一趴,滿臉的崩潰。
“專輯在外面賣得很火爆,我便從楚玥那里要了一批,準備在血蝶島賣賣看,可現在……”
“怎么?就你和楚玥那人氣,還擔心會沒人買嗎?火爆度估計撐不了兩天就得售罄吧!”維羅妮卡說。
“可我忙不過來啊!現在五千套專輯堆在我的宿舍里,像山一樣!就算有姐姐大人幫忙,光是把它們搬到血蝶島的商業區就是個費勁的工程,更何況還要有宣傳之類的工作!”
“說白了,你就是希望我們能幫助你嘍!”
紫凌放下手里端著的書,抬頭問道。
“不行嗎……哦呀!!!”
陳遠從背后用力頂了下雨瞳的后腦勺。
“你干什么啊陳遠!”
雨瞳捂著腦袋,回頭瞟了陳遠一眼。
“不是不行,是你這么點事居然拐彎抹角跟我們說了這么久!都是一個社團的,你擔心什么?!要幫忙直說這里誰不會答應你!”
陳遠抬起頭,沖著客廳里的女孩們,咳咳清了清嗓子:
“姐妹們,都行動起來!我們有新任務了!”
“是!出發!”×3
◇
“走了,各位!”
杰倫斯一揮手,抬腳伸向了巨嘴的開口。
噗地一聲,一股黃綠色的臭氣從口里面噴出。
“嗚嘔!!!”×4
上次是只有蕾倍卡一個人吐了,這回這一口惡臭,讓四個女生一大口全吐出來了。
“杰,杰倫斯,我,我覺得這么直接進去不太好吧!這,這還沒進去呢就已經像地獄一樣了!”
梁羽一邊按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神情痛苦地說。
“……確實,而且不確定這臭氣是否有毒……”
杰倫斯翻了翻背包,取出來幾個防毒面具,自己戴上了一個,把其他的分給了我們。
我們爭先恐后地戴上,以一副生化士兵的打扮一個接一個跳進了坑洞之中。長長的管道蠕動著,一點一點載著我們下降,直到載著我們降落在一塊堅硬的角質甲殼的上面。
環視周圍,剛進門時的眼前是和頭兩個實驗室一樣的走廊,只是四周的“墻壁”和腳下的“地板”都是堅硬的棕色生物質甲殼,每隔幾步就有長著一顆鐮刀狀的尖牙。
光線很暗,地面在緩緩蠕動,站在上面有些搖搖晃晃。
“快走!”
杰倫斯揮手催促。
“希望里面不要黏糊糊的……”
蕾倍卡不情愿地嘟噥了一句。
這也是難免的。
貼著墻,我們緩緩前進,三個警戒前面三個警戒后面,走得比頭兩個實驗室要小心許多。
這里的不安定因素實在太多了,越往前越暗,到后來完全是一片漆黑,只能借助戰術燈照明,眼前的道路三米開外就是一片漆黑,而且道路越往前越狹窄,天知道前面等著我們的是什么!
這條生物走廊的長度,比頭兩個實驗室的走廊長度加起來還要長整整一倍,再加上為防不測我們的前進速度比以前慢接近一倍,這一條隧道,我們整整走了五個小時。
啪嚓一聲,腳下的堅硬甲殼突然變成了軟乎乎的肉墊,沒防備的我和杰倫斯腳底一滑,差點摔倒。
“各位!小心腳下!”
我連忙對身后的人高喊。
幸虧是兩個男生打的頭陣,要是讓女生第一腳先踩在了這里,估計下一秒就是刺耳的尖叫吧!
女生們互相拉著對方的手,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湊到我們身邊。
周圍的場地明顯寬敞了起來,然而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戰術燈穿透性極高的光束竟照不清房間內的景物。
“梁羽,能掃描下這里有沒有敵人嗎?”
“OK!等下!”
梁羽輕輕按了下胸口的科瓦元件,一陣電子音響了起來。
“還好,至少這里是空房間。”
“那就好!”
杰倫斯甩手一揮,放了一顆照明彈,砰地一聲,房間里瞬間燈火通明。
這里,是一間巨大的生物腔室,近十米高的“天花板”上,一根根一米余長的巨大尖牙像鐘乳石一樣懸掛著,“地板”上也長滿著與之對應的尖牙“石筍”密密麻麻如圖石林一般,四面的墻壁上是濕滑的黏膜,十幾扇軟骨狀的門緊閉著,門扉不住地蠕動。
十幾秒平靜后,地面的蠕動頻率突然增大起來!
“等等,不對勁!杰倫斯,雷達上突然出現了大量敵對信號!”
梁羽緊盯著雷達,突然慌張地喊道。“大量敵人信號,什么方位?”
“四面八方全是!在那些門后面!”
“什么敵人?”
“不知道,但這個運動方式,不可能是人類!”
“全員一級戒備!”
杰倫斯果斷下了命令,六個人迅速圍城一圈,端起火焰噴射器擺出了戰斗姿勢。
四面的軟骨門鼓了出來,并開始劇烈地抖動著,像一層薄膜,包裹著里面馬上就要鼓出來的水珠。
門后,令人膽寒的詭異咆哮此起彼伏。
我們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是照明彈驚動了它們嗎?”杰倫斯尋思道。
“哥哥,杰倫斯,雷達顯示,敵人的數量遠超過我們!”
梁羽的話語中明顯已經失去了冷靜。
“別慌都別慌!這次我們有火焰噴射器!”
杰倫斯用他那身經百戰的身體,嚴密平復著每一個距離崩潰只有一步之遙的女生。但其實,我注意到,此刻的他,額頭也是冷汗直流。
他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想不出什么別的方法幫助他,因為我也非常緊張,我能做的,只有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變得慌亂。
蠕動,愈發劇烈了。
咆哮,愈發刺耳了。
這些軟骨門的后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