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難道命比納物戒指還重要嗎?”光頭少年將目光落在蘇柏的身上,用一種很輕蔑的眼神看著他。
蘇柏輕笑一聲,調侃道:“命當然重要了,不過命沒了下輩子還能重來,但納物戒指沒了,我死了也不甘心,所以我覺得還是留在身邊比較好。”
當蘇柏說這番話的時候,那些已經上交納物戒指的修煉者臉色紛紛有點難看。不過他們最終還是覺得命更重要,畢竟納物戒指里面的東西雖然很不容易才得到,但在他們看來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可以發現此時已經有不少修煉者已然轉身離開, 雖說有點不甘,但他們很清楚自身的實力根本不能和光頭少年對抗。倒不如早些離開,以免最后還會給自身帶來殺生之禍。
光頭少年冷冷的望著蘇柏,全然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自信會說這些話。
“你不過只是個大仙師八重天的境界,莫非以為能夠戰勝我不成?”看出蘇柏的真實實力,光頭少年不屑的說道。
只見蘇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回應道:“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沒有交過手,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而且我看你拿了這么多的戰利品,多少有點太多了吧,倒不如分一點給我,這樣我倒是可以考慮不與你為敵。”
聽到這話,光頭少年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道:“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頭一回碰到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里給我呆著吧。”
話音一落下,光頭少年的雙眼便迸發出凌厲的神色,整個身體的氣息都發生了變化。
蘇柏感受到周圍的氣息似乎變得沉悶了很多,當即蘇柏沒有多想,催動體內的仙力施展出雷體之術。伴隨著體術浮現,那種壓抑的感覺頓時蕩然無存。倒是那些還沒有離的修煉者,感覺自身的步伐都變得沉重起來,一個個臉色變得難看了很多。
“他招惹的你,為什么要波及到我們,又不是沒有將納物戒指給你。”一些修煉者感受到自身目前的處境,很是不爽的抱怨起來。
光頭少年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打出一道氣勁,直接是沒入到方才說話之人的體內,瞬間那人便應聲而倒,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還有人想要抱怨,可看到這樣的畫面之后,紛紛閉嘴不敢有半句冒犯。雖說自身受到影響,但他們還是沉住氣緩緩的朝著前方而去,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到了吧,忤逆我的下場只有一個。”光頭少年看都沒看被殺那人,用帶著威脅的口吻沖蘇柏說道。
蘇柏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的回應道:“這就是你囂張的資本嗎?只可惜光這點本事,還不足以嚇到我,不是說要殺了我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吧。”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不管怎么樣這場硬仗顯然是沒有任何緩解的可能。而蘇柏心里其實也已經是產生了怒火,雖說和其他的修煉者沒什么瓜葛,但看到他們如此輕易就被光頭少年給秒殺,多少還是覺得會生氣。
特別是眼前的場景如同煉獄一般,沒有猜錯的話,很可能大部分都是出自光頭少年的手筆。雖說不太清楚光頭少年是什么人,但從他如此殘暴的手段來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鳥。
既然如此,那蘇柏自然也就沒什么必要的跟他墨跡,唯有將眼前這人給斬殺,才能讓整個局面穩定下來。
腦中剛這樣想,蘇柏就感受到一股氣勁襲來。當即蘇柏沒有任何猶豫,揮起手臂將這道氣勁給打散,整個身體都沒有移動半分,顯然是沒受到半點的影響。
當看到這一幕之后,光頭少年眼中不由閃過一抹詫異,倒是沒有蘇柏還是個棘手的對手。
“有點意思,看來你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弱。”光頭少年輕聲說了一句,直接是從山崖處跳下來,冷眼望著不遠處站著的蘇柏。
對于這番話,蘇柏根本都懶得搭理,畢竟又和對方不是特別的熟,何必說那么多客套的話呢。
“奔雷掌!”
輕喝一聲,蘇柏運轉體內的仙力,打出一道功法。
當蘇柏將掌推出去的時候,可以看見一道虛幻的手掌呈現在光頭少年的面前,仿佛是要將其給拍飛似得。
“虎嘯拳!”
眼看著這一幕,光頭少年也是沒有猶豫,同樣是打出一套功法。
當拳頭和手掌碰撞在一塊,瞬間造成一道無形氣浪,瞬間便將周圍的樹木給斬斷。與此同時,那些還沒有走遠的修煉者,也是多多少少被形成的氣浪給命中。
此時此刻那些修煉者的內心顯得很是無奈,都在想明明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為什么到頭來受傷的卻是他們。只不過根本沒有人會理睬,更別說蘇柏和光頭少年兩人了。
別看蘇柏目前的修為只有大仙師八重天的境界,但面對高自己一個境界的光頭少年時,絲毫沒有感受到半點的壓力。甚至可以說,眼前的這個光頭少年所釋放出來的氣場,甚至都還沒有明曉造成的氣勢大。
輕拍了下身上的塵土,蘇柏雙眼猛然一變,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察覺到這點,光頭少年也是不敢怠慢,甚至可以說有些驚訝,因為他沒想到蘇柏的速度竟然快到這種地步,竟然達到了連肉眼都無法捕捉。
突然,光頭少年面色一皺,整個身體呈弓形彎曲,下一秒他的身體變如同炮彈一般飛出了十數米,最終撞擊在墻壁之中才停下來。
“不會吧,他竟然有這么強!”
還沒走遠的修煉者,看到蘇柏竟然一招將光頭少年給打入到墻壁之中,紛紛是睜大了雙眼,臉上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反觀此時的蘇柏,倒是并沒有露出半點輕松的表情,因為他很清楚剛才那一擊,還遠遠無法對光頭少年造成多少傷勢。之所以能夠成功擊飛,很大成分是在于光頭少年對蘇柏產生了些許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