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知道仙界的入口在哪里?”
當從蘇柏嘴里得知所謂的仙界不并非是傳說中的存在,李慕白整個人都驚呆了。
注意到李慕白臉上的震驚之色,蘇柏覺得他似乎有點夸張,這全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啊。就算是真的不知道仙界的存在,但既然能夠親眼看到靈龍石,那也能證明仙界并非是傳說中的存在才對。
不過蘇柏也懶得在這件事上做太多的糾結,這次來到煉丹行會其實有著兩個目的。第一自然就是想要找李慕白弄清楚這些靈龍石,其次便是像詢問李慕白想不想前往仙界。
不過當提到要不要前往仙界的時候,盡管李慕白的眼中有著向往之色,但還是拒絕了蘇柏的邀請。
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蘇柏也沒有追問。他只不過是湊巧問問,畢竟兩人都是來自相同的世界,原本是打算一同找尋如何回到原來世界的辦法。
只可惜如今的李慕白似乎并沒有任何想要回到原來是世界的念頭,這也成了蘇柏不想追問的原因。
“你應該很好奇為什么我不會前往吧,其實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李慕白露出一番苦笑,略微顯得有些惆悵。
隨后李慕白還是主動說出了其中的原因,主要還是李慕白來到墨蘭大陸已經有二十多個年頭,這對一個人來說已經是個很長的時間了。雖說在修煉的世界中,二十年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到了入定的狀態,恐怕也不過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但是別忘了李慕白是來自別的世界,在那里平均人的壽命也不過只有七十多年。也就是說在莫蘭路大陸呆了二十多年,這里已然成了李慕白的第二個故鄉。更何況他在原來的世界并沒有太多的親朋好友,回不回去基本上也已經不是那么重要。
得知這樣的情況,蘇柏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蘇柏也不好再做任何的強求。只是在離開之前,蘇柏不玩提醒李慕白,希望李慕白能夠多多關照一下青山城的動向。關于這點,李慕白并沒有任何的拒絕,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哪怕蘇柏不交代,李慕白也會照做。
畢竟但凡蘇柏到了仙界,恐怕到時候的發展會比現在還要更好,到那個時候若是再次回到墨蘭大陸,恐怕沒有誰會再是他的對手,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常遠的打算吧。
離開煉丹行會,蘇柏重新回到住所,將小狼等人給召集了起來。
“這是靈龍石,里面蘊含著比墨蘭大陸還有精純的靈力,對你們的修煉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蘇柏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原本蘇柏還打算將這些靈龍石加放到青山城的陣法之中,不過轉念想一想。饒是如此的話,靈龍石里面的靈力總有天會消耗殆盡,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放在刀刃上。
雖然不太確定,但蘇柏估摸著靈龍石里面的靈力,少說也能讓小狼等人在短時間內突破一個階段,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十天過后,黃有才來找到蘇柏,兩人直接前往了修煉室之中。
“蘇前輩,我已經打聽到魔殿的具體位置,就在南邊的怨念森林。”黃有才將自己得到的線索,毫無保留的土路出來。
“怨念森林?”蘇柏有些疑惑,詢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原來怨念森林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主要是因為那里的怨念極為深厚,基本上沒有誰敢踏入半步。因為但凡踏入到怨念森林之后,就會收到那些怨念所帶來的靈魂攻擊,很多想要一探究竟的修煉者基本上進入之后,就已然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得知是這樣的情況,蘇柏非但沒有半點的害怕,反倒是充滿了期待。他可是見過魔殿的修煉者,曾經就吞食過鬼丹這種邪惡的丹藥,而鬼丹的周邊就蘊含著不少的怨念。
如今蘇柏也是已然明白魔殿為什么會在那里設置總部,看來也是為了不讓外來人誤闖進來。蘇柏不由想著,說不定魔殿的那位殿主,應該是修煉了魔攻,很可能就跟怨念有很大的關系,而那些形成的怨念,搞不好就是那位深不可測的殿主所造成。
不管是不是這樣,蘇柏都要弄個明白。這也是為了能將魔殿徹底解決,從而避免魔殿還會再次派人來青山城搞事。
這一天,蘇柏用神識觀察了下家中其他人目前的狀態。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竟然都沒有進入到修煉狀態,這就讓蘇柏有點小小的頭疼。
因為蘇柏很清楚離別往往是最讓人頭疼不已的事情,所以這次離開,蘇柏并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但眼下他們不進入到修煉狀態,顯然對蘇柏來說會有很大的影響。
正覺得頭疼的時候,蘇柏忽然想到自身有一件寶物,可以很好的讓其他人無法察覺到自身的動向。當即,蘇柏沒有半點的猶豫,從納物戒指中取出披風蓋在身上。
瞬間蘇柏的身影便消失在空氣之中,當即蘇柏沒有半點的拖延,直接飛入到青山城的上空。
“奇怪,為什么突然沒了家主的氣息,難道動用了什么秘法?”
“應該不會吧,這里可是在青山城,家主沒必要這么做才對啊。”
隨著蘇柏離開的時候,小狼等人紛紛慌了手腳。因為他們都知道距離蘇柏離開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所以這段時間誰也沒有心情修煉,深怕錯過了與蘇柏的道別。
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蘇柏會采用不辭而別的方式。雖然有些遺憾,但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而此時的蘇柏早已飛到了二十里地外,主要還是不想聽到小狼等人的聲音,深怕控制不住想要多留幾天。但是蘇柏非常的清楚,他不能有半點的優柔寡斷,因為那樣對彼此并沒有任何好處。
“加油吧,但愿下次見面時,能看到不一樣的你們!”望著青山城的方向,蘇柏略顯傷感的念叨了一聲,隨即整個人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