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周圍發出低沉的吼叫聲,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蘇柏不敢有半點的怠慢,面對這種不明生物的狀況,還是稍加小心比較保險。
在接下來的半柱香時間里面,蘇柏仍是沒有捕捉到對方的氣息,而那些奇怪的聲音仍舊是沒有半點的消散。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妖獸,但是想必級別應該不會低到什么地方去。
為了避免擾亂心神,蘇柏將自身的氣息散發出來,為的就是逼迫這些藏在暗處的妖獸主動站出來。其實蘇柏的心里在想,這次該不會又跟之前一樣,被好幾頭高級妖獸給盯上吧,那就顯得有點無奈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此時呆在這里的蘇柏豈不是成了香餑餑。
如果換做別的武者,面對這樣的情況,或許腦中產生了第一個念頭就是躲避。不過在蘇柏的眼中,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更何況,但凡選擇躲閃的話,很可能會讓那些藏在暗處的妖獸以為蘇柏是因為害怕,那樣的話蘇柏就處于被動的狀態。
所以最合適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動,看看那些藏在暗處的妖獸,到底想要耍什么把戲。
時間流逝的很快,估摸著怎么也過了半個時辰吧。蘇柏都有點佩服這些妖獸的耐心,竟然能夠在暗處呆這么長的時間。像這樣一直僵持著肯定不是辦法,于是蘇柏便是決定采取主動出擊的方式,將這些只會躲在暗處的妖獸給逼出來。
但凡能將那些妖獸逼出來,蘇柏就知道應該怎么做了。當即,蘇柏將銀龍槍握在手中,感受到蘇柏的氣息,身在銀龍槍體內的器靈發出歡快的聲音,似乎很喜歡被蘇柏握在手中的感覺。
察覺到到銀龍槍的反應,蘇柏凝重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他當然清楚是什么情況。不過眼下蘇柏可沒時間跟器靈多聊,他現在要去將暗處的妖獸給逼出來。
“待會再陪你好好玩,現在我們先做事。”蘇柏輕聲說了句,隨即將目光望向右側的方向。
像是聽懂蘇柏說的話似得,器靈忙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好像擔心會影響到蘇柏的發揮。既然是這樣,蘇柏也就沒有什么考慮,徑直的對著右側的方向揮出一道氣浪。
先前他就感應到那邊存在著妖獸的氣息,所以這一擊就是用來打草驚蛇。
隨著這一道氣浪過去,蘇柏也不確定有沒有命中妖獸的身體。但至少這樣一來的話,也便是徹底驚擾到了躲著的妖獸,起到這樣的作用已然讓蘇柏很是滿意了。
蘇柏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視線則是始終盯著氣浪打出的方向,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妖獸,能夠有如此好的耐心。
不多時,不遠處出現了綠色的光點。這還不是一兩個,差不多有十幾個這樣的綠點出現。看到這一幕,蘇柏猜想恐怕這次是碰到妖獸群了。只是蘇柏有點不明白,這都已經差不多到了妖獸森林深處,怎么還會有妖獸群存在。在蘇柏的記憶中,一般強大的妖獸都不會以群居的方式生活。
那么現在問題就來了,是什么樣的妖獸,竟然會如此之多。不知不覺蘇柏心想自己該不會入了虎穴吧,可眼下能怎么辦呢,逃跑是顯然不可能的事情了。先前蘇柏打出的那道氣浪,已然是惹怒了這些妖獸,恐怕就算是逃跑的話,它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蘇柏。
不過話說回來,蘇柏也沒想過真的要逃跑。只是突然面對這么多的妖獸,內心有點小小的詫異罷了。在蘇柏的字典里還從來沒有逃跑這兩個字,更何況還沒有交手,誰知道最后的結局是什么樣子。
真要是敵不過這些妖獸的話,蘇柏自信認為憑借從雙翅虎身上獲得的雙翼,能夠很好的帶著蘇柏前往安全的地方。
就在蘇柏腦中想這些的時候,那些原本藏匿在暗處的妖獸已然是緩緩的走了出來。此時的蘇柏才明白過來,原來先前的綠光只不過是這些妖獸的眼睛罷了。
“銀光狼,群居系妖獸,普通實力都在八級以上。”
當看清楚這些妖獸的身影之后,蘇柏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氣。眼下這些正是以群居為主的銀光狼,雖然它們的境界不是很高,但它們畢竟以群居為主,因此就算是實力高過它們的妖獸,也不會貿然的跟它們為敵,只要沒有影響到自身的利益,誰也不愿意給自己招惹一些麻煩。
很顯然蘇柏此時所處的地方,就是銀光狼的活動范圍。不管是什么妖獸,面對入侵自己領地的敵人都不會有什么好的態度對待。
蘇柏也是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銀光狼。大致觀察了下,這些銀光狼基本都處于八級巔峰的實力,不過蘇柏現在要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想找出這些銀光狼之中的首領。
一般來說群居的銀光狼之中,都會有一個帶頭的銀光狼,蘇柏就是要找到領頭狼,這樣應對起來就顯得不會那么的麻煩。
正當蘇柏這般想的時候,忽然一道浪嘯聲響起。蘇柏下意識的撇頭望去,就看到在銀光狼群后面有著一頭體型偏大的銀光狼。它的頭上還多了一絲黑色的發毛,而且實力竟是達到了九級巔峰,可能隨時都會突破到武王境界。
看來這頭銀光狼正是這些狼群的首領,既然是這樣的話,蘇柏心中想著先將這頭銀光狼解決,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好處理了。
更重要的是作為狼群的首領,最擅長的就是指揮,這也是為什么其他的妖獸不敢輕易招惹銀光狼的原因。不過這些在蘇柏看來,根本算不上什么難事。
“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們這群畜生在暗地嚇人,今天我就把你們殺了燉肉吃。”蘇柏冷冷的望著這些銀光狼,嘴里絲毫不妥協的說道。
身為首領的銀光狼同樣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蘇柏,隨后再次仰頭一聲狼嚎。其他的銀光狼聽到這聲狼嚎,紛紛都做出了攻擊的準備,齜牙咧嘴的望著蘇柏,仿佛要將他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