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朝前前行,蘇柏忽然停下腳步,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只見蘇柏忽然雙腿盤膝坐下,閉上雙目將心生沉浸在體內。這一檢查,瞬間讓蘇柏大驚失色。此時蘇柏自身體內的真氣已然是近乎達到了飽和的狀態,隨時都可能會沖擊武王的境界。
不多時蘇柏收回心神,毫不猶豫的從納物戒指中取出幾具尸體。這些都是之前在遺跡還有學院歷練中沒有吞噬的武者,就是為了突破武王所準備。如今在這妖獸森林之中,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察覺,所以蘇柏并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如果不是剛才突然感受到身體一震,蘇柏還真沒想到自身竟然到了突破的時候。可以說當來到這處妖獸森林之后,空氣中飄散著的靈力對蘇柏的幫助有多大,直接是解決了困擾蘇柏許久的問題。
為了避免在突破的過程中會遭遇到外界的影響,蘇柏便是在吞噬這些尸體之前,仔細觀察了下四周的情況。在搞清楚四周并沒有任何妖獸活動之后,蘇柏這才放心下來,望向地上的尸體眼中散發著貪婪的神色。只能說蘇柏修煉的方式與人不同,要不然誰會對著幾具尸體還露出別樣的神情呢。
“突破到武王之境,應該能省去我很多麻煩,還是先突破重要。”蘇柏自言自語的念叨幾聲,隨即便是將目光落在地上的幾具尸體上面。
攤上蘇柏這樣的對手,著實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情。好歹就算被殺了,至少還能留個全尸,可是碰到蘇柏之后,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沒了。不過這些人也不會知道了,畢竟都已經成為了死人,怎么還會知道其他的東西呢。
蘇柏將自身的吞噬能力打開,隨即就非常享受的將地上的尸體全部吞噬而空。隨著這些尸體所提供而來的靈力,直接是讓蘇柏的體內達到飽和的狀態。隨即蘇柏便是雙腿盤膝坐下,運功讓體內的真氣流入到身體的奇經八脈。
整個過程看似非常的簡單,實則蘊含的危險也是不容小覷。但凡要是什么地方出錯了,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很可能直接爆體而亡。所以在這個過程中,蘇柏顯得非常的小心,畢竟他還沒有很多事情沒有做,絕對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就沒了性命。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足足三個時辰,蘇柏的額頭都滲滿了淚水。然而就在下一剎那,突然四周的空氣像是受到什么牽引似得,快速的奔著蘇柏的身體而去。
此時此刻的蘇柏還沒有睜開雙眼,似乎也不知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蘇柏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只見他的雙眼閃過一抹紫色的光芒稍縱即逝。
“終于達到武王級別,果然武王和武者之間的差距還是非常的大啊。”感受到體內的變化,蘇柏內心歡喜的不行。
如今達到了武王境界了之后,蘇柏變得更加的充滿信心。哪怕現在要是再碰到聶遠的話,恐怕根本不用那么麻煩就能輕易的將其斬殺。不過這也只能想一想而已,畢竟聶遠早在之前的學院之戰中已經被蘇柏給斬殺,在這里只不過是為了打個比方。
“雖然達到了武王階段,但體內需要的靈力還真是可怕,如今我不過只有五成的真氣在體內。”檢查完身體的情況,蘇柏有點無奈的說道。
起初他覺得自身的真氣已經非常的強大,可是當突破到武王境界之后才發現,以前的那種想法是多么的天真。這也是為什么蘇柏在達到武王境界之后,表現出來的狀態會顯得有點詫異。
雖然很是擔心這方面的問題,但是蘇柏馬上便是發現四周空氣中的靈力仍在不斷的被他吸取。有了這樣的發現,就足以說明蘇柏的身體正在自然的吸收空氣中的靈力,以此來填補體內不足的真氣。這對蘇柏來說也是個意外的消息,至少不用擔心得不到任何的補給。
剛做好調整,蘇柏突然臉色一變,雙腳微微在地上用力,便是可以看到蘇柏的身體輕飄飄的落在身后的樹枝上面。
然而就在蘇柏剛剛離開原來所站的位置時,那里便是出現了一道身影。只見這只妖獸北生兩個肉翅,仗著老虎的腦袋尾巴卻是如同骨翅一般矗立著。
可能是因為沒有偷襲成功的原因,這只妖獸抬頭望著樹枝上站著的蘇柏,發出很不爽的咆哮聲。
看到這一幕,蘇柏當時就被逗笑了。明明是對方在偷襲他,現在卻搞的好像是蘇柏犯了很大的錯誤似得,顯然這只妖獸有點太過于霸道了點吧。
正準備給這只妖獸一點教訓的時候,蘇柏忽然又感覺背后微微發涼。當即二話不說朝著身后打出一道劍氣,同時借助著反震的力量,身體朝著另外的方向而去。
轉身的瞬間,蘇柏已然是看清楚身后的情況。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有一條有蘇柏身體那么粗的巨蟒出現,這不禁讓蘇柏有點手背發涼的感覺。這要是晚點才發現的話,恐怕此時早已經成為巨蟒的盤中餐了。
雖說蘇柏并不怕被吞進肚子里面,但是連狀況都沒搞清楚就被吃了,多少還是會讓蘇柏感到很是不爽。好在這樣的事情并沒有發生,蘇柏已然跟對方保持了相當安全的距離。
然而還不等蘇柏站穩身子,地上的那只妖獸就已然沒了任何耐心,咆哮著沖向蘇柏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蘇柏是真的被對方給惹惱怒了。什么情況都沒有搞清楚,一下子就來了兩個境界在九級的妖獸,好歹也應該給蘇柏緩沖的時間才對。這些可好,不管是地上的妖獸還是那頭巨蟒,都絲毫沒打算給蘇柏這個機會,就好像要是耽誤了時機,蘇柏隨時都會跑掉似得。
“也罷,正巧我剛剛突破到武王境界,索性就拿你們兩個練練手好了,也讓我習慣下武王的這個境界。”緩過神來之后的蘇柏,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是掀起了些許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