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蘇柏始終沒有忘記作為一個男人的擔當。如果不是蘇柏具備這樣的擔當,當初也不可能說為了幫助老人從而被車給撞了,從而來到了這處令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世界。
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會發(fā)生改變,但是一個人的品性并不會隨著歲月的改變從而發(fā)生變化,這也是為什么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這里自然也是褒義的意思。
哪怕化為人形的窮奇慕容熙實力要在蘇柏之上,但這并不能代表他就要站在慕容熙的身后,讓她在前面承受未知的傷害。雖說慕容熙是個妖獸,但終究還是個女人,肯定不會喜歡一個沒有勇氣的男人。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蘇柏走在前面的時候,她內心才會發(fā)生很大的變化。
這點恐怕就算是連蘇柏自己也不會想到,他只不過是做了本能的一種反應罷了,卻不曾想到會對慕容熙造成這么大的影響。
暫且不說前方到底有沒有危險,但就憑蘇柏這樣的舉動,已然是讓慕容熙對蘇柏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只不過眼下慕容熙并不想表達出來,她作為妖獸可不是那么輕易就會去選擇相信一個人類,不然那也太對不起自己身為九級妖獸這個身份了。
緩緩的朝著前面走去,蘇柏的目光始終保持警惕的狀態(tài),擔心隨時會發(fā)生想象不到的變故。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蘇柏停下腳步,雙眼微瞇的望著前面的情形,好像是看到了前面不遠處地上躺著幾個人。看到這樣的畫面,蘇柏當即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快步走上前。
“都死了!”檢查這些人的情況,發(fā)現他們無不是已然沒了任何的生機。
說完這番話,蘇柏再次查看這些人身上的情況。不多時,蘇柏已然是猜到這些人的身份,并非是想要找到的徐家人,而是本身就生活在遺跡中的土著人。
看來在這之前,這座武帝府邸中就有土著人前來尋寶,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碰到了手法歹毒的徐家,以至于最終將生命留在了這里。
想到之前整個鎮(zhèn)上的土著人都被徐家給悉數斬殺,蘇柏心里就感覺有股無名的火焰在不斷的上升。如今又看到這里死去了五個土著人,更是對徐家人的行為感到十分的唾棄。
眼前的這些人實力差不多也就跟蘇柏一樣,都是屬于七級的武者。然而能夠被徐家的人給斬殺,或許這次來到武帝府邸的估計還有徐家的強者。
這點倒是不難解釋,畢竟這里好歹也是武帝的府邸,肯定會引來很多人的垂涎。而徐家既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自然也不會讓別人搶先得到武帝府邸的東西,所以自然而然會將強者都聚集在一起,為的就是避免出現被其他人圍攻的現象發(fā)生。
之前就說過,在這個世界里面,實力強大的人才具備說話的權利。如果不是徐家之中有著強勁的高手,恐怕他們也不可能如此輕松的就將土著人給斬殺。
有了這樣的了解,蘇柏心中并沒有浮現任何的退意,反而想要早點遇見徐家這次探尋武帝府邸的那些人。雖然蘇柏不過只是七級的武者,但真的要打起來的話,恐怕就算是八級的武者對他都不會造成太大的威脅。
憑借著自身強悍的防御力以及莽荒經在手,蘇柏根本不可能懼怕徐家的人。往遠了說,身邊還有慕容熙這位九級妖獸在身邊,要真的出現應付不了的事情,相信慕容熙肯定也不會在旁邊看戲不管,好歹她跟徐家也是有著很深的仇怨,怎么會可能站在旁邊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呢。
然而眼前的這些尸體肯定不能浪費,畢竟蘇柏還想著吞噬掉他們的血肉,從而提升自身的修為。于是乎蘇柏便是走到這些人的面前,但首先蘇柏還是看了眼慕容熙,但并沒有做任何的言語。
察覺到蘇柏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慕容熙則說道:“看我做什么,我對這些土著人的尸體不感興趣。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只想找到徐家人。”
聽了這話,蘇柏倒是有點小小的尷尬,總覺得自己似乎好像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從慕容熙的臉上并沒有看到絲毫的不滿,這也就讓蘇柏放心了一把。
這些尸首對慕容熙沒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對蘇柏而言可是有大大的用處,所以他肯定不能白白的浪費。現在有慕容熙在身邊,蘇柏不能做什么,也就暫時將其收入到納物戒指之中,等到日后有時間再慢慢的吞噬,反正他也不是特別著急。
將這些尸首全都收入囊中,只花了片刻的功夫,所以也沒耽誤什么事情。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去找徐家的人了,也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進入到武帝的洞府,究竟都得到了哪些好處。
事不宜遲,蘇柏和慕容熙兩人立即趕路。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一處名為玄門的地方。蘇柏望著玄門兩個大字,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總覺得這里好像有什么不同尋常似得。
伸手輕輕觸摸了下玄門的位置,能夠感受到有些許的沖勁在的手臂上面作用。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有著一道結界,剛好能將其他人擋在外面。
“怎么了,為什么不過去?”看到蘇柏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慕容熙很是不理解的詢問道。
蘇柏轉過頭,略顯遲疑的回答:“這里好像是一道結界,徐家的人應該就在結界的后面。”
得知又是一道結界,慕容熙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當初進入到遺跡的時候,也是因為結界的原因,從而跟徐家的人耗了很長時間。如今想不到走到這里了,竟然還會碰到結界,而慕容熙則是對這方面一竅不通,所以才會露出頭疼的表現出來。
察覺到她臉上的陰霾,蘇柏露出淡淡的笑容,走到她身邊輕輕身后摸了摸慕容熙的腦袋,笑說道:“干嘛那么憂郁,我只是說這里有一道結界,并沒有說我不能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