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七想和你一起擼串
“媽的,還真是個下賤的狗東西,非得逼徐爺我下狠手!眳顷涣R了一句,把腳移開。
“美……美元行嗎?”這家伙弱弱的問道。
“沒問題,美元嗎,一六得六,六六三十六,你就給徐爺我轉二百萬吧!眳顷灰膊恢朗钦婷靼走是假明白,順嘴說道。
“徐爺,我我手里只有一百五十萬,您看......”這家伙不傻,知道美元和人民幣的比率,哀求著說道。
“一百五十萬是少點,不過,看在你還算誠實,行,那徐爺我就開開恩,這是帳號,馬上給我打過來,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眳顷徽f著,把那個國際帳號給了對方。國際帳號的好處就是,就算你是神仙也查不出來主人是誰。
“徐爺,我要是按規矩辦了,您您不會不放過我吧?”這家伙遲疑了一下,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老二的那顆腦袋,弱弱的問道。
“我靠,你把徐爺我當成什么人了?這么跟你說吧,你的命不值錢,但徐爺我的聲譽嗎,嘿嘿......”吳昊說到這兒,陰森森的“嘿嘿”一笑。
“好好,那我轉,我馬上轉!边@家伙說完,按著吳昊的帳號,把錢轉了過來。時間不長,吳昊的手機“吱”的響了一聲。
“嗯,不錯,你他媽的還算講信譽。不過,徐爺我還是要提醒你一聲,千萬別胡說,否則你過不了圣誕節!眳顷徽f完,突然右腳一抬,對著這家伙的腦袋就踹了下去。
“媽的,要不是為了聲譽,真不想放過你。不過,這個鍋已經有人背了,也就無所謂了!眳顷徽f著話,把老二的那顆腦袋一腳踢下深溝里去。
在此之前,吳昊已經把死了的兩個人扔到了山澗下面去了。
這一帶雖然說不上是深山老林,但那深不見底的山澗,扔下去個尸體,連毛都找不到。
辦好一切,吳昊走到市區的邊上,找了個小水溝,把化的妝全部洗去,外面的衣服也都脫了,往垃圾箱里一扔,點了一把火,看著燒得什么也不剩了,這才往有燈光的地方走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好不容易打了個三輪車,奔著江雅杰的那個酒店而去。
江雅杰此時還沒有睡。
雖然明知道吳昊不會有事的,但沒看到他回來,終究是不放心。
“我的天,你終于回來了,沒什么事吧?”一看到吳昊進來,江雅杰小燕似的不管不顧的就撲了上去,摟著他的脖子,十二分擔心的問道。
“我看著像有事的樣子嗎?”吳昊瀟灑的抱著她原地轉了一周說道。
“怎么樣,事情都解決了嗎?等一會,讓我味味,你身上怎么有一股......一股說不上來是什么味呢?你不會又與人動手了吧?”江雅杰禁著個鼻子,在吳昊的身上聞了又聞說道。
“動什么手,陪著別人在路邊的燒烤店擼了一會串,是燒烤味道!眳顷簧酚薪槭碌奶鹱约旱母觳猜劻寺務f道。
“嗯,還真是燒烤的味道。怎么不叫上我呢,我也想擼串了!苯沤苈裨怪f道。
“這兩天你還少擼了?”說這話的時候,吳昊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壞蛋,你的那個串兒能跟燒烤店的一樣嗎?那可是我的專用呀,不是誰都能擼得到的。快去吧,洗洗,一身的油煙味兒,用我陪你嗎?”江雅杰幾乎貼著他的臉問道。
“得,還是我自己來吧。你要是真想擼串,趕緊換一下衣服,我沖一下就出來,帶你去外面,正好我也沒吃飽呢!眳顷惠p輕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真的呀?那我可換衣服了。”一聽吳昊這說么說,江雅杰興奮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這一大天了,吳昊臨走的時候吩咐過自己,不要一個人出去。為了不讓他擔心,自己還真是連房間的門都沒出。
憋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可能不想著出去透透氣呢。
吳昊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里里外外換了個徹底,這才帶著江雅杰從酒店里面走了出來。
雖然此時已接近午夜,但街頭上的人還是不少。這也難怪,吳昊所選的這家酒店,是這里最大的一家,這條街,也是最為繁華的,所以,很多外國來這里旅游的,幾乎都住在這條街的酒店里面,自然是熱鬧非凡。
吳昊帶著江雅杰并沒有太遠了走,只是就近找了一家比較干凈的燒烤店,兩個人也不進屋子里,在路邊直接坐下來,點好了東西,要了幾瓶啤酒,一邊擼著串,喝著啤酒,一邊看著街上游蕩著的人群。
兩個人正喝得盡興,突然,從燒烤店的里間里,走出四、五位滿頭黃毛的美國人。這幾個人顯然沒少喝,因為已經有兩位,腳都站不穩了,是同伴扶著才走出來的。
“先生,你們的錢還沒付呢!边@幾個家伙剛一從店的門里走出來,一位能有十五、六歲的半大小伙子急匆匆的追了出來。
顯然這幾個家伙吃了人家的燒烤并沒有付錢呢。
這幾個家伙仿佛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根本就不理會半大小伙的叫喊聲。
“先生,錢......”半大小伙顯然不想就此了事,畢竟辛苦了大半夜了,桌上桌下的侍候就不說了,還有那么多的燒烤和酒,對方就這么拍屁股一走,一分錢也收不回來,放在誰也不會放手的。所以,小伙子一看對方不理不采的,繼續往外走,可能真的是急了,緊跑兩步,擋在這幾個卷毛的前面,雙后一伸,攔住不讓他們走了。
“混蛋!你個亞洲窮鬼,竟然擋著老子的路!毙』镒舆@么一叫,一個已經醉得站不穩腳的家伙,突然眼睛一睜,踉踉蹌蹌的往前上了一步,右手一揮,“啪”的就給半大小伙子一計耳光。
半大小伙子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不給錢還敢打人,一時間站在那里,用手指著打自己的那個黃毛兒,“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話。
“弟弟,你你沒事兒吧?”正在這時,從房間里驚慌失措的跑出一位能有十八、九歲的姑娘來,也顧不得雙手沾滿了油,一下子拉過弟弟,心痛的看著他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