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八九破口大罵道
茍仁來給自己打電話之所以占線,是趙長慶正與自己通話。
趙長慶這段時間很是郁悶。原本想茍仁來當(dāng)市長了,自己這個老同學(xué),怎么著也能借上點光吧,更何況還有賈萍這個砝碼呢。
讓趙長慶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左等右等,等了這么長時間,從一個月,到半年,從半年到一年。眼看著一年的時間就過去了,對方竟然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趙長慶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賠了夫人又折兵”趙一喝點酒,就后悔的罵自己。
他之所以這么罵自己,一個是因為自從攀上茍仁來這個高枝之后,賈萍竟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路人,別說是電話了,就算自己給她發(fā)過去的信息,也是十之八、九如石沉大海一般,就算是偶爾的回一條,最多也不會超一個字:
“忙”。
還有一個,自從與茍仁來走得近乎后,在市委趙長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邊緣華了,原本一些重要的工作,落不到自己手里了,而領(lǐng)導(dǎo)和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也如防賊一般,有那么好幾次,碰到同事正討論著什么,自己一走過來,竟然全都把嘴閉上,然后迅速的離開,跟自己連個招呼也不打,這讓趙長慶很受傷。
趙正好今天有事,給新區(qū)的勞動就業(yè)局打個電話,順便問一下賈萍在不在。
接電話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呀,以為市委的領(lǐng)導(dǎo)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呢,趕緊告訴趙長慶,賈局長接到市政府的電話,已經(jīng)去了濱海。
趙長慶一聽,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氣往上涌,想都沒想,就把電話給賈萍打了過去。
賈萍一看是趙長慶的電話,也是想都沒想就給掛了。
她要是不掛,趙還不至于怒氣這么大。于是第二次又掛了過去。
鈴聲響了有五、六遍,賈萍一看自己如果在給掛斷,或者不接,對方是不會罷休的,沒辦法,只好接了起來。
只是這電話一接起來,一陣怒罵如驚濤駭浪般,差一點沒把賈萍給淹沒了。
說起來,這位賈萍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趙長慶連怨帶損夾雜著臭罵,賈萍楞是沒有生氣,依舊是嗲聲嗲氣的說道:
“長慶,是誰惹你生氣了?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說是誰惹我生氣了?你還有臉問我?我問你,是不是茍仁來那個老不要臉的讓你過來的?”
“你說什么呢?長慶,仁來不是你的同學(xué)嗎?我跟他走的近,不也是為了你嗎。”賈萍還是和聲細語的說道。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還為了我?我把女人都讓出去了,可現(xiàn)在怎么樣呢?一年了,我得到了什么?反到更受氣了。還有你,你自己說說,這一年我們在一起過嗎?別說是在一起呀,連個信息也不回。行,你翅膀硬了,有高枝可攀了,用不著我趙長慶了,好,既然你不仁,那可休怪我不義了。我能把你捧到局長的位置,也能把你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讓你一臭到底,在濱海無法容身,信不信?”趙長慶怒不可遏的說道。
“趙長慶,你威脅我?”自己一而在在而三的忍讓,對方竟然以為自己好欺負呢,賈萍不由得也是怒氣上涌,冷冷的問道。
“就威脅你了,怎么樣?”趙長慶已經(jīng)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這個時候真的不管天不管地了,直接怒懟道。
“趙長慶,別以為我是軟茄子,不要忘了,我賈萍也不是吃素的,威脅人,我也會。”
跟趙長慶這么多年了,對方有很多擺不到臺面上的事兒,賈萍不可能不知道。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就算了,反正對方丟了,自己也撿不到什么。但你要真的玩邪的,我賈萍也不用回家取去。
“哈哈,賈萍啊賈萍,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的。最毒婦人心嗎。不過,你也不要忘了,我們在一起好的時候,你的那些特殊好愛,哈哈,最少了十幾個G吧,你真的不怕?既然你不怕,好,那我就把它們?nèi)挤诺骄W(wǎng)上,讓你一夜之間在整個華廈出了大名,怎么樣?”趙長慶狂笑著說道。
一聽趙長慶這么說,一時間,賈萍一腳把車剎住,呆呆的坐在駕駛坐位上,大腦袋一片的空白。
“怎么?想起來了吧?要是還沒想起來,我給你發(fā)過去一段?”賈萍半天沒有回音兒,趙長慶就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來作為,不由得十分囂張的大笑著說道。
“趙長慶,你你他媽的不是人!”賈萍破口大罵道。
“你說的對,我趙長慶不是人,但你賈萍呢?是不是比我還不是人呀?也是,你自己在視頻里都說自己是狗了,怎么可能是人呢。”趙長慶放肆著說道,總算把對方給拿住了,趙長慶興奮的差一點沒大聲的叫喊起來。
“趙長慶,你你不得好死。”罵這句話的時候,賈萍被氣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我的這位老同學(xué)看到你的這幅尊容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會有什么樣的想法。要不我給我的老同學(xué)先發(fā)過去一段,讓他欣賞一下?怎么樣,我這個提議?”趙長慶得意的說道。
“趙長慶,你想怎么樣!”賈萍幾乎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紅著眼睛,狠狠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冷冷的問道。
“我沒想怎么樣,我也不敢怎么樣!但我不能就這么白白的讓你耍一圈,然后如扔個煙屁股似的給碾碎了。”
“長慶,不是我不想幫你,其實我在他面前提了好幾次,他只是說有安排。你知道,他這么說,我也不好往深了問......”賈萍就是賈萍,別看氣得恨不得一刀殺了對方,可還是瞬間態(tài)度一轉(zhuǎn),軟軟的說道。
“你真的跟他提過?”
“長慶,我們兩這么長時間了,我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嗎?我要是說謊,我我就開車把自己撞死!”賈萍狠狠的說道。
和自己的名譽比起來,起個毒誓又能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