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O八貓戲老鼠
吳昊和孫非公寓風花雪月,秦國慶也沒有閑著,正思考著如何讓尚玉盡早的從這一次事件的影響中恢復正常呢。此時一聽王嬈這么說,可以把這次事件當做尚玉的一個營銷宣傳點,秦國慶還是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還有王嬈說與四海珠寶加盟的事兒,不應該太急了,秦國慶馬上意識道,這個王嬈不簡單。
秦國慶把王嬈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把你的想法說說吧。”
“我是這么想的,我們可以把這次事件當成尚玉的一次營銷噱頭,名字嗎,就叫真尚玉,怒砸五千萬,不惜自悔鎮(zhèn)店之寶,保我尚玉純正血統(tǒng)。怎么樣?有點意思吧?”說到得意之處,王嬈竟然不顧秦國慶在場,自我表揚了一句。
“你是有點意思。王嬈,我能問你一下,在沒有來尚玉之前你是做什么的嗎?”秦國慶對這個王嬈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聽說過貝雕廠嗎?我是接母親的班進去的,在貝雕廠干了近十年,從一般的員工做到車間主任,如果貝雕廠不是被個人買斷了,也許我現(xiàn)在都當上了業(yè)務廠長了呢!蓖鯆瓶嘈χf道。
“沒看出來呀,有兩下子,這么小的年齡就當上車間主任了?那你告訴我,為什么說加盟四海珠寶太急了對我們不利呢?”秦國慶接著問道。
“老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之所以要加盟四海珠寶,無非是想還吳書記一個人情。五千萬,人情不可謂不大,以您的身份和為人,這么大個人情不還回去,心里不踏實。
但您想過沒有,這么急著把人情還回去,一個是,會被人誤解,你在極力巴結對方的,畢竟對方是濱海最年輕的市級領導,市委常委。從今天看,這位吳書記前程不可限量,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人情要還,但不能這么急,最好是先溝通一下,一步一步來,讓他覺得你不是在巴結,而是真心的想借著四海珠寶,把尚玉做大。
二是在決定加盟之前,就算四海各方面比我們強,但也得徹底的了解一番的,外表是外表,有的時候并不一定代表實力。如果它真如傳說中的那么強,加盟沒什么問題;但要是徒有其名,我覺得還是堅持我們尚玉已經形成的小資路線為好,至于還人情的事兒,我想也可以通過其它方面來補償。
老板,我這個人就是有這樣一個毛病,有什么說什么,對不對,還請老板原諒!蓖鯆剖值皿w的說道。
“王嬈,你不入仕途還真有點可惜了。你說的很有道理,人看得準,事兒想得到位。咱們商量一下,你到集團的辦公室如何?我先給你個辦公室主任,適應之后,做我的助理!
“謝謝老板瞧得起我,不過,我覺得還是尚玉適合我,畢竟以前我在貝雕廠干了十多年了,還有,不怕您笑話,我沒有什么文化,大專還是電大畢業(yè),我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
“哈哈,王嬈,你不但腦子夠用,智商高,而且還足夠謙虛。今天有兩件事兒,你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就是尚玉總經理的事兒,知道感恩。還有一個,就是剛才你對自己的評價。
既然你想在尚玉發(fā)展,好,那我就答應你。不過,你大可不必為自己的文憑而自卑,說起來,你比我還是有文化的,我只是高中畢業(yè)就帶著一幫小伙伴到建筑市場找工作去了,現(xiàn)在混得不也不錯嗎?如果你想繼續(xù)深造,到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可以給你報銷費用。但有一條,學成之后不許跳槽。”
“放心吧,我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要文化沒有什么文化,要長相沒有什么長相,沒人會欣賞我的,就是想跳槽也不會有人用的,就你這個高中畢業(yè)的老板才不會嫌棄呢。”王嬈沒心沒肺的說道。
“我不嫌棄!鼻貒鴳c用那種別樣的眼神看著她說道。
王嬈一驚,才覺得自己說話有點太隨意了。
“您別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王嬈臉一紅,趕緊把目光移開。
說起來,這個王嬈還真是個人物,接媽媽的班進貝雕廠的時候才十八歲。人長得也不是如她自己說的那樣要長相沒長相。雖然說不上是美女,但人還不錯,一米六三、四的身高,有點國字形的臉,可能是參加工作所從事的一直是半體力的工作,所以,體格并不是如美女那般的苗條,反到是有點健壯,當然也絕對不是村姑狀,給人感覺是比較健康的那一種。加之大大咧咧的性格,對像到是看了不少,但不是人家相不中她的,就是她相不中對方,這一耽誤,直到三十歲了,還是單身一人。反正她也想開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樣也挺好,不用擔心什么。
“那我要是有這種意思呢?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看你的入職資料上說,你單身,是離異還是......”秦國慶繼續(xù)看著她直接問道,一點也不委婉。
從這一點上看,私營企業(yè)老板和國家公務員之前,還是有差別的。
私人老板,文化水平不一定太高,有很多如秦國慶一樣,根本就沒上過大學,如秦國慶這樣有高中文化的,還算不錯呢,有的連中學都沒上過。同時,作為老板,說上句習慣了,養(yǎng)成了霸道作風,所以,就算是找情之人,也是別具風格,直來直去,非常的霸氣。而公務員就不一樣了,彎彎腸子多,就算是十二分的中意了你,也會繞來繞去的,有話也不直說,偏要拽上幾回,有意無意的給你找點麻煩,設置點障礙,只要這樣,才能明正言順的潛了你,在如貓戲老鼠般的下手。
“秦老板,你你不會是真的想把我怎么著吧?”王嬈吃驚的看著秦國慶,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秦國慶根本就不考慮對方的反問,固執(zhí)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