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二無聲的嘆息
吳昊沒有想到,只是兩個人說話的功夫,身體竟然有了反應(yīng)。好在安娜此時并沒有注意到,吳昊趕緊把屁股往后撤了撤,這樣更好的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安娜看著他:
“昨天你睡的很香,我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不會是我說什么胡話了吧?”她這么一說,吳昊反到有了幾分的緊張。
“沒有,因為你打呼嚕了。”安娜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嘴角,笑著說道。
“真的呀,吵到你了?”吳昊有些吃驚的問道,在自己的記憶里,很少打呼嚕的,這是在部隊里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沒有吵到我,聲音不大,聽著蠻有節(jié)奏的,一會兒我又睡著了。”安娜自得的笑著說道。
“那就好,我還真怕影響了你。”吳昊說著把她抱緊了一點。只是這一抱吧,下同的異常,還是讓安娜瞬間察覺到了。安娜小臉一紅,隨后開心的一笑,身體也不在緊繃著了,瞬間如水一般。
很快,兩人身體上的熱度慢慢的提升了上來,吳昊這個時候怎么會客氣呢?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如果可能,我更愿意死在你的下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兩個人無力的如一潭泥似的癱在床上的時候,安娜眼角溢著淚花說道。
吳昊嚇了一跳,雖然累得腰酸腿痛,但還是強咬著牙把上半身支撐了起來,一看到安娜流下來的淚滴,心里不由得一震:
“安娜,你你沒事吧?我我……”
安娜突然把雙手一伸,緊緊的摟住吳昊的脖子,讓他的嘴把自己的嘴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吳昊也是眼睛一酸。
兩個人就是這樣,相互摟抱著,嘴對著嘴,任憑著咸澀的淚水往嘴里流著。
“唉,本來是件高興的事兒,怎么說哭就哭了起來呢?好了,哭一會就行了,又不是生死離別的,我是太激動了。”哭著哭著安娜突然來了一個破涕為笑,輕輕的吻去吳昊眼角的淚珠說道。
“還不都是你惹的,你一哭我……我心里就難過。你說的對,不哭了,反正以后……安娜,以后你成家了,有了男人,咱還是不見面的好,畢竟那樣不道德。”吳昊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遲疑了一下,看著她說道。
“不見面才不道德呢,咱們倆這個樣子,你說還能分得開嗎?我不管你,反正我要是太想了,就給你打電話。快起來吧,我怕一會萌萌過來。”女人一旦想開了就無所謂了。
一聽安娜這么說,吳昊趕緊起身,跑到洗浴間沖了一下。
“萌萌跟我說好幾回來,說她想爸爸了。”看著吳昊穿著衣服,安娜并沒有急著進(jìn)洗浴間,而是站在他的身前,幫著他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要不一會你帶萌萌去珠寶商行?我在那兒等你們倆,順便把你有男朋友的事兒告訴于淼一下。”吳昊想了想說道。
“你這家伙占完便宜了就想走。行,正好于淼上一次說要見見萌萌呢,不管是真是假,她能這么說,我當(dāng)然高興了。”聽吳昊這么說,安娜想了想應(yīng)答著說道。
“喜歡萌萌是真的,她也跟我說過。”吳昊解釋了一句。
“那你們倆趕緊要個孩子吧。”安娜幫著吳昊把衣服穿好,輕輕的嘆子口氣說道。雖然表面上很開心的樣子,但吳昊要走,安娜心里還是有一股酸楚感。
“聽你的。”聽她這么說,吳昊想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只能這樣答應(yīng)回道。
“最好別聽我的,要是聽我的……唉,什么都不說了,你快走吧……”安娜還是把吳昊推到門前,然后翹著腳,捧著吳昊的臉,狠狠的親了足有半分鐘,這才隨手打開門,輕輕的把他推了出去。
門一關(guān)上,安娜無力的靠在門旁,身體一滑,坐在了地上,眼睛一紅,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吳昊站在樓下,抬著頭向上望去。安娜的家在二十多層,雖然看不到什么,但吳昊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他搖了搖頭,暗暗的嘆息了一聲,這才一招手,打了個車。
坐在車上,看看時間,還不到七點,想了想,還是先回家。珠寶商行要九點開業(yè)呢。吳昊買了兩份早點,這才上樓去。
于淼每天下班都差不多到半夜,所以,這個時間還沒有醒來。
吳昊把早點放到餐廳,仔細(xì)的聞了聞身上,很怕留下安娜的余香,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了。然后把衣服脫了,進(jìn)到洗浴間,把自已泡了一番,這才放心的換上睡衣,來到書房
吳昊正睡得香,一陣窒息,讓吳昊突然把眼睛睜開。
“睡得挺香啊,幾點回來的?”吳昊睜眼一看,于淼正一手掐著腰一伸捏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五點。”吳昊趕緊答道,只是時間往前多說了兩個小時。
“一直喝到五點?”聽他這么說,于淼低頭在吳昊的身上聞了聞后問道。
“沒有,喝完酒后與幾個戰(zhàn)友聊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怕回來影響你,所以……”吳昊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一個勁的祈求著老婆的原諒。
“你沒說謊吧?只是和戰(zhàn)友聊天了?”于淼聞了半天也沒聞道酒味來,反到是一絲清爽順著鼻子鉆了進(jìn)來。
“老婆,你可別誤會呀,回來之后一身的酒味,怕熏著你,所以,在浴室里洗了個澡,不信你聞聞,是不是咱家的浴液味道?”吳昊暗嘆自己的明智,否則早上這一關(guān)還真的不好過呢。
“最好不要跟我說謊,否則,知道是什么后果。那我看看,這一晚上有沒有起色。”說著話,于淼站起身來,一掀吳昊的被子,自己“哧溜”一下鉆進(jìn)了被窩。
吳昊暗暗的在心里叫了一聲苦。
但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后背上的汗下來都沒用。因為此時于淼已經(jīng)如八瓜魚似的把自己攬在了懷里。
吳昊還想爭辯幾句,只是剛一張開嘴,就被于淼那溫潤的小嘴給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