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七直白的誘惑
聽嚴芳說得這么直白,吳昊不由得把眼睛睜得如銅鈴一般。
“用不著這么看著我,姐姐我只是說了句大實話。這都什么社會了,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嗎?用得著遮遮掩掩的嗎?真的不必把這種事情看得如此的認真。你想想看,看看你周邊的那些人,每天每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有許多沒有成人的孩子們,都在興致勃勃的做著同樣的事情。知道為什么嗎?”不等吳昊回問,嚴芳搶先自問自答的接著說道:
“就是因為這種事情能夠給人帶來愉悅、輕松、快感。帶來激情、舒服、美妙。既然能夠給人帶來這么多好的感覺,為什么人們邊想方設法的做著,又邊躲躲閃閃的回避著,甚至還往這種美好事情上潑些污言穢語呢?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封建觀念作祟、作繭自縛。如果一個人連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都沒勇氣承認,這豈不是生存的最大悲哀嗎?”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酒壯女人膽,反正嚴芳是那樣的理直氣壯。
“嚴董,不,我應該叫你姐姐。姐姐,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么……這么豪爽和前衛。”
“你就別忽悠姐姐我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就是開放嗎?我承認,我是足夠開放,但有一點,絕對不會像你們男人似的又是三又是四的。”嚴芳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是說不比我多嗎?”
“對呀,我只有一個,不行嗎?你敢保證你只有一個?鬼才相信呢。”
“我不信。”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也不知道以后會不會還有,但現在一個就夠了。當然了,我這么說并不是想表明自己的行為有多么的神圣。我這是忠于自己的感覺,尊重自己的生活。”
“看來姐姐你不只是商人,更像一個哲學教授,人生導師。說心里話,姐,你對這方面的問題考慮得很深刻。兄弟我真的沒像你這樣深入的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人云亦云的隨波逐流。”吳昊連干了兩杯后說道。有些話,不喝酒不好意思說出口,不喝得云山霧罩,說得不透徹。
“還真讓你說對了,上大學的時候我學的就是哲學,選修的是心理學。姐姐我這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把自己剝得個干干凈凈。”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此時的嚴芳,小臉粉中透著紅,目光也有些游離不定了。
“你也把我剝得一絲不掛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說過我呢,也就是姐姐你吧。”
“嘿嘿,讓你這么一說,我們倆到十分般配了。”嚴芳說到這兒的時候,眼波一轉,沖著吳昊拋來一笑。
“我的大姐,你別這樣看我,我我會受不了的。”吳昊半真半假的說道。
“受不了好呀,那今天晚上你就哪兒也別去了,就陪著姐姐我喝到天亮。咱姐弟兩個人好好的探討一下人生,姐姐我先從實戰上教育你,然后再從理論上豐富你,讓你在工作之余,在這方面有一個飛躍式的提高,怎么樣?”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嚴芳說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隱晦的意思。
“那可不行,你是我姐,我怎么能那樣對待你呢?”此時一瓶五十多度的國酒已經喝下去了,算起來,吳昊還要比嚴芳多上二兩,但吳昊的神志還是很清醒的,只是說話嘴有些不利落。
“行了,你就別在姐姐面前裝圣人了。不是姐姐我說你,本來是心里喜歡得不得了的事,結果一個個都弄得像小偷似的。就是兩口子做這種事情,還盡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恐怕被什么人聽到。其實,誰不知道夫妻結合在一起就是為了干這種事情的?又是情又是愛的,說到底,最后還不是為了那種事兒?放眼天下,有幾個沒有那種事的夫妻之間能相安無事的?哪一對不是鬧得雞飛狗跳?更有甚者,把這種官司打到了法院。當然了,現在不同以前了,以前就算是因為這種事兒兩口子離婚,法院也不敢照實了寫,找個借口,什么性格不合等等,那都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在有這種事兩口子鬧離婚,法院才不給你兜著呢,大筆一揮寫得直白,一點也不含糊。”
“姐,你懂得真多,連法院怎么寫都知道。”吳昊打了個酒嗝說道。
“這算什么呀,你在想想看,每天晚上熄燈以后,不管是結了婚的,還是沒結婚的,只要有這種想法的,哪有閑著的?不管是在誰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差不多都在忙乎這種事情,我沒說錯吧?
有夫妻之間的,也有不是夫妻之間的,這都不是什么問題。反正目的都是一個,那就是彼此喜歡、彼此快樂。這么跟你說吧,只要不是一方強迫另一方,也就是說只要雙方都是自覺自愿的,就算不是兩口子,那也不算是什么大問題。這都是什么社會了,為什么要受到別人的干涉和非議呢?為什么還要難為自己呢?那不是吃飯飽了撐的嗎?當然了,這也要有一個前提,如果不是兩口子,最好還要影響人家的和睦和團結,這是品德問題,免得最后鬧得個滿城風雨。”
“聽姐姐你這么一說,似乎還有點道理。”順著嚴芳的思路這么一想,吳昊摸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什么叫有點道理呀,這是真理。姐姐之所以盡心盡力的這么教育你,就是不希望看到你一籌莫展的樣子,不希望你因為這種事而一蹶不振。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為什么今天你的情緒不佳,但那有什么呀?就算你認為那個白雪是你遇到的最適合你的人,你夢中的晴人,但咱也不能死乞白賴的吧?我就不信了,就憑弟弟你,怎么可能遇不到稱心如意的呢?反正現在你也沒閑著,那還不如心平氣和的慢慢等,慢慢找,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