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想聽你親口對我說
正在吳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兩聲。
“這個時間,誰會給自己發(fā)信息呢?”吳昊有些疑惑的拿起手機來。
“睡了嗎?”是梁燕發(fā)來的。
吳昊猶豫了半天,還是回了一條。
“剛沖完涼,馬上就睡。謝謝了,新床新被子,還有睡衣什么的,一水水全新的,還有這間客戶,讓我占了第一次,真的感謝。”吳昊打完字一點發(fā)送。只是一點發(fā)送的剎那間,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已經(jīng)晚了。
“MD,這叫什么話呀,讓我占了第一次,這不是找罵嗎?”吳昊氣得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忙又打了一行字發(fā)了出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吳昊剛把這行字發(fā)出去,梁燕的回息就到了,沒有文字,只是一個打臉的表情。
吳昊正不知道如何回這個表情,手機又響了一聲:
“那你是什么意思?”梁燕問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剛買的新房子,第一天就讓我占鮮入住了,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榮譽,所以要謝謝你。”吳昊想了又想,沒有想出更好的文字,只能這樣寫道。
“那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讓她這么一說,吳昊有些無語了。她說的沒有錯,“讓我占了第一次”和“第一天就讓我占鮮入住了”從字面上講還真是一個意思,沒有什么可重復(fù)的,但吳昊心里明白,自己說的不是一個意思。
“呵呵,是我多慮了,對不起。”吳昊想了半天,打了這行字發(fā)了出去。
“你沒有多慮,你說的對。這兩句話是一個意思沒錯,但說的是兩個事。也不要說對不起,咱倆沒有誰對不起誰,知道嗎?不過,我挺喜歡你講的那些,真的挺喜歡聽,反正也睡不著,要不你在給我講兩段?”對方很快就回了過來。
“一個意思兩件事?”吳昊一看到這行字,腦袋有點大了,不過,還好,從字面上來看,對方好像并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沒有請對不起誰”就是個好注解。更何事還想聽自己講故事呢?
“我就是瞎講。”
“你就別客氣了。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知道的這么多。”
“是不是想說一個臭當兵的,還知道這么多,有點出乎意料啊?”對方?jīng)]生氣,吳昊也活躍了不少。
“咱倆一樣,都是臭當兵的。對了,你們這些男的在一起的時候,都說些什么?”梁燕突然問道。
聽她這么問,吳昊不由和嘿嘿一笑。在部隊的時候,這些戰(zhàn)友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一有閑暇時光,還真有不少故事,當然了,這些故事有的比較污,說不出口,比如有一次,一名戰(zhàn)友給大家講到:我一個哥們,經(jīng)常講粗話,動不動就是,日他娘的,日他娘的,這不今天早上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兒子發(fā)高燒了,要我開車送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問他是怎么回事啊,哥們說:唉!昨晚日他娘的被子沒蓋好,冷著了,這時醫(yī)生冷冷地說:這種事情嘛,小孩子在旁邊的時候,動作最好不要太大了。
不過,這樣的段子他可不敢給她講,那不是沒事找事嗎,所以想了想,給她發(fā)去一個段子:
“說是有一個人叫真咯嗦,娶了個老婆叫要你管,生了個兒子叫麻煩。有一天麻煩不見了!夫妻倆就去報案。警察問爸爸:請問這位男士你叫啥名字?爸爸說:真咯嗦。警察很生氣,然后他又問媽媽叫啥名字。媽媽說:要你管。警察非常生氣的說:你們要干什么?夫妻倆說:找麻煩。”
梁燕馬上發(fā)回一個捂嘴笑的表情包來。下面還有一句話“還想聽。”
“好,那就再給你講一個。”吳昊說完,又給她發(fā)過去一段:
“說是有位姐姐給弟弟介紹對象,非得讓弟弟帶4歲小外甥去。到了咖啡廳,外甥直奔妹紙過去,萌萌地說:阿姨好漂亮!我要抱抱!弟弟心里這個氣呀!才4歲就跟舅舅搶妞?誰知抱完了那妺紙,熊孩子趴舅舅的耳邊說:小舅!皮膚特光滑,腰細,沒有海綿鋼絲,是真貨!比我媽還大……”
“你真壞。”后面帶著一個嬌羞的表情包來。
“其實男人在一起還真沒什么好話。那你說說,你們女人在一起都講什么?”
“當然也講有趣的段子,但不像你們男人那樣污。”
這還污?污的還沒給你講呢,不過,吳昊不能這么說。
“那你給我說一個。”
“倆摳男在公園碰到,一男對另一個說:看到那個水池沒有,我們一起把頭埋進水里,看誰憋的久,先憋不住的人明天就請吃早飯。
另一男點頭答應(yīng)。
于是開始……于是沉默……于是……
第二天報紙上“公園兩男子詭異溺死……
好笑不?真夠摳的了,簡直是奇葩。”
“這還奇葩,你聽我這個。有個家庭的大家長去世了,請來一名念祭文的師父。
偏偏該名師父的教育程度不高,大字也不識幾個,所以就有了這樣一個笑話。祭文的內(nèi)容是:不孝子潘金科,不孝媳池氏,不孝孫潘兩姿叩拜!
然后師父開始念起祭文:不孝子;番金斗!
一聽師父這么說,就見長子開始翻起筋斗來。師父再念:不孝媳也氏!沒辦法,長媳也跟著翻起筋斗來。最后,師父再念:不孝孫番兩次!長孫也跟著翻起筋斗。
于是,整個靈堂里就見這一家子人在翻筋斗。”
對方馬上發(fā)來一個大笑的表情來:“還有嗎?”
“還有一個,就是有點……”
“說吧,我想聽。”
“說是某日,有一附近村莊的農(nóng)村婦女去駐地軍隊醫(yī)院看病,醫(yī)生讓其準備小便化驗。村婦不知要多少,便搞了一大盆端去找醫(yī)生。
剛要進門,恰好醫(yī)生喊下一個病人的名字高舉,村婦非常聽話的將尿盆舉過頭頂,這時候名叫高舉的戰(zhàn)士響亮的答了一聲‘到‘,于是村婦便嘩一聲。”
“你這壞家伙什么都敢說……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