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不得不掩飾自己
“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講究人呢。你一個當(dāng)兵的,哪來的那么多錢?”孫非饒有興趣的問道。
“有時候到境外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可以接些懸賞令。”
“懸賞令?懸賞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是不是很危險呀?”孫非緊張的問道。
“能夠在全世界發(fā)布懸賞令的,當(dāng)然不是簡單的主兒,應(yīng)該是殺手界雇傭界的人物,級別越高,越危險,賞金也就越豐厚。”
“你不要命了?給江雅潔買公寓的錢就是這么掙來的?這個下賤女人,簡直是在喝你的血。”
“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又不傻,級別太高的我也不接。”聽孫非為自己報不平,大罵江雅潔,吳昊并沒之前感覺那么刺耳。
“那也不行。子彈不長眼,要是萬一一個不小心……以前我不知道那就罷了,現(xiàn)在我知道了,就不能讓你冒這個險。這張卡你拿著,上面有二百來萬,夠你花的了,咱不去接什么懸賞令。你要是真出點事,我我可怎么辦呀。”孫非情急之下,眼圈一紅,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他。
“嘿嘿,沒想到我家非兒還是個小富婆。我聽你的,以后這種事不接了,但銀行卡我不用,不是說了嗎,手里還有點。”吳昊心里感動得一塌糊涂,只是強壓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與江雅潔這些年了,自己又是車又是房的,手里的錢幾乎全花在了她身上,還真沒聽她說過這種暖心窩的話,當(dāng)然了,說不說吳昊也不在乎,畢竟人都給你了,不給她花給誰花?關(guān)鍵的是,不應(yīng)該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呀。這兩下一對比,高低就出來了。
“人啊,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你不要?是不是臉面掛不住呀。昊,我人都給你了,更別說這身外之物了,再說了,你知我知,沒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拿著吧。”
“這樣,如果我需要的時候,我找你。好了,醫(yī)院到了。這幾樣?xùn)|西你拿著,是我在上一次去清邁時得到的。我回來再給你打電話。”吳昊順手從包里拿出一套翡翠玉鐲、掛件和戒子。原本這些東西全給了白雪,白雪到是不貪財,只拿走了一套,剩下的三套,外另幾枚戒子全給了他。
“什么?我的天呀,是是翡翠?竟然是冰種,吳昊,我可越來越有點看不懂你了。雖然我不大懂這東西,但看著怎么著也得值點銀子。”
“可能在咱這能值點錢,在清邁很便宜的。”他可沒告訴她,這一套東西,在清邁也能值上百八十萬的。按著白雪的說法,在濱海,怎么著也值二百來個吧。
“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準(zhǔn)備給她的?”
“是的,有她一份,只是這一份,沒想到會遇到你。我得到了塊翡翠,就托那邊的朋友加工了一下。”
“我真的好喜歡,昊,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我我等你回來,越快越好。”孫非嬌羞的看著她說道,那又漂亮的俏眼,水靈靈的,看得吳昊心都要化了。
昨天晚上江雅潔睡的不是太好。
對面病床上心理學(xué)專家徐鳳老師的的一番話,讓江雅潔很費思量。
她有些猶豫,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跟吳昊說實話,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把一切都告訴他?
但徐鳳的“無論男人和女兒,無論是結(jié)婚也好還是熱戀也好,誰都有可能犯錯,但對于心里已經(jīng)裝下另一半的人來就,有些錯能犯,有些錯不能犯,因為一旦你觸犯了不能犯的錯兒,你就很難有改正的機會了。”還是讓她狠了狠心,有些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畢竟自己是真心愛他的,不想失去他。
看到吳昊走進來,江雅潔驚喜的忙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不用起來,我把早餐給你帶了來。查房的醫(yī)生怎么說?”吳昊有些不自然的躲過她目光說道。
“醫(yī)生說今天上午再打兩個吊瓶就可以回家了。你昨天睡得好嗎?”江雅潔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一聽把早餐給自己帶來,興奮得小臉微紅。
“還行吧,我扶你去洗漱,然后把早飯吃了,一會護士該來掛吊瓶了。”吳昊說著把她扶下了病床。
“你坐在這休息一會,我一個人洗漱就行了。”江雅潔把他摁坐在自己的病床上,然后小心的走進衛(wèi)生間。
“不錯,小兄弟,還知道帶早餐來。你妻子人不錯,我看出來了,她很愛你,愛得小心翼翼,很辛苦的。”徐鳳含笑的看著他說道。
“其實我們沒結(jié)婚。”吳昊不好意思反駁這位心理學(xué)專家把江雅潔說成是自己的妻子。
“我知道,所以她才很辛苦。我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又是過來人,旁觀者清嗎,我說的沒錯吧?”徐鳳一臉的笑意說道。
“呵呵,我就是一個當(dāng)兵的,喜歡直來直去。”吳昊看了她一眼說道,心里有些不舒服。當(dāng)老師就是這樣,一有機會就喜歡講課,喜歡教育別人。
“你不高興了,小兄弟,是吧?我知道你所說的直來直去是什么意思,但對愛情來說,直來直去解決不了問題。女人是水做的,有的時候啊,是非曲直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不得不隨波逐流,否則,你就無法生存。這就要求男人呀,要有擔(dān)當(dāng)。”徐鳳看著他繼續(xù)說道。
“有擔(dān)當(dāng)不等于忍氣吞聲。男人可以擔(dān)當(dāng),但不可以丟了尊嚴(yán)。我說的沒錯吧,老師。”吳昊可不是吃素的。
“你說的對,小兄弟,所以呀,有的時候,為了心愛的人,為了保護心愛人的尊嚴(yán),女人不得不掩飾自己。其實,對女人來說,她的心里比男人更苦……”剛一說到這兒,江雅潔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徐鳳把話打住。
“老公,你們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跟徐老師探討一下心理學(xué)方面的問題。徐老師,其實在讀軍校的這幾年,心理學(xué)也是我主要研究的課程之一,有些心得,以后要是有機會,還要向徐老師您請教呢。”吳昊笑著把話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