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O一章時來運轉
愛尼賽大表哥回來的時候,看著院子外面的那些武裝悍馬,也是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妹妹在電話里告訴他,是小姑家的愛尼賽來了,他還真的不敢進這個家門呢。
大表哥對愛尼賽還是有印象的。
大表哥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一看表妹這架勢,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
“表妹,您是說新當選的那位華夏裔的吳副議長是表妹夫?”大表哥一聽愛尼賽介紹,有些驚呆了的問道。
“是的,如果不是他當選副議長,我也不可能找到得舅舅的,之前我們也尋找了多年,可一直沒有消息。”愛尼賽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那就是說,羅沙是您和妹夫的領地?是我們這里最……”聽愛尼賽這么說,大表哥可有點不淡定了。
雖然他只是一個基層的警察,但對國家的大事兒,還是有所了解的,當然也知道羅沙現在是整個國家最安定和富余的城市了,最關鍵的是,它的管理者,吳氏家族,絕對是這個國家最有錢的家族了,沒有之一。
“是的,現在我們的產業都在羅沙,發展的不錯。”愛尼賽謙遜的說道。
“豈止是不錯呀,爸,您是不知道,現在的羅沙,被稱為北方的小迪拜,那里的普通的老百姓,都比我們過得好。”大表哥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弟弟不就在那里上班嗎?”舅舅看著愛尼賽說道。
老人家所說的小兒子,和大表哥不是一個媽所生的。
“舅舅,您是說我有個小表弟在羅沙生活?”聽舅舅這么一說,這一次輪到愛尼賽吃驚了,問道。
“是的,我這個弟弟讀過書,在這里上完了大學,就和幾個同學一起,到羅沙去找的工作。爸,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大表哥看著爸爸問道。
在這里的人家,男人好幾個老婆,孩子自然不會少的,所以,不是一個媽所生的,關系當然在差點了,尤其是成家、工作之后,一分開,有的一輩子都不聯系了。
“你這個表弟學的是電力,畢業后聽說羅沙掙的多,所以,和幾個同學一商量,直接到羅沙去了。已經過去有二年了,開齋節的時候回來說,他和幾個同學干的不錯,都已經成為帶班的段長了。”舅舅看著愛尼賽說道。
“表弟我們沒見過?”愛尼賽問道。
“他是您們家那年出事后出生的,比您小十多數呢,當然沒見過了,在說了,我們……怎么可能想象到羅沙是您的呢?還以為這些年了,早就……”舅舅說到這兒,難過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舅舅這么說,愛尼賽可以理解。
當年如果不是自己心眼活絡,可能小命早就沒有了。
既然已經找到舅舅一家了,愛尼賽給吳昊打了個電話,讓他中午過來,和舅舅一家吃個飯,順便認識一下。
在這里,吳昊急需自己的人,雖然這些表哥表弟的,沒有什么顯赫的地位,沒有大商人和高官,不過,畢竟是自己的人,而且這些表哥表弟包括表姐表妹,除了小的外,都已經成家了,這樣發展下去,說不準會有合適的人可以用上呢。
比如這個大表哥,通過交談,愛尼賽知道,并不簡單,只不過沒有什么背景,所以,四十五、六歲了,還在基層當警察。
還有小表弟,在羅沙的電力公司,才二十幾歲,就已經成為帶班的段長了,正好吳昊手下需要這方面的人才呢。
吳昊這幾天非常的忙,這也是他沒有陪著愛尼賽過來的原因。
一個是他要盡快的熟悉副議長的這個職位,因為他不可能在這里坐班,只是有事兒的時候過來,所以,什么也不知道,肯定是不行的;
二是第二電力公司管理團隊,雖然有了個框架,但人馬還沒有配齊呢,每天都有面試過來。
吳昊接到愛尼賽電話的時候,剛好面試一波年輕人。
“中午怎么安排的?”接到電話,吳昊問道。
“舅舅住的是一個小院,我已經讓我們的人在這里烤全羊了,正好大家在一起吃。你過來就行了,對了,還有個好消息,小表弟就在我們羅沙的電力公司上班,是發電廠的帶班段長,在這里的大學畢業的,他是和兩個同學在兩年前過去的,現在他和同學,都是帶班的段長了,你說這是不是好消息?還有呢,大表哥是這里的警察所警長……你快過來吧,過來就知道了。”愛尼賽興奮的說道。
聽愛尼賽這么說,吳昊不由得精神一振。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人了。
于公于私都是如此。
吳昊過來的時候,手下的這些人,已經在院子里把羊烤好了,七、八只羊,因為還有這么多的安保人員呢。
雖然這位大表哥比自己年輕不少,不過,吳昊還是要隨著愛尼賽,稱其為大表哥:
“這樣,舅舅,還有大表哥,我們都不是外人,所以,有什么話,我就直接說了。”因為下午議會還有一個會兒,吳昊只有中午吃飯這點時間,他要長話短說。
“有什么話,您說,我們是一家人。”舅舅馬上表態道。
“爸爸說的對,我們是一家人。”大表哥接過話來說道。
“大表哥,如果你愿意,這個警察就不要干了,在基層掙的不多,而且非常的危險,責任也大,是不是這個道理?到時候,你就跟著我干,給我當助理,同樣是公職人員,級別比你這個警察要高多了,待遇也不錯,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不在的時候,有什么事兒,你就直接處理。怎么樣?”吳昊看著大表哥說道。
通過愛尼賽的了解,大表哥是當地警察學校畢業的,在這一點上,舅舅還是非常開明的,自己的兒女,只要能上學的,都上他們上學。
聽吳昊這么一說,大表哥激動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沖著吳昊,雙手一伸,緊緊的與吳昊的手握著一些,張了好幾次嘴,都沒能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