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七四章從來沒這么放松過
吳昊急著回中東。
因為孫俊在電話里匯報說,烏爾德的那兩個大兒子,是戴娜命令手下人干的。
吳昊讓孫俊回來一趟。
到不是反對戴娜這樣的手段,關鍵的是,吳昊要弄清楚,這件事兒,孫俊知道不知道。
如果知道,就算沒和自己匯報,吳昊也不會太在意的。畢竟這件事兒和自己關系不大,孫俊不告訴自己,可能有他的想法,因為牽到孫煜,自己不知道可能會更好一點。
但是,如果這么大一件事兒,連孫俊也不知道,那事情可就有點麻煩了——這個戴娜的能力,有點讓自己恐怖了。
所以,吳昊一定要把這件事兒弄清楚了。
對于自己手下的人,吳昊還是信任的。
“我們中午去兒子的學?磧鹤,下午回中東,趕緊起來,馬上回家里收拾東西!痹缟弦恍褋,還不到七點,吳昊趕緊把閉著眼睛的古秀麗叫醒,說道。
工作正式退下來了,不用上班兒,古秀麗決定去中東,正好那邊還有一大堆的活呢。
“這才幾點呀,讓我在睡一會兒……”古秀麗眼睛并沒有睜開,閉著說道。
昨天晚上兩個人折騰的太厲害了,將近二個小時,古秀麗有點累。
古秀麗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興奮。
雖然宴請結束回到家里的時候,情緒有些低落,不過,在吳昊勸慰后,心情慢慢的好了起來,而且情緒也從來沒這么高漲過。
昨天從釣魚臺回來,看到那些要好的朋友和同事,古秀麗的心情還是受了很大的影響。
畢竟是自己曾經想獻身一輩子的職業,而且如此的年輕,就坐到了這么高的位置了,說下來就下來了,在最后這一刻,心里還是有千萬不舍的。
不過,這種不舍,在吳昊的安撫之下,并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讓古秀麗把這些不舍,忘在了腦后。
一旦把這種不舍拋下之后,古秀麗從來沒有感到這么輕松過。
雖然明天還要跟著吳昊一起去中東,不過,畢竟不用上班了,不用如以前似的趕時間了,不用在有那么大的壓力了,不用在時刻提醒自己要以身作則了……
雖然還有那么多的工作,還有壓力,但這種壓力和之前是不一樣的,這是自己的事業,是自己的事兒,不用請求不用匯報,而且干多干少、干好干壞,也沒有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了。
當然了,這種放松更多的是精神層面的。
這也是古秀麗昨天晚上如此瘋狂的原因:
從現在起,古秀麗可以按著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了,在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兒子被曝光了,在也不用擔心組織上會因為私生子的事兒找自己談話了,在也不用夾著尾巴做人了,就算有人知道自己和吳昊的這種關系,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你這家伙,昨天晚上我就勸你,少折騰一會兒,今天還要起早呢,還要去中東呢,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后果了嗎?用不用我幫你按摩一下?”一看古秀麗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的樣子,吳昊心里一軟,說道。
“謝謝……對對,就是腰還有大腿根兒,對對,老公,我從來沒有這么累過……”古秀麗一邊享受著吳昊的服務,一邊說道。
吳昊足足幫著她按摩了有二十分鐘,腦門都見汗了,古秀麗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把眼睛睜開:
“老公,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不累?”古秀麗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吳昊,問道。
“要說不累,那是騙人的,這種事兒,哪有不累的?好在……”吳昊說到這兒,突然把話停了下來。
“好在什么?是不是想說久經沙場了?你這家伙,這種事兒,還值得炫耀,趕緊抱我起來!惫判沱惖闪怂谎壅f道。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走了,我們去洗漱。”讓她這么一說,吳昊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一俯身,抱起古秀麗來,向著洗浴間走了進去。
“老公,你說我這身條是不是和年輕的時候,沒有什么變化呀?”讓沐浴這么一沖,古秀麗精神了下少,伸胳膊伸腿的對著吳昊問道。
“如果我要是知道我們倆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年輕的時候……”吳昊輕輕的撫著古秀麗的腰肢,惋惜的說道。
“人家年輕的時候就想給你了,誰讓你不要了。不過,現在人家的體型也沒有什么變化呀,和年輕的一樣。”古秀麗說道。
“那到是……所以呀,我現在最感謝的就是兒子了,如果不是他的出生,怕是這一輩子……”吳昊說到這兒的時候,貪婪的親了古秀麗小嘴兒一下。
“行了,別在調情了,在調情,我怕自己又崩潰了。我沖好了,你站過來。”古秀麗接過吳昊手里的沐浴噴頭,說道。
兩個人把身子擦干,穿好衣服,把行禮箱收拾好,直接到吧臺把房間退了,然后開車,奔著古秀麗的家里而去。
自己去中東,只能把父母留下華夏。兒子還有一年多小學才畢業呢,以古秀麗的意思,等兒子小學畢業后,在過中東去。
不過,現在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這一次我想把能帶走的東西都帶過去,免得搬家的時候,東西太多!痹谲嚿,古秀麗說道。
“你就把隨身用的工具書什么的帶過去就行,反正會經常回來的,不用那么急的,搬家的時候有飛機,方便的很!
“那就聽你的,這一次就先把資料全拿過去!甭爡顷贿@么說,古秀麗點了點頭。
“這算是在中東定居了,也會經;貋淼,所以,能不搬的東西就不搬了,那邊在新置辦。您不知道,過去的頭幾年呀,二老會不習慣的!眳顷徽f道。
這方面吳昊的經驗太多了,自己的父母就不用了說,還有孫非的父母,馬容的父母,孫娟的父母等等,都是幾年以后才習慣的。
“我這輩子呀,就是搬家的命!甭爡顷贿@么說,古秀麗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