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六章樂此不疲
江雅潔中午挑選的吃飯地方,是京城郊區的山里。
環境不錯,在一個小山坳的里面,是那種一個一個,相互間并不挨著的小院落,小院落都是木制的那種,估計也只有天氣暖和的季節才能開業,冬天的時候,肯定沒有人住在這個地方的。
“我讓他們燉了一條五斤重的這里特產的虹鱒魚,這么大的虹鱒魚平時還不好碰,這些魚是在這里的山泉水中長大的,所以,肉質不錯。對了,晚上是不是還要回市區?”江雅潔問道。
“你不回去嗎?”聽她這么問題,吳昊反問道。
“我當然要回去了,已經跟老胡說今天回來的,晚上怎么可能不回家呢?”江雅潔說道。
“那你還問我回不回去,有什么用呀?趕緊吃飯,吃完了飯我們好回去呢。”吳昊聞著魚香味兒說道。
“你要是不回去,一會兒,我要好好的禍害禍害你,這么長時間了,我差一點挺不過去了……”江雅潔看著他說道,眼睛冒關精光。
“行了,這么大歲數了,消停點吧,老胡知道你回來,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吳昊打斷她的話說道。
“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這么大歲數了?歲數大就沒有要求嗎?真是的,你也不比我小,你怎么不消停呢?我都沒說你呢,你還好意思說起我來了……”一聽吳昊這么說自己,江雅潔不滿的說道。
“我那不是沒有辦法,你以為我愿意呀?”吳昊瞪了她一眼道。
“我的天,你那叫沒有辦法?一個沒辦法,我信,兩個沒辦法,我也信,那三個四個呢?五人六個……你何止是這些呀?那叫沒辦法?你那叫……”江雅潔一聽吳昊這么說,差一點沒一口氣沒上來,點著吳昊的腦門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吳昊想了想,“噗嗤”一下笑了:
“反正我是說不過你……不管怎么說吧,已經造成現在的這種局面了,我能撒手不管呢?那不叫人家更傷心了嗎?你想想是不是這樣的道理?”吳昊無奈的兩手一攤說道。
“還撒手不管,你那叫樂此不!苯艥嵱H手盛上一碗魚肉,遞給吳昊手里說道。
“還樂此不疲呢,你以為這是好事兒呀,累得如王八犢子似的……”吳昊吃了一大口魚肉說道。
“切,口是心非,累了那也是活該,好受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呢?對了,我問你,你沒對那位副院長動什么心思嗎?”江雅潔也吃了一口魚肉,突然想起了什么,抬頭看著他問道。
“我的大姐呀,你還真的以為我是種之馬呀?四合院的事兒,兒子的事兒,還有……就夠我喝一壺的了,哪還有心思……不過,她有個閨蜜,聽說也是紅幾代,在京城開了一家珠寶商行,還真夠直接的……”吳昊喝了一口魚湯說道。
一聽吳昊這么說,江雅潔把手中的筷子一頓,放在桌子上: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不會是把小宮的閨蜜給……”江雅潔緊張的說道。
“給什么了?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中東的土豪,大老板,怎么可能看得上那個天天當新娘的主兒呢?我是說,她夠直接的,一上來就要拜兄妹,然后又是提出去溫泉K歌……這套路,套個小白臉兒還差不多。我找了個借口,拿起電話就出來了,回到酒店給你打的電話!眳顷徽f道。
“這個小宮,怎么還有這樣不靠譜的閨蜜呢?等有機會我碰到她,得跟她說道!甭爡顷贿@么說,江雅潔這才放下心來,說道。
“得,你千萬不能說,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精,你要是這么一問呀,會露餡的,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這件事兒,你就當聽了一個笑話,什么也不要說,以后見面,也不用提謝謝什么的,就當忘了。只有這樣,人家才不會懷疑什么的!眳顷悔s緊在一旁提醒著她說道。
聽吳昊這么一說,江雅潔想了想一笑:
“還是你想的周全,那好吧,這件事兒,到此為止,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兒,我在電話里忘了問你了,你說等天詡小學畢業就到迪拜去,那麗麗呢?把她一個人留京城?”江雅潔看著吳昊問道。
“怎么能把她一個人留下在這里呢?當然她要陪著天翊去呀!
“那麗麗的工作不要了?我跟你說,只要在熬上五、七、八年,以她現在的資歷,正部級一點的問題也沒有。你想想,就算過上五、七、八年,她才多大呀?依然是華夏最年輕的女領導,而且女領導就那么幾個,只要她能在上一個臺階,以后的事兒,不用我說,我想你也能夠明白的……”一聽吳昊這么說,江雅潔看著吳昊,說道。
“你說的這些,都有可能,不過,可能那又如何呢?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一輩子,她是不可能離開華夏的,而天翊,如果不出意外,將來,在境外,他會有自己的事業的,有自己的企業、自己的公司的,那樣一來,這一輩子,秀麗和天翊就別想在一起生活了,最多也就是兒子時不時的看看她。
如果是你,你是選擇和孩子在一起生活好呢,還是自己留在國內好呢?”吳昊看著江雅潔問道。
“如果是我,有那樣的地位,我會留在國內的,不求流芳千古,最起碼,在華夏的歷史上,也能有一個記憶吧?”江雅潔說道。
“這是你的性格,也是你的追求,否則,你就不是江雅潔了。不過,古秀麗不是你,她跟你想的不一樣。
當然了,她跟著天詡到迪拜,也并不是什么也不干,到時候,我給她注冊一個城市規劃事務所,我要把她打造成世界級的建筑和城市規劃方面的專家、大師,那樣一來,也許將來,在世界的建筑史上,會給她記上一筆呢,留下一段記憶呢,這個記憶應該不比華夏的差吧,就知名度而言,也許還要比華夏的高呢,你說是不是?”吳昊眼睛望著窗戶,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