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五兔子不吃窩邊草
姓武的心里比誰都明白,之所以折騰了這么多回,自己還能屹立不倒,沒有老領(lǐng)導(dǎo)的暗中關(guān)照,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現(xiàn)在老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把自己拒之門外,但那只不過是給上面的人看的。
因為在這個時候,姓武的自己一身的麻煩,以老領(lǐng)導(dǎo)的智慧,是不可能在接見自己的。
但這些年了,與老領(lǐng)導(dǎo)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鞍前馬后的就不說了,那么多只有天知地知、老領(lǐng)導(dǎo)知、自己知的事兒,老領(lǐng)導(dǎo)心里怎么可沒有數(shù)呢?
這也是姓武的有恃無恐的一個主要原因。
不過,跟老領(lǐng)導(dǎo)這么些年了,對于老領(lǐng)導(dǎo)的底線,姓武的還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軍隊,絕對不能動。
如果這一次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姓武的也不會把最后的撒手锏拿出來的。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王氏父子兩個人了。
姓武的有點后悔,沒有對王氏父子全家來一個趕盡殺絕。否則,怎么可能把自己逼上絕路呢?
聽到這幾段錄音后,姓武的幾乎兩天兩夜沒合眼,整個人兒,瘦了一圈兒。他要全面的權(quán)衡一下,自己最終的下場會是怎么樣的。
其實,網(wǎng)上出現(xiàn)這三段錄音之后,不止是姓武的在權(quán)衡著這件事兒的最終走向,還有兩個人,也在暗中的權(quán)衡著:
一個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姓武嘴里所說的老領(lǐng)導(dǎo);還有一位,就是不想讓姓武的活在世上的吳昊。
為此,吳昊特意給梁燕打了個電話。
在這方面,不得不說,梁燕的分析還是比自己透徹一些的,而且跟她在一起討論這些案情,不用掖著藏著,不可能讓第三人知道。
“我就知道你會找我的。”電話一接通,梁燕說道。
“你就這么自信?”
“當(dāng)然了,因為我知道,你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姓武的那個人的,就算是有法律的嚴懲,你也不會放過對方的。”
“知我者,梁燕大法官也。”吳昊說道。
“行了,你就少拽了,說吧,是我過去,還是你來省城?”梁燕直接問道。
“電話里不能說嗎?”吳昊有些猶豫的說道。剛從境外回來,把安娜打發(fā)走,吳昊可不想再惹于淼生氣了。
說起來,這一次安娜這小妮子,膽子也忒大了。
從境外回到于淼和安娜老家的時候,幾個人又在她倆的老家住了一晚。
因為走的時候,答應(yīng)回來宴請一下當(dāng)?shù)氐念I(lǐng)導(dǎo)。
讓吳昊沒有想到的是,在當(dāng)晚,這個安娜竟然在后半夜,突然從對面的主臥室時面溜了出來(當(dāng)晚安娜和于淼住在主臥室里),進到對面的吳昊臥室,直接鉆進了吳昊的被窩兒。
直到現(xiàn)在,吳昊也不知道于淼是不是知道安娜半夜到自己房間這件事兒呢。
雖然于淼第二天早上醒來,沒有什么表情上的變化,但吳昊還是小心點兒為好。
“你什么意思呀?你不說從境外回來,就過來看看我和女兒的嗎?”一聽吳昊這么說,梁燕不高興的在電話里說道。
“不是,我是怕影響你的工作。”吳昊趕緊說道。
“有什么影響的?你下午過來,晚上我陪你,第二天你就走。在說了,你不是說給我和女兒帶禮物了嗎?”梁燕說道。
既然梁燕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吳昊在拒絕,就有點不近人情了。何況上一次自己過去,并沒有看到女兒。
“那這樣,我下午把工作安排一下就過去,應(yīng)該能趕上女兒放學(xué),你安排一下,晚上在一起吃個飯。”吳昊說道。
“好,那就晚上一起吃飯。”一聽吳昊這么說,梁燕這才把電話放下。
“怎么,今天有什么事兒嗎?”看著吳昊走過來,于淼在自己的老板臺后面抬頭看著他問道。
“是這樣的,我下午去省城一趟,明天上午回來,咱們后天回迪拜。”按著計劃,明天回迪拜的。自己去省城,沒辦法,只好拖后一天了。
“去省城?”一聽吳昊這么說,于淼眼睛一瞇,盯著他問道。
“噢,你別誤會,我去省城,是去干爹那里商量一些事情,玲瓏也回來了,沒有別的意思。”一看老婆于淼的這種眼神,吳昊趕緊撒了一個謊說道。好在昨天玲瓏打來電話說要來省城的事兒,于淼知道,否則還真的不好解釋了。
“那你晚上住在哪兒?”于淼緊盯著吳昊問道。
“不一定,或者住在干爹家,或者住在酒店,你不是也聽到了嗎,李偉也給我打來電話,他正好也在省里,晚上說要見一面,太晚了就直接住酒店。”吳昊解釋著說道。
“安娜知道你去省城嗎?”于淼突然的問道。
這一次回老家,雖然于淼沒發(fā)現(xiàn)什么,但從安娜對自己的態(tài)度上,于淼總感覺有不對勁兒的地方。有幾次,自己一看她,這妮子趕緊把目光轉(zhuǎn)開,很怕與自己對視,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兒一般。
尤其是那天早上,也就是兩個人喝多的那一次,于淼懷疑,吳昊肯定看到了自己和安娜在大床上那個樣子了,而且很有可能……
正是因為這種懷疑,所以,于淼一聽吳昊要去省城,馬上就想到了安娜,會不會是這妮子使的一招,把吳昊招過去。
“你呀,想什么呢,她剛走,怎么可能……當(dāng)然了,我也沒有必要告訴她去省城。老婆,人家是有老公的人,而且還剛休假回來,我是不會打擾她的。”吳昊苦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按你這話的意思,如果不是剛和她分開,你就去打擾她,對嗎?”一聽吳昊這么說,于淼眼睛一瞪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算是她這一次沒跟我們一起回老家,我也不能見她。兔子不吃窩邊草呢,老婆的閨蜜,我怎么能……”吳昊趕緊說道。
只是還沒等自己把話說完呢,于淼小手一伸,對著吳昊的臉,打了一個小嘴巴:
“你還好意思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還管那些?跟我講實話,那天早上你是不是對她下過手?”于淼眼睛逼視著看著吳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