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三高估了自己
聽馬容這么一說委里要查她,老領導氣得胡子都立了起來,當場拿起電話來,給紀委的領導打了過去。
老主任還是有點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華夏的官場,不可否認的是,人走茶涼的悲劇一直在循環往復的上演著,只是走了的這些人,從來都不會甘心就這么走下歷史舞臺。
沒有辦法,只好讓他們碰了一鼻子的灰。
此時馬容的老領導。也沒能走出這個怪圈子,手里拿著電話,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了,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老領導,您沒事兒吧?”一看對方的臉色這么難看,馬容趕緊問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老領導真要是和自己在房間里,突然的嗝兒屁著涼了,那這個責任自己可負擔不起。
“媽的,這幫忘恩負義的家伙們,老子還沒死呢,他們就……”
老領導把電話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怒氣沖沖的叫罵道。
一聽老領導這么罵,馬容心里一涼,但并沒有馬上表現出來,忙上前輕輕的把對方扶坐在椅子上:
“老領導,您先消消氣,和這些人犯不著生這么大的氣,這件事兒,其實,查不查我,我到不怕,反正也沒有什么怕查的,我是擔心呀,這個姓武的借著查我的這個機會,想把您……”馬容眼珠子一轉,裝出十二分擔心的樣子對老領導說道。
一聽馬容這么說,老主任瞬間愣了一下;
“讓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是這么回事兒!好你個姓武的,竟然跟老子玩這一手,既然你不仁,那也休怪我不義了。這件事兒,你先不用管他,我馬上出去一趟。”老領導臉色一陰,說道。
說起來,能坐到這個級別的領導,誰沒有點背景和后臺呢?手里沒有一件、兩件的撒手锏呢?只不過,沒到關鍵時候,不能拿出來。
“老領導,您的身體要緊……”馬容關心的看著對方說道。
“容容,你就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在活上二十年,沒有一點的問題。今天我就先不陪你了,等我把這件事兒辦妥的……”老主任說著話,把大手一伸,奔著馬容的豐滿之處,就想來上一把。
“你呀,就知道欺負我。”馬容靈巧的把自己的臀部一躲,并沒有讓他得手。
與老領導分手后,馬容并沒有急著坐地鐵,而是順著綠化帶慢慢的一個人走著,差不多走了有二十來分鐘,她還是拿起了電話,又一次的給吳昊打了過去,告訴他,自己剛才和老主任見面的情況。
“嗯,告訴他也好,這件事兒還真的不是你一個人能扛得了的,不過,你也別指望對方有多大的能量,華夏你還不知道,不在其位,一旦從位置上下來了,才沒有人買你的賬呢。這件事兒呀,還得我們自己想辦法。明天我到了咱們在商量。”吳昊對著電話說道。
“我不是怕你為難嗎。”聽吳昊這么說,馬容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到是她的心里話,馬容不想讓他太為難了。
“有什么為難的?這件事兒,我們要做兩手的準備,大不著急,如你說的,咱不干了。”吳昊說道。
不過從這件事兒來看,這個姓武的,還真的不一定是奔著自己而來的,很有可能對方是為了在委里豎立威信,拿馬容這個軟柿子動手,順便也警告一下老主任,別在施加影響。
因為這個姓武的不大可能知道自己與馬容的關系。別說是姓武的了,在華夏,就算是其它人,知道吳昊與馬容關系的,還真的沒有幾個。因為和馬容沒有工作上的交集,就算是有些聯系,大家都以為是從李偉這方面呢。
“既然對方不知道自己與馬容的關系,那還真的不能讓這家伙查下去。”吳昊一想到這兒,眉頭不由得一動。
如果對方真要是對馬容查下去,不難發現,兩個人之間的那種異常關系。吳昊到不是怕,但畢竟這不是什么好事兒,真要是弄得整個華夏人民都知道了,吳昊這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那點聲譽,可就全毀在了對方的手里了。當然了,還有于淼和孫娟的反應,這個時候,是不能給二位夫人添堵的了。
吳昊想到這兒,還是拿起了電話,給楊丹丹打了過去。
吳昊是在第二天半夜里,回到的華夏。
有專機是方便,就是費用大了點,不過,對吳昊來說,這都不是個事兒。
從濱海的飛機上一下來,雖然是半夜了,亞男帶著幾位公司的主要領導,都等在機場呢。
“你呀,不是告訴你們了嗎,留個司機就行了,這么晚上了,還等在這里。”一看到亞男,于淼愛憐的拉著她的手說道。
“我的天,老板,我……我不是見到鬼……”亞男剛要向于淼問好,突然。一看到站在于淼身后的孫非,嚇得她是臉色大變,一捂自己的嘴,戰戰兢兢的說道。
“噢,看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法拉茲,沙特王室參事室的參事。亞男,是不是覺得她太像一個人了,不只是你,剛認識法拉茲的時候呀,我也差一點沒把她當成了那個人,不過,她們不是一個人,只是長得像。”于淼把孫非介紹給亞男道。
現在還不是孫非公開身份的時候,所以,于淼只能這個說。
好在孫非對以前的事兒,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所以,看著亞男的眼神兒,還真的不是裝出來的,這讓亞男不由得半信半疑了起來。
“老板,她真的不是……”陪著大家往車里走的時候,亞男悄悄的對于淼問道。
“這件事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現在她對以前的事兒,什么都不記得了,腦袋受傷,所以,不易公開身份,以后有機會在說吧。”于淼對亞男說道,對自己的嫡系,于淼不想瞞著她的。
“我的天……”雖然于淼已經警告了,但亞男還是一捂自己的嘴,沒有讓自己后面的話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