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七不能白奉獻
吳昊和于淼是在兩天后回到的迪拜。
回到迪拜,吳昊并沒有急著把法拉茲的事告訴孫煜姥姥姥爺,畢竟離著齋月還有一段時間呢,而且白雪和孫娟還沒有確實下來,這個法拉茲跟不跟她們到迪拜來,所以,這個時候告訴兩老,無疑于把他們放在火上燒。
吳昊在沙特的時候,劉蘭給他打了兩、三次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因為軍火的事兒,讓她們娘倆大賺了一筆,她們一定要表示一下。
吳昊不想接受她們的表示,不過,以后老美的軍火還要通過她們的手進行交易呢,關(guān)系不能搞得太僵了,所以,吳昊考慮在三,還是答應了劉蘭的邀請,晚上出去坐一坐——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中東站的站長,想結(jié)識一下吳昊。
地點是劉蘭選的,也沒有外人,算上這位站長,一共四位。
說起來,這幾年間,老美在中東已經(jīng)折了兩任站長,所以,這一次派來的是位年齡比較大(已經(jīng)六十歲了)、經(jīng)驗相對豐富的老特工。
六十歲的人了,雖然保養(yǎng)的不錯,但精力畢竟有限,尤其是私生活方面,有一個劉蘭就夠他忙活的了。
劉蘭選的地點不錯,環(huán)境很僻靜。
四個人一個大包間,吳昊特意帶了兩瓶國酒茅臺。
吳昊沒有想到,這個六十多歲的站長,還是一位十分貪酒的人。兩瓶白酒,除了劉蘭和楊丹丹喝了有六兩左右,剩下的吳昊和這位站長,幾乎兩個人平分了,這算是這樣,還沒喝夠,雙上了兩瓶威士忌。
酒還真的是一個好東西。
原本吳昊和站長,兩個人還有些相互戒備的,可這半斤酒一下肚,兩個人幾乎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吳,中東是我們美國人的天下,你是我們美國人的朋友,我們是一家人,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明白?”這位站長,舌頭有點打卷了的說道。
一聽對方這么說,吳昊心里一陣的暗笑:
“不錯,小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但吳昊這個時候,和對方一樣,酒也沒少喝,不過,腦袋還是十分清醒的,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能把心里話說出來。
“您說的沒錯,我們是朋友,是生意上的伙伴。我是商人出身,信奉的是有錢大家掙的這個道理。”吳昊馬上拋出一個誘人橄欖枝來。
老美的東西,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中東,很受歡迎。而最關(guān)鍵的是,就算這些軍火到了反政府武裝的手里也不用過分的擔心,老美也不會過分聲張的。這樣的好事兒,去哪里找呀?這也是吳昊傍上老美的最直接原因。
“哈哈,吳,我喜歡您的坦誠。以后,不管你需要什么樣的軍火,我都會滿足您的要求的,而且給你在中東最低的價格。”
聽吳昊這么一說,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借著酒勁兒,直接答應道。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為我們第一次合作的成功,干一杯。”吳昊一看對方已經(jīng)舌頭硬了,干脆,直接把他干趴下然后回家算了。
“干杯。”對方到也不客氣,一大杯子的威士忌,一口就干了下去。
只是這酒一下到肚子里,對方“出溜”一下,就鉆進桌子底下去了。
“不會吧,這就鉆到桌子底下去了?”吳昊有些不可思議的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說道。
“我就說吧,他怎么可能是您的對手呢?吳先生,我們不管他了,咱們倆繼續(xù)喝,我陪著您。”楊丹丹看來酒量不錯,四個人,一個鉆到桌子底下去了,此時的劉蘭,雖然沒有鉆到桌子底下去,但現(xiàn)在也是醉得往椅子上一坐,腦袋往椅子背上一擔,眼睛一閉,自顧自的睡了起來。
吳昊此時也有點到量了。
如果說只喝白酒,七、八兩的量,吳昊也不至于喝得大腦不聽使喚的,關(guān)鍵的是,兩瓶白酒下去之后,又上了兩瓶威士忌。
雖然威士忌的度數(shù)沒有白酒高,但吳昊最怕的就是兩樣酒摻在一起喝,所以,此時他想趁著心里還明白的時候,趕緊起身就走。
心是想到了,但這個腿,有點不受自己的指揮了。原本他勉強的站了起來,只是沒走上兩步呢,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
一看吳昊坐在沙發(fā)上,楊丹丹趕緊過來,雙手一伸,她的意思,是想把吳昊扶起來。
畢竟這么大一坨子,吳昊差不多有一百八十來斤重,楊丹丹就算體質(zhì)不錯,可也扛不住吳昊的身體呀。
楊丹丹剛把吳昊的身體架到一半的時候,吳昊腿又是一軟,“噗通”一下,又跌回到沙發(fā)上去了。
這下可好,楊丹丹一下子就被吳昊壓在了身體的下面了。
如果吳昊喝多了,暫時不動,就坐在那里,可能酒勁也不至于上來這么快,但他這一動,可了不得了,酒勁“忽悠”一下,就沖上了頭。
尤其是身體的下面,還有楊丹丹墊著,她那原本就十分碩大的兩個半球,對吳昊來說,比直接躺在沙發(fā)上舒服多了,所以,這么一舒服,吳昊眼睛一閉,也如劉蘭似的睡了過去。
被壓在身體的下面,楊丹丹并沒有急著出來。
說起來,這么長時間了,自從被華夏放出來,楊丹丹的變化還真非常大,最起碼,不在如之前那么隨便了。
就算是以前的、和自己那些有關(guān)系的男人,她也是能躲就躲,不在跟他們互動了。所以,從華夏回來,直到現(xiàn)在,還真的沒有跟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呢。
此時被吳昊這么一壓,那種久未體驗過的“互動”感覺,瞬間如暖流般的從身體的深處復蘇。
她微微的閉上眼睛,任由對方壓著自己,微張著小嘴,用心的感覺著。
只是感覺了好一會,見吳昊并沒有什么動靜,只是這么壓著,這才把自己的眼睛睜開。
眼睛一睜開,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家伙竟然睡著了。
“不會吧,這個時候竟然能睡著?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我這個墊子豈不白奉獻了?不行……”
楊丹丹想到這,那雙漂亮的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