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七不會這么巧吧
吳昊沒有想到于淼這么問,當然了,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于淼這么一問,一時間吳昊瞠目結舌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大姐,還能怎么辦?華夏肯定是回不去了。”
一看吳昊沒有說話,孫娟在一旁說道。
“這件事兒現在還八字沒一撇呢,落實之后在說吧。如果真是她,華夏也不是不能回去,不過,以前的職位,肯定是沒了,至于工作嗎,到時候在說。如果不想走,不想回華夏,現在當個參事也是不錯的嗎。”吳昊想了一會兒說道。
“你就沒有別的想法?”于淼盯著吳昊追問了一句。
“不讓讓她再受到傷害就行了,我還能有什么想法?別說那些沒邊的話了。”吳昊翻了對方一眼說道。
“瞧見沒有,娟子,還瞪起我來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為你著想。”于淼并沒有理會吳昊瞪自己,直接說道。
“我知道你是好心,行了嗎,喝茶吧,這可是我從華夏剛帶回來的,最新的烏龍茶。”吳昊怕她在說下去,忙用話打斷了她。
兩個老婆陪著吳昊,時間過的還真的不慢,一轉眼的功夫,一個多鐘頭過去了。
白雪打來電話,問他們在哪里呢,說是半個小時之后,帶法拉茲過來與大家見面。
一接到白雪電話,三個人還是有些淡定不下來了。
孫娟讓人趕緊換了一泡新茶,幾個人從里面出來,走到鮮花農場的大門前,早早的等著去了。
時間不長,只見在兩輛前導車的護送之下,白雪的座駕慢慢的停在了鮮花農場的院子里。
車門打開,白雪陪著法拉茲緩緩的從車里面下來。
“孫非,真的是……是你嗎?”
雖然法拉茲穿著的是當地的民族服裝,但此時,只是用頭巾把腦袋圍上了,整個臉部都露在外面。
所以,一看到對方從車上下來,于淼眼睛一紅,小跑著上前兩步,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說道。
只是讓于淼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明顯的一愣神,有些不解的看著于淼,然后又把目光轉向白雪:
“您和白雪王子妃一樣,剛見面的時候,都叫我孫非。我叫法拉茲,您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法拉茲大氣的說道,沒有一絲的扭捏,一看就知道是位見過大世面的人。
聽她這么一說,于淼瞬間怔住了。
“您好,法拉茲參事,我叫吳昊,是華夏貿易公司的老板,歡迎您到這里做客。”吳昊讓自己冷靜下來,走前一步,一伸自己的手,想與對方握一下。
法拉茲看著吳昊,歉意的往后站了半步,然后按著沙特女人的禮節,對吳昊施了一禮:
“您好,吳先生。”
說完這話,用那種平靜的眼神兒,從吳昊越過,并沒有與他握手。
“您好。”吳昊有些尷尬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對方的眼睛。
“您好,法拉茲女士,我叫孫娟,認識您非常高興,歡迎您到這里做客,別站在這里呀,大家里面請。”孫娟上前,與對方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后說道,這一次這個法拉茲并沒有躲閃,十分友好的與孫娟握了一下手。
“難道她真的不是孫非?”往里面走的時候,吳昊輕聲的對于淼問道。
“我不會看錯的,這個法拉茲應該就是孫非,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不認識我們,看著也不太象裝出來的。”于淼看著走在前面的幾個人,小聲的說道。
“看著身材,應該不會錯,但是……”吳昊有些猶豫的說道。
如果說這個女人真的是孫非,她不認于淼,不認孫娟,甚至不認白雪都有可能,但她怎么可能不認自己呢?而且對方拒絕自己握手的時候,吳昊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對方的眼睛。
以吳昊的閱歷,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對方是裝的。
這也是吳昊最為疑惑的地方。
“一會說話的時候,盡量你來問,對方好像有些排斥男性。”吳昊看著法拉茲的背影說道。
這個背影自己太熟悉了,怎么可能看錯呢?只是吳昊的目光往法拉茲的下面一移,看著她走路時微微有些扭動著的臀部,不由得心里一動:
“于淼,這段時間,你和她多接觸一下,有機會你們可以去泡泡溫泉什么的。”吳昊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么意思?”于淼側過腦袋看著吳昊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孫非的后面有一塊鵝蛋大小的暗紅色胎記,就在這個位置。”吳昊說著話,在自己的后面比劃了一下。
“在后屁股的下面?”于淼問道。
“對,應該是這個位置,靠大腿里面一點。”這個時候,吳昊不得不說實話了。
“那個地方你都能看到,你可真行。”于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現在最關鍵的是,先把這個法拉茲的身份搞清楚,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這世界上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吳昊瞇著眼睛,瞧著走在前面的法拉茲說道。
因為這位法拉茲明顯的排斥男性,所以,進到里面之后,吳昊并沒有太往前湊,只是站得稍微的遠一點的位置,從側面觀察著對方。
于淼和孫娟,加上白雪,幾個女人聊得還算開心。
按著昨天幾個人商量的,于淼和孫娟,時不時的問對方一些以前的事情,但和白雪說的一樣,有關在華夏的部門,這位法拉茲也說的不太明白,只是說,聽養父母說過,自己從小被帶到這里生活的,至于是為什么被帶到這里生活的,在華夏還有什么人,包括自己實際的年齡,她說的都有些含糊。
“法拉茲,您是哪所大學畢業的?”于淼看著對方問道。
“聽我養父母說我是沙特阿拉伯國王大學、也就是利雅德大學畢業的。”
“聽你養父母說?”于淼有些不解的望著她問道。
“是的,您們可能不知道,我得過一次病,因為高燒,自己三天三夜才醒過來,說來也奇怪了,醒來之后,別的沒有什么影響,就是有關自己的一些過去經歷,都不記得了。”法拉茲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