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八三憑空消失
約翰急匆匆的來到情報室,一看定位圖,還如之前一樣,并沒有什么變化,心里那種不安穩(wěn)又平復(fù)了一點,但還是不放心:
“你看一下,這段時間,這個定位圖有沒有什么變化?任何細微的變化都不要放過。”約翰對負責(zé)定位的手下說道。
“自從定位固定下來之后,一直沒有任何的變化。”手下說道。
“細微的變化也沒有?”約翰問道。
“是的,老板,沒有。”手下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后說道。
“那你告訴我,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這個定位器還在這個位置上顯示,但車已經(jīng)開走了?”約翰眉頭一緊,馬上問道。
“從原理上說,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的定位跟蹤裝置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四十個,這四十個定位器一直沒有動,所以,這種可能……”手下說到這兒,突然把自己的話停了下來。
“怎么不往下說了呢?”
“四十個定位裝置,一個都沒有動,而車被開走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有意麻痹我們……”手下臉色一白,說道。
別人不知道這批裝備有多少,這位手下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因為這些定位監(jiān)控的裝置,都是自己帶人裝上去的。
“你的意思是說,有這種可能了?”一聽手下這么說,約翰的心里又是一涼,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半個營的武器裝備,還有五千萬的經(jīng)費,這要是真的出了問題,自己的責(zé)任可就太大了。畢竟是自己經(jīng)手辦的這件事兒。
“馬上給我聯(lián)系中情局的班,我要直接跟他通話。”約翰對情報室的手下說道。
沒用上五分鐘,就與班聯(lián)系上了。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呢?”一聽約翰在電話里這么說,班也嚇了一大跳,對著電話大聲的說道。
“班,我也不想相信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現(xiàn)在從各種情況匯總來看,很有可能,我們被設(shè)計了。”約翰說這些話的時候,那顆心,拔涼拔涼的。
“約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你知道嗎,你所要求的這些武器裝備,那是經(jīng)過華府開會研究才定下來的,如果這要是出事兒了,你知道后果有很嚴重嗎?不止是你倒霉,我也會受到牽連的,所以,現(xiàn)在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情況搞清楚。不,你馬上訂張機票,親自過去一趟,一定要到現(xiàn)場看一看。我明天就飛機迪拜,到迪拜后,我們在聯(lián)系。”班說完這番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因為這件事兒,實在是太大了,他也要向自己的上級匯報。
約翰是當(dāng)天晚上到達也門的,在機場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坐著兩輛車,帶著自己的手下一共六、七個人,直奔羅沙而去。
說起來,在羅沙另行尋找合作伙伴這件事兒,約翰并沒有向黑澤透露任何的信息。
主要原因是,怕引起黑澤的不滿意。
之所以當(dāng)初沒有選擇與黑澤合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黑澤的背景太復(fù)雜了,與那些反政府的組織聯(lián)系十分密切,這是約翰和中情局忌諱的事兒。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黑澤是當(dāng)?shù)厝恕6?dāng)?shù)氐拇蠖鄶?shù)人,在骨子里,都有反美的情緒。約翰不敢冒這個風(fēng)險。所以,才盡可能的找一些美國盟友國家的僑民,這也是當(dāng)初選上山竹的一個主要原因。
誰知道,自己這么小心,還是出事兒了(現(xiàn)在約翰已經(jīng)肯定出事兒了,因為從昨天到現(xiàn)在,山竹所有能聯(lián)系的方式,已經(jīng)試了不下幾十回了,但一直也無法聯(lián)系上)。
約翰還著手下的這波人,到達羅沙的時候,才上午九點。
一進到羅沙,在約翰的指揮下,直奔著上一次自己去過的山竹公司的總部而去。
到總部一看,那兩扇大鐵門緊緊的關(guān)著。
約翰讓手下敲了半天,沒見任何的動靜。
“把大門給我打開。”現(xiàn)在也不是客氣的時候了,約翰直接從車上下來來,指揮著手下,強行把大鐵門上面的小角門打開,人進到里面之后,才把整個大門從里面打了開來。
打開大門往里面一看,約翰當(dāng)場就傻在了當(dāng)?shù)兀?
只見這個院子的一角,有一個四四方方的一個用木樁釘成的方塊,而每一個木樁子的上面,都有一個如煙盒大小的東西,這些東西十分有規(guī)律的一閃一閃著呢。
“是定位跟蹤器!”主管情報的手下,搭眼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說道。
“媽的,這個山竹,果然是一個騙子,我們上當(dāng)了。”約翰一屁股坐在地上,無力的說道。
“快把老板扶到車上。”約翰的副手一下,馬上對保鏢說道。
“扶我進去。”約翰并沒有上車,而是對扶著自己的保鏢說道。
一波人扶著約翰,走進了大院。
“走,到房間里面看看。”約翰不死心的說道。這么一件大事兒,對方憑空消失了,怎么可能一點的線索也沒有呢?
雖然東西沒了,但怎么著也得調(diào)查出來,是誰設(shè)計的自己呀,如果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中情局就更不可能放過自己了。
說起來,這個院子還是蠻大的,足能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里面的房子也不少,有好幾十間。
約翰帶著手下的這些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查,但令人意外的是,這些房間,仿佛被人清掃過了似的,那個干凈勁兒,連一張紙都找不到,更別說是線索了。
“老板,看來對方是蓄謀已久的了,手法非常的老道,做得也非常干凈,您看到?jīng)]有,整個大院,連我們車的痕跡都沒有,所以要想找出對方是什么人,只能另外想辦法了。”負責(zé)情報的手下,小聲的對約翰說道。
“我就不信了,這么多的裝備,怎么可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不可能不留下線索的……”約翰聽手下這么說,不死心的扶著門框,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