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六沒有永遠的敵人
聽吳昊這么說,阿明看著他,依然是一臉的笑意,而且這種笑意中,更多了一些得意。
吳昊有些不明白的回望著對方。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對方還這么說,難道這女人……
吳昊剛一想到這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自己的丹田之穴,有一股熱氣,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的鼓了起來。
吳昊臉色不由得一變,他試著用內(nèi)力把這股熱氣壓下去,只是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么內(nèi)力一加,這股熱氣不但沒有壓下去,反面越來越旺,大有勢不可擋之勢。好在只是熱的膨脹,并沒有其它的異樣。
“阿明,你在咖啡里面加了什么?”吳昊警覺的問道。
“對不起,我忘了跟你說了,這里的咖啡十分特殊,是產(chǎn)自哥倫比亞的,里面有一種天然的興奮作用,但你放心,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我也喝了,你看我的臉,不是因為看到你這么紅,而是這種咖啡的作用。不過,你的定力還真的不錯,你看一下,我們進來的時候,這里面一共坐著了五、六對兒,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倆個人了。走吧,我扶著你,到樓上休息一會就好了。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阿明說著話,有些踉蹌的從自己的椅子上坐了起來,走到吳昊的身旁,一伸手,拉他起身。
吳昊本能的要拒絕……
吳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的凌晨了。
他有些蒙圈的左右看了一下,昨天的情形,如電影般的在自己腦海里回憶了起來,吳昊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床,只是這一手下去,身旁傳來一聲嬌慵哼聲。
吳昊趕緊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收了回來,在心里長嘆了口氣,然后悄悄的從大床的另外一邊溜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衣服,鉆進了洗浴間。
“昨天自己真的是太荒唐了”。
吳昊用冷水淋著身體,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在心里自責的想到。
現(xiàn)在他還記著呢,兩個人一上樓,整個下午,直到午夜,自己一直處于那種亢奮之中,根本就無法停止下來,還有那個阿明,真的是不可思議。
“媽的,難道這咖啡真的有這么大的后勁?一會我得到下面問一下。”吳昊一邊擦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還沒等吳昊把頭發(fā)擦干凈呢,洗浴間的門一下子被推了開來:
“起的這么早,也不知道打個招呼,真是的……”阿明半閉著眼睛走了起來,把他往邊上一擠,擠到沐浴噴頭的下面,把沐浴的開關(guān)打開:
“我的天,怎么這么涼呢?你想凍死我呀。”阿明一下子跳了起來,不管不顧的摟住吳昊的脖子,眼睛完全的睜開了,驚叫著說道。
“罪有應(yīng)得。”吳昊并沒有伸手把她托住,而是在一旁咬牙說道。
阿明一聽他這么說,并沒有生氣,而是就勢雙手一扣,把自己的嘴一點也不客氣的壓了下去……
“行了,你就別生氣了,我不已經(jīng)做了補償了嗎,在說了,我也沒讓你一個人喝,我不是也喝了嗎?放心吧,我不會用這種事兒要挾你的,我說過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阿明看著他,滿眼柔情似水的說道。
“你說的簡單,都這樣了,怎么可能分得清?”吳昊嘆了口氣說道。
“那你就幫幫我唄。我保證以后在也不針對你了,我說的是真的,以前的事兒,是我不對,我檢討……”阿明看著他說道。
“你快洗一下吧,我先出去。對了,是我先把早餐叫上來,還是我們下去吃?”已經(jīng)這樣了,吳昊在計較,可就不是男人了,只好這樣說道。
“你傻呀,這才幾點呀,酒店的早餐要七點半才好呢,不過,我還真的有點餓了,這樣,你先等我一會,我們?nèi)ネ饷娉匀ァ!卑⒚髡f著話,放開雙手,讓吳昊先出去。
吳昊足足喝了兩大碗的羊湯,吃了一籠屜的燒麥。還別說,這里的小吃比華夏的還要地道。
“怪不得你這么有勁兒,原來你就是一頭牛。”看著吳昊吃得腦門上的汗都流了下來,阿明拿起面巾紙,一邊給他擦著一邊說道。
“從昨天下午就沒吃東西了,這么一通的折騰,這我還控制食量了呢。”吳昊輕輕的舒了口氣后說道。
“對不起,是我……”
“是我對不起你了,你沒什么事兒吧?”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吳昊還是感覺到了阿明走路的時候,和以前不太一樣了,看著有些不太自然似的,所以他才這么問題。
“我喜歡。”阿明把腦袋低下,紅著小臉,小聲的說道。
“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吳昊想了一會問道。
“聽你的。”阿明輕輕的把自己的腦袋依在他的肩頭上說道。
“那好,我們下午回去吧。”吳昊說道。出來這么長時間了,他怕家里人惦記著自己。
“嗯。”阿明聽他這么說,抬頭看著他,雖然目光中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點頭“嗯”了一聲。
“你也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吳昊還是沒能忍住,輕輕的撫了她的小手下一說道。
“你不會恨我吧?”阿明抬起頭來,用那雙水汪汪的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問道。
“你說呢?反正昨天已經(jīng)把應(yīng)該報的仇都報了,現(xiàn)在不恨了。”吳昊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你個壞蛋……”阿明輕輕的用小手打了他一下,小臉又是一紅說道。
“對了,你派到也門的那幾個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如果我猜的不差,應(yīng)該是被那個金店的老板給殺了。”
已經(jīng)這樣了,畢竟自己是男人,雖然對方一在說不用負責,但吳昊還是不忍心瞞著她,看著她說道。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過,都過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是死是活,就靠他們自己了。當初派他們過去的時候,真的不是針對你,我對那個金店老板不放心……”阿明看著他,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