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二劫后余生
一聽到于淼的聲音從架子的后面?zhèn)鬟^來,吳昊也顧不得欣賞是不是金庫了,跟在吳亞男的身后,繞到架子的后面。
原來在這排架子的后面,還有一個隔離出來的房間,只是這間地下室,有自己的門,是用鋼筋做著的,門外面掛著一把大鎖頭。
不過,從外面看進去,里面環(huán)境不算壞,有一張床,很干凈。
此時的于淼正雙手抓著鋼筋,眼睛流著眼淚,看著跑過來的兩個人呢。
“于董……”
一看到于淼,亞男一下子撲到鐵門的前面雙手一伸,握著于淼的手,已經(jīng)哭得不行不行的了。
吳昊看到于淼,也是眼睛一熱,但沒有讓眼淚流下來,而是四處找著,希望能打到開大鎖頭的鑰匙來。
此時的于淼,也顧不得吳昊了,只是與吳亞男兩個人手握著手,隔著個大鐵門,一邊哭著,一邊相互問著好。
“亞男,你……你沒受傷嗎?”于淼上上下下的看著吳亞男問道。
在過邊境的時候,兩個原本一點的防備心也沒有,畢竟一過去就是自己的祖國了,相對來講,還是十分安全的。
就在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車上下來,往過境的那個國門走去的時候,突然,從一旁竄出一伙人了。
竟然這伙人是有所準備的。
一竄到于淼和吳亞男的身旁,迅速的把兩個人隔離開來。
說起來,吳亞男反應還是一點也不慢的,一看到有人過來,不等圍著自己的幾個人走到身前,就已經(jīng)提前啟動了。
因為要過境,是不允許帶武器的,所以,此時吳亞男等于是赤手空拳。
她知道,如果要想擺脫了對方的圍困,一定要先把武器搶到手,所以,吳亞男一個貼身,沒等圍著自已的幾個人反應過來呢,已經(jīng)轉(zhuǎn)到一名綁匪的身后去了,手一伸,把對方的槍從腰間下了來,在自己的褲子上這么一蹭,子彈上堂,也不見瞄準,“啪啪”就是兩槍。
離著吳亞男最近的那個綁匪身體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的吳亞男,也不顧自己的是不是危險了,放到一個之后,不顧還有兩個人圍著自己,就要向圍著于淼的那幾個人沖過去。
就在吳亞男要一步?jīng)_過去的時候,另外一名圍著他的綁匪,沖著吳亞男就是一槍,好在出槍倉促,所以,這一槍并沒有打到吳亞男,不過,這也提醒了吳亞男,如果不先解決到圍著自己的這兩個家伙,可能不等自己沖到于淼的跟前,就先死翹翹了。
吳亞男就在這猶豫之間,對方又一槍打了過來。
這一槍一下子把吳亞男給徹底的驚醒了,她把牙一咬,一回身,一個側(cè)臥,對著身后拿槍的這家伙,“啪啪”又是兩槍。
畢竟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吳亞男槍槍不走空。
對吳亞男射擊的綁匪一個前撲,倒在了地上。吳亞男一起身,不等被自己下槍的最后這名綁匪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沖到了對方的跟前,用槍一指對方的腦袋: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架我們?”
“我們是……”就在這家伙張嘴的一瞬間,一陣汽車轟鳴聲傳了過來,吳亞男一回頭,看到另外一波人,已經(jīng)把于淼塞進車里,車門也沒來得及關(guān)嚴,就跑了開來。
吳亞男也沒有想到,對方這么不講究,竟然扔下自己的人而不顧的跑了。
吳亞男對著逃跑的車子,瞄著輪胎,把子彈全打了出來,但還是沒能阻止了對方車的遠去。
“啪”吳亞男輪起槍來,奔著被自己抓住的這家伙腦袋,就砸了下去。
這家伙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吳亞男把兩個死倒的槍和子彈全都收集了起來,馬上給吳昊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吳亞男把被自己一槍托子打暈過去的家伙弄醒,這才知道,他們是北方狼。
說起來,于淼和這兩位助手,林梅和吳亞男,幾個人在一起呆著的時間,比和吳昊兩口子之間還要長呢,感情就更不用說了,用情同姐妹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雖然兩個人離開才一天一夜,但此時一見面,劫后余生,怎么可能不激動呢?反到把吳昊晾在了一邊。
“那什么,你知道這個大鎖關(guān)的鑰匙在哪兒嗎?”吳昊一看兩個人哭哭啼啼的,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吳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門的家伙,只好對于淼問道。
吳昊這么一問,兩個人才發(fā)現(xiàn),光顧著哭訴了,門還沒有打開呢。
于淼擦了一把淚水,突然一拍手:
“對了,老公,我想起來了,昨天在把我鎖到這里的時候,那個壞家伙把鑰匙往在前面第二個架子上了,應該放在一塊翡翠上面了。你去那里找找。”于淼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吳昊趕緊順著于淼手指的地方走過。果然,在一塊翡翠的上面,找到了鑰匙。
打開大鐵門,于淼還是沒能忍住,也不管吳亞男在跟前了,撲到吳昊的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又是一痛的大哭起來。
吳亞男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人家是兩口子,自己雖然與于淼情同姐妹,但畢竟還差一層,所以,一邊擦干了眼淚,一邊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吳昊一邊幫著于淼擦著眼淚,一這輕輕的安慰著她:
“老婆,別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綁架你的那些家伙,已經(jīng)全讓我們殺了。以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過來了,就算在沒有時間,我也要陪著你。”
吳昊內(nèi)疚的說道。現(xiàn)在他還后悔呢,自已怎么能這么放心的讓她們兩個女人過來呢?是有點過分了,不應該這么做。
“是我不好,原本不用過境的,是我讓亞男陪我一起過來,所以才出事兒的。”于淼一邊哭著,一邊對吳昊述說著。
“他們沒有難為你吧?”吳昊不放心的在于淼的身上拍拍問道。
畢竟關(guān)了一天一宿,而且這里跟土匪窩差不多,吳昊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呢?所以,才這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