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四北方的狼
吳昊是第二天的上午八點到達邊境地區的。
一過境,吳亞男正紅著一雙如桃子般的眼睛,等著他呢。
“現是情況怎么樣?”吳昊一坐上車,顧不得擦一把臉上的汗水,對亞男問道。
“昨天朝暉大哥帶著人,經過一晚上的追蹤,已經找到了襲擊我們這伙人的老巢,離著這兒不算太遠,一個小時的路程!眮喣幸贿呴_車,一邊說道。
“調查出來對方是什么背景了嗎?”
“我抓住的那家伙已經交待了,他們是這一帶的地下組織之一,勢力很大,叫北方狼,主要成員都是我們北方幾個省的,是這里的五大幫派之一。
這個組織有五十來人,現在朝暉大哥帶著人,正盯著北方狼的總部呢!
“北方狼?主要成員是我們北方幾個省的?”一聽亞男這么說,吳昊不由的眉頭一挑問道。
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信息。五十多人的大幫派,而且都是來自北方幾省的,很有可能就有濱;蛘呤〕前矕|的人。
而對方綁架于淼……
“是的,根據這家伙交待,他們已經注意我們很久了。我和于董從濱海一上飛機,他們就得到了消息,在境外等著我們呢,進來的時候,因為一起過來的人太多,所以沒有機會下手,回來只有我和于董兩個人,所以他們才……”說到這兒,亞男眼淚又流了下來。
“現在于淼的情況怎么樣?”吳昊擔心的問道。
“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看,對方顯然在等什么,只是把于董關押起來了,所以,暫時沒有危險。因為您要過來,所以,朝暉大哥要等您過來,一起商量怎么辦!
“朝暉手下有多少人?”吳昊問道。
“算上朝暉大哥在內,一共八人。”
“八人,加上我們倆,也差不多了,武器都準備好了嗎?”吳昊問道。
“朝暉大哥和叢林大哥都帶來了!眮喣姓f道。
吳昊還要問什么,電話突然的振動了起來。吳昊拿出一看,是國安的兄弟商勇,帶人已經到達境外了。
吳昊在電話里直接告訴對方,自己就在路上,讓他們自己過來。
“國安的六人小組也到了,我們的把握更大一些了。”吳昊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聽吳昊這么說,亞男明顯的精神一振。
“你抓住的那個家伙現在在哪兒呢?”吳昊問道。
“就在朝暉大哥和叢林大哥的手里呢!
“他說沒說過,是什么人給他們消息的?”吳昊問道。
“他是下面的一個小嘍啰,知道的不多,因為這種事兒,是跟大當家的一個人聯系的,不過,他知道為了綁架我們,對方出價二百萬。說是事成之后,還有追加一百萬!
“他們老大叫什么名字?”
“小嘍啰不知道大當家的真名,只知道叫北方狼。這伙人在這里之所以成為最大的地下幫派之一,因為組織相當的嚴密,手段也相當的狠毒,如小嘍啰這些下面的人,很少有機會看到北方狼,一般都是遙控指揮。”
“看來被抓住的這家伙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甭爜喣羞@么說,吳昊微微的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說道。
“是的,知道的,應該都說了,因為朝暉大哥和叢林大哥兩個人的手段了得,這家伙不敢不說。吳書記,您先休息一會吧!
“我不困,你也是整個晚上沒睡了吧,要不我開一會。”
“我沒事,還是我開吧,您不知道路!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個小時的路程,亞男真的急了,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到達了。
一看到吳昊,朝暉長出口氣: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兩個人也沒有時間客氣了,所以,一見面,朝暉就把被自已暗中盯上的這個大院落情況,詳細的給吳昊介紹了起來。
他們來的這個地方,相當于當地的一個村鎮。但與國內的村鎮比起來,規模還是小了不少,也就百十來戶人家,北方狼所住的這個大院,還是不小的,是一大趟房子,差不多有二十來間左右。
只是這些房子,都是用泥巴壘起來的那一種,院子的墻,也是泥墻,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四、五左右。
“根據被抓住的這家伙交待,我繪了一張平面圖。”說著話,朝暉把畫好的一張平面圖,平鋪在車上,讓吳昊看。
“媽的,里面有二挺機槍?”一看到這張圖以及里面的火力配備,吳昊臉色一黑,罵了一句。
“是的,所以只能智取,不能硬往里沖。通過昨天晚上一宿和今天半天天的觀察,白天里面的人不是很多。
因為他們得出去收錢,或者接活什么的,F在里面就有十來人,應該是晚上五點之前陸續的回來。
北方狼現在不到五十人,準確的數,應該是四十六個,所以,我是這么想的……”朝暉把與叢林等人商量的方案說了一遍。
“您的意思,我們借這幾波人回歸的時候,趁著對方不注意混進去,控制住機關槍,然后把大院拿下?嗯,這到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一會還有六個國安的人過來,我們家在一起,一共有十五、六個人。
按說,十五、六個對五十,還是有把握的,但關鍵的是,他們有重武器。
朝大哥,跟蹤出去這幾波的人回來了嗎?”吳昊沉思了一會說道。
“回來了,就是他們四個!背瘯熞恢干磉叺乃膫人,對吳昊說道。
“麻煩你們四位,介紹一下,這四波人出去,都干什么去了?”吳昊十分客氣的對四名朝暉的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問道。
“主要是有兩個交易市場,兩個停車場,收取費用!睅讉人分別介紹道。
“我調查了一下,兩個交易市場和停車場的收入,是北方狼的主要收入來源,而接一些我們那邊的綁架的活,應該算是副業吧,不是很多的!眳擦衷谝慌越榻B說。
“對了,這五十來人,有幾個頭頭?”吳昊看著一眼一身是血、被綁著房間里根柱子上的這家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