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五亂云飛渡的大沖撞
聽吳昊這么說,夏文君笑道:
“吳昊,你在官場上越來越如魚得水了,可比以前更加沉穩(wěn)了。”
“嘿嘿,還不是在你床上床下悉心培養(yǎng)的結(jié)果嗎,我要是在不有點進步,那可真的是木頭腦袋了。”吳昊裝出十分謙虛的口氣說道。
聽他這么說,夏文君不由得笑道:
“算你還有良心,沒有辜負(fù)我的一片用心。”
“切,你的用心?”聽她這么說,吳昊用那種十分不正經(jīng)的眼神看著對方,問道。
“怎么,不對嗎?”
“你的用心在床上。”吳昊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禍害了大床。這才是現(xiàn)代合格的女性。”
她這么說,吳昊看著對方的眼神不由露出幾分贊許來。
這個夏文君與雅潔還真的不一樣。雅潔屬于當(dāng)了表子又立牌坊的那一種女人,當(dāng)然,也不是說這種女人不好,只是給人的感覺有點裝。跟你上了床,還要在你面前,裝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來。
但夏文君就不一樣,一旦跟了你,在你面前,就會把一切沒有必要的偽裝全部卸掉。
吳昊開著車,帶著夏文君并沒有回到她們住的那家酒店,而是帶著她,直接來到郊區(qū)的一家高檔的溫泉酒店。
在市區(qū),自己的臉太熟了,真要是領(lǐng)著一大個美女開房,用不著明天早上,就會傳遍濱海的。
現(xiàn)在的溫泉,私密性非常的好,但吳昊還是訂了一個別墅,雖然價格有點高,一晚上近二萬,但大門一關(guān),就是二人世界,就算你什么也不穿,滿院子的逛,都沒有人知道。
大門一關(guān),進到別墅的大廳,夏文君可有點不淡定了,她縱向一躍,就撲到吳昊的懷里,雙后一摟吳昊的腦袋,溫潤的小嘴就貼了上去。
雖然隔著衣服,但夏文君的溫?zé)帷椥允愫头枷闼囊纾是讓吳里瞬間,勃越著心跳和脈動。
不要說吳昊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早就知道夏文君能夠給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美妙和舒適,即使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童男子,此時夏文君躺在懷里,也會六神無主、神志慌亂、激情蓬勃的。
吳昊抱著夏文君,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文君偎在吳昊的懷里,一雙靈巧的小手,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動,左一下右一下的,吳昊身上的衣服,那些扣子,無聲的被解了開來。
幾乎是同時,文君也把自己的裙子、襯衣,都從頭上一把扯了下去。瞬間,那種豐滿,毫無遮攔的呈現(xiàn)在吳昊的面前。
每一次與夏文君在一起,吳昊都會在不自覺中,被她的激動、活躍、火熱所感染。吳昊聽人說過,說是沒有愛情或者滋潤的女人,絕不會有真正的快樂和幸福,所以,他也理解每一次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夏文君為什么這么活躍。
此時的別墅大門一關(guān),也顧不得泡溫泉了,就在沙發(fā)上糾纏了一回。
“四十多天沒這樣痛快過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夏文君像面團一樣趴在吳昊的身上感嘆。
“你這家伙,比上一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加的生猛了。”吳昊雙手在夏文君光滑的后背上撫摸著說道。
此時的文君,兩條玉臂依然抱著吳昊,臉貼在吳昊的臉上。
“吳昊,我問你,你們這些有頭有臉的男人們,是不是都這樣子啊?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夏文君看著吳昊,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怎么了,文君,你不會是家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怎么說呢?他在外面,跟你似的,一定還有別的女人。”夏文君說道。
“文君,你也是機關(guān)的人了,當(dāng)然知道機關(guān)里面的道道了。如他現(xiàn)在的那樣身份,怎么可能只有你一個人呢?你想想,你和他沒結(jié)婚的時候,他不是就有家了嗎?道理都是一樣的。”吳昊委婉的說道。
你小之三上位,別的女人也會這么做,這沒有什么可吃驚的。男人都這副德性,正應(yīng)了那句話,哪有貓不吃腥的。
“雖然知道,但心里不舒服。”文君說著話,雙手抱著吳昊的頭,自己的頭向上抬起,在他汗涔涔的臉印上了無數(shù)的吻印。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也沒吃虧呀,是不是?我覺得吧,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大大方方的,臉不變色心不跳的面對。不管對方外面有沒有,有幾個,有一點,那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你是女主人。別人,都得躲著你,見不得陽光。有這些就足夠了,對不對?何況你也幸福著了。”
“你到是想得開。”夏文君看著他說道。
“不想得開又能怎么樣?人生嘛,以自己內(nèi)心體驗快樂為最高。你老公沒盡到做丈夫的責(zé)任,冷落和耽誤了你,你當(dāng)然可以自己拯救自己呀。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礙。”吳昊開導(dǎo)著說道。
“就你會勸我,那可說好了,以后慰藉我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夏文君說著話,把自己的小粉臉,有意的往吳昊的臉上左右蹭了蹭,那雙小手,又不安分了起來,上上下下的,不停止的動著。
“看你,身體真好。走吧,我抱你,先去泡一會溫泉,還不到十點,時間有的是。”吳昊抱起夏文君,向室內(nèi)的溫泉池走了過去。
夏文君并沒有反駁,任由他抱著,只是嘴里說道:
“四十多天沒見著你的面了,身體能不好嗎?”夏文君把溫潤的小嘴,貼著吳昊的耳朵嬌笑著說道。
雖然累得不行,但有溫泉滋潤,兩個人恢復(fù)的還真的不慢。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不到五點就起來了。吳昊要在其它人還沒有起床之前,把文君送回酒店。
吳昊和夏文君穿戴整齊,才從別墅里面走出來,走到大廳的前臺,把服務(wù)員叫來,結(jié)了帳。吳昊和夏文君衣冠楚楚的走出這家溫泉。
吳昊儀表堂堂,夏文君氣質(zhì)不凡。誰會想到,昨天晚上,,這樣兩個看起來十分正派的人,在別墅里上演了一場霹雷閃電、亂云飛渡的大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