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一興奮得喝多了
江雅杰所說的這個人,吳昊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不知道后來為什么突然間無聲無息的了,今天聽她這么一說,才恍然大悟:
“這些都是你聽你們家老胡說的?”吳昊問道。
“你以為呢?當時我們家的老胡就在他的手下,年輕氣盛的正想大干一場呢。所以,開始的時候,老胡也不理解。原本還在大力宣傳呢,突然說什么犯了自由主義,目無領導。后來才知道是因為得罪了官二代。”
“你就是為了提醒我,中午才把我叫過來的?”
“你以為呢?”聽他這么一問,江雅杰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呵呵,我沒以為,就是問問。”
“你知道嗎,我和你往這兒一坐,不知道有多少人偷偷的瞄著呢。當然了,現(xiàn)在你有了夏文君,也不缺什么了,我也沒有經(jīng)力陪你了,一個孩子,晚上根本就休息不好。”江雅杰看著吳昊歉意的說道。
“雅杰,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說說,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好了,馬上就到上班的時間了,我也要回黨校。東西拿好,是我親手在那邊挑選的。”吳昊一聽她這么說,越發(fā)的小心起來。
“只是坐在一起吃點飯沒什么的。謝謝你的禮物了。”
“不用謝,反正也不是別人,兒子媳嗎,早早晚晚是我們吳家的人。”吳昊得意的說完,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吳昊回到黨校,剛好午休過去。
“聽說已經(jīng)定下來了,恭喜了。”雖然上午他沒有在班級里,但吳昊請假的事兒,班主任還是在班里多說了幾句,所以,他這一回到教室,班長李艷杰走到他的跟前問道。
“只是話談完了,但什么結局,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吳昊謙虛的說道。
“得了,你就別客氣了,領導都談了話,那就是定下來了,對了,今天晚上這頓還是我來請吧,這個時候,你的身份比較敏感。”李艷杰說道。
她這么一說,吳昊看著她,一下子反應過來:
“謝謝你了,你要不說,我還真的有點大意了。好,這樣,一會我把錢轉(zhuǎn)到你的支付寶里。”
這個時候,正要公示,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自已呢,羨慕嫉妒恨,什么樣的人都有,雖然說黨校請客原本就定下來這個周末由自已來請,但萬一哪位嫉妒者,有意的上點眼藥,拍點照片視頻什么的,傳到網(wǎng)上,要立個標題:為高升夸官!只是這一條,可能這個公示也就壽終正寢了。
所以,說起來,這并不是什么小事兒。吳昊一想到這一層,怎么可能不感激呢?
“你太小瞧你老姐了,錢就不用打了,不過,這個人情你可別忘了呀,說不準什么時候我過去要討回來呢。”李艷杰看著他,用女人特有的那種溫柔的笑意說道。
“姐,這個情我吳昊是不會忘了的,這樣,等那邊安定下來之后,你帶咱班的同學過去考察,那樣就能名正言順了。”
“我才不帶他們呢,我要讓你特意安排我......”可能李艷杰還要說什么,但這個時候,其它的同學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起來,李艷杰就此打住,沒有說下去。
一看到吳昊在教室里,同學又是一陣的問候。
“今天晚上原本吳昊同學請客,由于我下周有事,所以,和吳昊換了一下,這周由我來請,除了請客人變化外,其它的一切不變。”看著大多數(shù)同學都已經(jīng)走進了教室,李艷杰站在臺上說道。
“班長,這樣一來,那不是便宜了吳同學了嗎?他可是塊肥肉呀。”有位同學開著玩笑說道。
他這一說,大家“轟”的一下笑了起來。
“放心吧,不會放過他的,吳昊,不管什么時候,有時間一定回來把這頓補上。”李艷杰看著他說道。
“好,沒問題,這樣,臨近畢業(yè)之前,一定請全體同學到我們?yōu)I海考察。”吳昊表態(tài)著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呀,到時候我和班長組織。”支書記郭成龍接過話來說道。他也沒有想到,李艷杰會在這個時候把請客的事兒攬到自已的身上,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說道。
“那就謝謝兩位領導了。只要大家能過去考察,一切我來安排。”
雖然晚上是李艷杰請客,但主角還是吳昊。
周五晚上可以不回寢室,又有吳昊這件事兒,所以,這幾十號人,一直鬧到差不多半夜,這才散去。
蔣鈴并沒有在省城,年底包裝廠出貨量是平時的幾倍,雖然企業(yè)生產(chǎn)能力華廈最大,但還是供不應求,來找蔣鈴的人太多,沒有辦法,她只好在生產(chǎn)現(xiàn)場盯著了,以方便協(xié)調(diào)。
而同寢室的幾個人家又都不在省城,所以,結束之后,和家不在省里的多數(shù)同學,一起回黨校。
“晚上還喝嗎?”程國庫看著三個人問道。
“得,都喝了大半夜了,今天晚上我可到量了。”吳昊趕緊擺手道。
“這樣,再少來點,就一箱,透透。”李季在一旁說道,他原本就喜歡喝一口,所以他才不怕事兒大呢。
“算上我一個,我出酒。”一旁的常云山走過來說道。他那一個寢室里面,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全都有地方去了,所以,湊到吳昊一起說道。
“得,還是我來吧。”吳昊一看,趕緊到附近的超市里拎了幾箱啤酒,又買了一些零食,幾個人這才打了個車回到黨校。
要說不興奮,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吳昊還是喝多了,這是很少見的。
要部隊時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不管什么時候,他從來不會把自已喝多的,但回到地方之后,有記憶的,就把自己喝多了三、四次。
如果不是電話的鈴聲,吳昊還真的不知道自已要睡到幾時去呢。
“吳市長,我已經(jīng)到了黨校的大門前。”
來電話的是自已的司機。雖然昨天自已沒告訴對方要回去,但王偉還是安排司機過來接他。
一時間,吳昊感到,市長和副市長還真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