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三我跟你沒完
吳昊是怎么從酒店里逃出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進了家門,把車鑰匙往臺上一扔,衣服也沒有換,沖進洗浴間,用冷水把自己沖上十來分鐘,直到冷得直發(fā)抖,這才停了下來。
“媽的,總算是沒有失控。自己這是怎么了?也不缺呀,怎么還不滿足呢?真不是個東西。”吳昊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罵道。
把心里的這股火澆滅之后,吳昊這才換上睡衣從洗浴間里走出來。
這一番的折騰,已經(jīng)到了半夜?粗掀乓彩莿倓偹,吳昊想了想,就沒有進到主臥室。
有了兒子之后,于淼一晚上也不知道要折騰多少回,好不容易睡著了,吳昊不忍心把她弄醒。
“你這家伙,昨天晚上是幾點回來的?我聽媽說,你接了個電話就跑了出去,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兒吧?”
早上還沒等吳昊醒來,老婆于淼推門進來,一看吳昊睡在書房,也不管他醒還是沒醒,睡好沒睡好,往大床里一鉆,把他擠醒后問道。
“半夜才回來,沒什么大事兒。怕驚動了你,只好睡在書房了。兒子醒了嗎?”吳昊往里面挪了挪問道。
“沒有呢,不過,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對了,跟你說個事兒,上一次你花二千萬買回來的那些寶貝還真的買漲了。昨天一位京城來的客人,一眼就相中了其中的一個扁口青花瓶,開口就是二千萬!庇陧蹬d奮的說道。
“真的嗎?”一聽她這么說,吳昊也是一驚。
雖然對這些古董,自己多多少少明白點,但說白了,也只是個皮毛。如果真的如老婆說的那樣,那就是說,夏楠姐還是有意的瞞了自己。
“當然是真的了,在現(xiàn)場他就與京城故宮博物院的專家視頻,看了差不多有半個多鐘頭,專家最后告訴這位客人,兩年前在香港拍賣會上,與這個瓶子幾乎是一樣的,拍出了一千六百萬,現(xiàn)在按著市值,二千萬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老公,你說是不是買漲了?”于淼興奮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說明對方是有意的給我們一個大的人情啊!
“對方到底是誰呀?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怎么會給咱這么大個人情呢?”
“這件事說起來不真有點復(fù)雜......”吳昊于是就把與夏楠之間從相識到她老公找人暗算自己的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的說了一遍。
“因為他們決定去國外了,這些東西帶不出國,所以,就全給我了。上一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當時我給對方扔了二千萬,以為也差不太多了,誰知道會是這樣呢?這個人情只能以后在還了。等下一次去境外的時候,弄一塊頂級的翡翠!眳顷徽f道。
“你這家伙,還真有女人緣呢。跟我說實話,楠姐當時是不是看上你了?”于淼有些嫉妒的問道。
“怎么可能呢?那時候我剛從農(nóng)村出來,用現(xiàn)在的話說,土的真冒渣兒,又沒見過什么世面,而楠組的爸爸已經(jīng)是個不小的官了,人家那可是真正的官二代。只不過楠姐心地善良而已。”吳昊嘆了口氣說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楠姐怎么會嫁給馮建林這樣的人呢?”于淼不明白的問道。
“我還真的問過她,她說馮建林并沒有我們想像的那么壞。男人與女人的關(guān)系,誰能說得清楚啊。不說這些了,時間不早了,一會兒子醒了,快洗漱去吧。”吳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七點了,于是輕輕的拍了拍老婆豐滿的屁股說道。
“你這家伙,不想我?”于淼媚眼一瞟,看著吳昊問道。
“不是不想,是怕累著你,快起來吧。”吳昊狠狠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
“委屈你了,有了兒子之后,真的沒有太多的精力顧你了。”于淼歉意的說道。
她這么一說,吳昊不由得一陣臉紅,好在于淼并沒有注意到。
從家里出來,吳昊馬上給古秀莉打了個電話。
電話鈴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起來:
“起床了嗎?是不是腦袋痛呢?”電話一接通,吳昊問道。
“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嗎?”古秀莉明顯的嗓子有些發(fā)啞的說道。
“如果不是我,你昨天可就吃了大虧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跟這種人渣拼起酒了呢?不知道這兩個王八蛋沒安什么好心嗎?”吳昊教訓(xùn)著說道。
“昨天你是怎么知道我喝酒的?”古秀莉并沒有順著他的話聊下去,轉(zhuǎn)而問道。
“你的一舉一動,怎么可能跑得了我的監(jiān)視之外呢?以后千萬別在干這種傻事兒了,還有,那個周大明不是個好東西,你要小心著他點!眳顷惶嵝阎f道。
“我已經(jīng)把昨天晚上的事兒告訴表姐了,那個周大明,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還有姓殷的,我要讓他傾家蕩產(chǎn)!惫判憷蚝荽舸舻恼f道。
“你表姐那樣的身體,你跟她說那些干什么呀。”吳昊埋怨道。
“我咽不下這口氣,竟然打姑奶奶我的主意,他們活的不耐煩了。還有你,昨天晚上為什么把我一個人仍在酒店?你可真的放心!惫判憷蚴植粷M意的說道。
聽她這么說,吳昊只能苦笑著一咧嘴,心里想道:
“我到是不想走,可你那樣,我怎么可能受得了呀。”
“你怎么不說話了呢?我問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給脫下去的?”古秀莉興師問罪著說道。
“天地良心,你衣服可不是我脫的,外衣是,我不得不送酒店洗一下,否則你今天就沒有辦法上班了。但內(nèi)衣我沒動......”
“什么意思?內(nèi)衣不是你給我脫下去的?”一聽他這么說,古秀莉也是嚇了一跳,聲音立馬提高了二度。
“內(nèi)衣也脫了?不會吧?噢,可能是酒喝多了,感覺燒心吧!眳顷豢刹幌氡尺@個黑鍋,趕緊聲明著說道。
“我自己脫的?你怎么知道是我自己脫的?我的天,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吳昊,我我跟你沒完......”古秀莉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怒聲的說道,震得吳昊趕緊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