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一臉上的潮紅
此時的王金龍,已經(jīng)不受大腦的控制了,那雙大手,早就探入柏靈的下盤腹地,柏靈欲拒還迎般的假意掙脫:
“王市長,你怎么能這樣呢?”
王金龍這個時候哪還有說話的時間了,他來從來沒有這么專心過呢。
在說柏靈,雖然嘴里說著“你怎么能這樣呢”,卻把身子一放,讓自己趴在了辦公桌上。
在辦公室里,擺出這樣的姿勢,柏靈在十多年前,在黃士仁的辦公室里就曾經(jīng)演繹過,這只不過是溫習一下。
既然是老司機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姿勢非但起不到防御的作用,反而為男人的下一步侵入創(chuàng)造了便利條件呢?
所以才說她是欲拒還迎。
很多的時候,你所看到的表面上的東西,往往卻是女人們精心設計了好久的圈套。因為沒有人比柏靈這樣閱男無數(shù)的女人更了解男人的弱點了。這么說吧,從十七、八歲在文工團里開始,直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禁受住自己的這種誘之惑呢,這也叫本事。
說起來,這段時間,王金龍的心情一直比較壓抑。
又是省領導約談,又是江書記施壓的,不得不把原本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兩大部門,財政局和城建局劃出去,雖然每天做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嚴肅的幾乎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但心里的那種郁悶,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是諸多事情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此時的王金龍經(jīng)過柏靈的挑之逗,心底里的那股欲之望火,“騰”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只是一瞬間,辦公室春之色如陽光般的蔓延開來。
王金龍此時早就沒了市長的架子了,他不在矜持,用盡渾身解數(shù),弄得柏靈嬌之噓喘喘,雖然竭力壓抑,到最后也忍不住低聲起來。
柏靈也沒有想到,這個與自己前夫一般年齡的男人,竟然戰(zhàn)斗力如此之強,弄得自己洪水泛濫。
兩個人一分開,柏靈趕緊打掃著戰(zhàn)場,紅粉著那長俏臉,迅速的整理好了衣裙。
整理好衣裙,可臉上的潮紅還沒有完全的褪去。
這個時候,柏靈可不敢出門,只好和王金龍保持了一段距離,在他對面坐著,似喜似怒的看著王金龍:
“還市長呢,像個流氓似的……”
只是話一出口,她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的王金龍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
先把戰(zhàn)場打掃干凈,看看沒有什么問題了,這才若無其事地咳嗽了一聲,端起茶杯補充了點水分,嘴里感嘆道:
“狗日的,今天還真他媽的是個好日子,不錯,舒坦了不少。”
聽他這么說,柏靈小嘴一撅:
“你到是舒坦了,弄得人家卻是一片泥濘!
不過,一想起剛才的情景,柏靈還是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她長長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小聲道:
“你呀,真上的,明明剛才想跟你說的事兒,被你這么一打岔,全都忘了。”
聽她這么一說,王金龍不懷好意的一笑:
“真的呀,對不起呀,要不要我?guī)湍銣亓曇幌聞偛诺倪^程,然后仔細回想一下?”
柏靈原本退潮般的小臉又是一紅,慌忙擺手道:
“不可不可,人家剛收拾好了!
王金龍一看到柏靈一副緊張的小模樣,還是沒有能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
其實,柏靈才沒有忘了自己想跟他說什么呢。付出,那是為了回報,否則,怎么可能讓王金龍這么容易的就能得手呢?
“人家什么都給你了,電視臺的事兒,你不會忘了吧?你不知道,現(xiàn)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呀!
說這話的時候,那份嬌羞,與少女無二,更不知道要比林之鈴大美女誘人幾分呢。
聽她這么說,王金龍自信的笑了笑:
“怎么能呢?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已經(jīng)與書記溝通過來,同意你去電視臺,所以,在局里,這段時間你不要太高調(diào)了,因為組織部門要考核的,千萬不能在這個環(huán)節(jié)出問題。柏靈,也就是你吧,換其它人,我才不會找書記溝通呢!蓖踅瘕堖@話說的,還是有買人情的意思的。
“也就是你吧,否則人家才不會這樣呢!卑仂`學著他的口吻,嬌媚的看著王金龍說道。
“你呀,還真是個小調(diào)皮。知道我為什么先和書記溝通嗎?”
“你是怕到了會上有人反對?”柏靈當然不傻,馬上說道。
“我最喜歡你的,就是這種聰明勁兒。”王金龍由衷的說道。
“就喜歡人家的聰明?”柏靈撒嬌般的看著他說道。一聽他說已經(jīng)和書記溝通過了,心情當然非常的好了。
“當然,還有......我都喜歡。”王金龍說著話,瞄了她的下盤一眼。
“你呀,一點也不正經(jīng)。不過,你還真的小心一點新上來的那個副市長,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
聽她這么說,王金龍用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柏靈問道:
“連這也被你看出來了,行了,不只是人長得漂亮,還很有城府呢,快成了女諸葛了。”
聽他這么說,柏靈得意的一笑道:
“你先別管我是不是女諸葛,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吳昊這個人看著有些魯莽,其實心計深著呢,陰得很,你可千萬要小心他點,能不起沖突的,就不要和他起沖突,畢竟他背后那個人是省委常委!
女人就是怪,一旦把自己給了對方,就會全心全意的為對方著想。
當然了,她也不想讓自己的這個新靠山倒下去。
聽她這么說,王金龍反問道:“背后的那個人?你指的是?”
“你不會不知道吧?江書記與吳昊的關系可不一般,他女兒玲瓏叫吳昊為哥哥,兩個人是干親!卑仂`看著王金龍說道。
吳昊與江書記關系不一般,是江圈子里的人,王金龍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干親這件事兒,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做點文章......”
一想到這兒,王金龍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奸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