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六危險份子
五個人,江雅杰沒要,加上古秀莉,一人一枚翡翠戒指。
戒指上的翡翠,雖然不大,但絕對是頂級的冰種,標價二萬,如果是在其它店里,三、五萬也是它。所以,當于淼真的把戒指遞到手里的時候,就連小富婆陳小萌都沒敢接:
“于總,您您不會當真了吧?我們只是說個笑話,這么貴重的東西可不敢拿。不過,您的店里真的不貴,看我這枚,冰透沒法比,還花了我小四萬呢,要是早知道您這里的品質這么好,最少能省我二大萬呢!标愋∶冉^對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件好東西來了。
“我沒說大話吧?于妹妹的貨,都是從緬甸老坑進來的原料加工的,價格便宜不說,關鍵是品質,特別的讓人喜歡,我如果不是已經有了,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江雅杰說道。
“陳姐,吳昊說了,您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何況上學的時候,大家還特別的關照他,這份情誼,可不是這枚小小的戒指所能代替得了的,更多的,代表了我和吳昊對各位同學的感謝,希望你們以后有機會經常聚一聚,當然了,下一次我也申請參加,你們不會反對吧?”于淼的總裁那可不是白當的,話說的到位,又讓人十分的受用。
于淼這么一說,幾個人當然是滿口的答應。
說起來,標價二萬一枚的戒指,成本不過五千。
這些翡翠雖然是頂級,便都是大件剩下來的邊角余料。這些邊角余料在普通人的手里可能還真的不值什么錢,但到了于淼手里,經技師這么一加工,價格不知道要翻幾倍呢。
“表姐,你是不是有點失望了?”開車回家的路上,小丫頭古秀莉看著江雅杰坐在車里,腦袋靠在車座的后背上,微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不由得三八之心涌起問道。
“開你的車。”江雅杰沒好氣的斥責著說道。
“嘿嘿,還真的讓我猜對了,吳昊姐夫這樣做,這是為你好。”
“你這丫頭,到底是哪一伙的?”
“當然跟表姐一伙的了,不過,我支持吳昊姐夫的作法!惫判憷蛞膊恢罏槭裁,一看到吳昊和表姐沒有關系,從心往外的高興。
“閉嘴,叫哥,姐夫姐夫的,你是不是想坑我呀?”江雅杰生氣的打了她手一下說道。
“我不是沒當外人的面叫嗎?”
“那也不行,沒良心的東西。”
“姐,你是說我還是說吳昊姐夫呢?我可有良心的!北唤沤苓@么一罵,古秀莉委屈的問道。
“你們倆是一路貨色,都是沒有良心的東西。今天晚上不許回家,陪我!苯沤苷f完話,把腦袋又是往后面一擔,眼睛一閉,不和她說話了。
......
“行啊,老公。消息瞞的挺深呀。”坐在車里,于淼看了一眼吳昊,用那種揶揄的語調說道。
吳昊裝出十分懵懂的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于淼:
“老婆,你你說誰呢呀?誰又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去找他算帳。竟敢瞞著我們的于大老板,真是不想活了。”
“裝,你就裝吧。我問你,江雅杰回來,你為什么不說?”于淼雖然開著車,但還騰出右手來,狠狠的掐了一把吳昊說道。
“噢,你是說這件事兒呀。其實我也是上班后才知道她來濱海的。
我一個市長,又不主管團的工作,怎么知道她來團市委檢查工作呢?如果不是她上午到我的辦公室,代表省長問候一下,我還真的不知道呢。在說了,我要是想瞞老婆您,怎么可能還把她們幾位帶到店里來呢?您說是不是呀?”吳昊趕緊解釋著說道。
“等等,你是說江雅杰代表她老公到辦公室親自看你?”于淼不相信的問道。這可是個大新聞,老公委托老婆問候老婆的前夫,什么意思?這也太大方了吧?怎么可能呢?
“是的,我也沒有想到!眳顷徽f完,眼睛一閉,靠在車座的后背上,沉思了起來。
“什么意思?”于淼不解的問道。
“還能有什么意思?一是表明對馮氏集團的態度,看來,省長對馮氏集團也有不滿啊。二是當然想緩和一下關系了,畢竟你老公我前途無量,是一個值得培養的人。當然了,是不是也有一種警告的意思在里面,或者向江雅杰表明對她的信任,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總的來說,這位胡省長還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兒,大智慧呀!眳顷痪従彽恼f道。
“你的意思,對你警告?也是,放在我也會要警告你的,現在江雅杰是人家的老婆,你有事沒事的圍著人家的老婆轉,放在誰心里也不放心呀。警告你就對了。”于淼一聽吳昊這么說,心情大好的說道。
“老婆,天地良心,我什么時候圍著人家的老婆轉了?現在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我整天圍著你轉還差不多!眳顷晃恼f道。
“就算你沒圍著省長的老婆轉,但其它人的老婆也不行!庇陧狄稽c也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讓你這么一說,我成了西門大官人了。”
“你以為呢?這就是現在管的嚴,否則,你比那西門官人還西門!币幌肫饏顷坏娘L流模樣,于淼心里就有氣。
“我的天,我......”說這話的時候,吳昊不失有表演的成份在里面。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吃著碗里的,看著盆里的。你的那個姓陳的同學,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沒安什么好心,我可警告訴你,離她遠點!
“老婆,這你可冤枉了我,我跟你說,除了江雅杰之外,另外的那三位同學,從畢業后,十多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吳昊趕緊辯解著說道。
“我是警告!”于淼一付大義凜然的看著他說道。
聽于淼這么一說,吳昊心里不由得一動:
女人的直覺還真的了得,雖然自已沒有注意陳小萌的眼神,但一想到對方的情形,還真是一個危險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