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三鳴鑼開道
“小萌,你怎么也這么三八了?”江雅杰并沒有生氣,看著對方問道。
“女人的天性。”
“因為長時間分離,所以就分手了!苯沤芎攘艘恍】诠,眼睛并沒有離開吳昊說道。
“你還愛他。我從你眼神里看出來了!标愋∶让榱艘谎蹍顷徽f道。
“愛是不敢想了,只是我們還是好朋友,那種可以托付一切的好朋友。行了,不說我了,我們雖然以前見過面,但這五、六年還真的不知道你的情況,你的那位還在國外嗎?當年你不是說要跟過去嗎?”江雅杰并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的個人感情世界。
陳小萌的愛人早年出國打拼,說是掙了錢就把她接出來。所以,江雅杰才這么問道。
“別提那個白眼狼了,要不是我,當年他能出國?屁!我們已經在五年前就分手了。出去的第二年,白眼狼跟那個比他媽年齡還大的擔保人結婚了。
所以,對男人我也就死了心了。結了婚的丈夫都靠不住,何況一般的男人呢?還不如一個人過,我陳小萌又不是離了男人活不了的人!标愋∶乳L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當時江雅杰還參加過她的婚禮呢。
“結婚有什么呀,一離不就完了嗎?第二年白眼狼帶著和他媽一樣年齡的老女人回來的,給了我十萬美元。我也沒客氣,錢一收就和他們辦了離婚手續,第二天就花了七萬美元買了一套小別墅。那時候別墅還不到二千一平,美也元值錢,十萬就能換回一百萬來。要是知道別墅現在這么值錢,當年買兩套好了!标愋∶日f道。
“沒看出來呀,你還是個小富婆呢。”
“富婆到是談不上,別墅我可沒舍得住,一直出租著呢,華廈銀行的一家營業點,現在一年租金一百萬。我又買了一套一百四十平的住宅,和我爸媽住在一起,也算父母沒白養活我一回!标愋∶扔悬c自嘲般的說道。
“陳小萌,真有你的。工作是不是也不要了?”
“我才沒那么傻呢,我現在在海事局上班,主任科員,也不求上近,活的挺滋潤的!
“讓你這么一說,真的羨慕呢!苯沤芨锌f道。
“雅杰,你這么說可有點過了。要說羨慕,你看看咱們這些同學看你的眼神你就知道了。在大家的眼里,省長老婆,那可是一品誥命夫人,不是開玩筆的,出行那是要鳴鑼開道的呀。”陳小萌夸張著說道。
“那你給我鳴鑼開道呀?”江雅杰笑著說道。
“用不著我,有這位就夠了!闭f到這兒,陳小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吳昊說道。
“他?切,我不替他鳴鑼開道就不錯了。我告訴你,別以為他是借了我的光,是我借他的光。咱們的這位吳同學本事大著呢,我們家的那位,根本就壓制不住他!苯沤苎凵駨碗s的看著吳昊說道。
“不會吧,真的假的呀?上學的時候,也沒聽他有什么背景呀?”
“是他自已的本事,當新區的書記時候,我們家的那位極力打壓他,沒想到,這家伙最后竟然翻盤了。書記支持,省長也沒有辦法。不過,現在好了點,兩個人的關系有所緩和!
“你的貢獻?”陳小萌十分三八的問道。
“我哪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呀。我告訴你吧,男人官越大,主意越正,越不容易受別人的影響!
“吳昊老婆真的是開玉器商行的嗎?不會是四海珠寶商行吧?”聽江雅杰這么說,陳小萌看著吳昊突然對江雅杰問道。
江雅杰沒有說這些話之前,她還真的以為吳昊這家伙靠小白臉上位的呢,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
江雅杰這個人,陳小萌是了解的,她不會在自已面前說謊的。
“怎么,不行嗎?不只這些,濱海四海集團的產業都是他們家的,都是他老婆的。”
“我的天,這怎么可能呢?這也太逆天了吧?吳昊,今天你不能請大家吃一頓就拉到,我們幾個女的,一定得大宰特宰你一頓,一會去你夫人的珠寶商行,十多年沒見面了,怎么著也得給我們幾位美女點禮品吧?”說起來,當年在學校知道江雅杰與吳昊關系的,也就那么二、三個人,而陳小萌就是其中之一,因為她與江雅杰關系特別的好。
所以,才敢這么說呢。
“不就是幾位美女嗎,沒問題!眳顷凰斓恼f道。
“我就不用了,別算我份!苯沤苴s緊擺手道。
“雅杰,你是不是傻呀,白給還不要?”陳小萌著急的說道。
“想用小禮物打發我,我才沒那么傻呢!苯沤芤桓缎∨藸畹恼f道。
“哈哈,誰讓你是省城的客人了呢,你加厚。”
“吳昊哥,有我份嗎?”古秀莉受到表姐的情緒影響,不由得活躍了起來,看著吳昊問道。
“有,但暫時不能給你,等你結婚的時候,給你當嫁妝,我還能省一份禮錢!眳顷灰槐菊浀恼f道。
“表姐,你看他這樣說我!甭爡顷贿@么一說,古秀莉小臉氣得一紅,沖著表姐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這丫頭是江雅杰的表妹,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是新區城建局的副局長了。
二十八名同學,女生一共就五名,加上古秀莉六名。
當年他們這一個班里,一共五十名學生,女生占了有三分之一。上大學之后,一部分嫁給了外地,讓人拐跑了,一部分沒能回到濱海,所以,在濱海的女生就這幾位。不過,工作還算不錯,不是進了公務員的系列,就是如銀行、老師等事業單位。陳秀英比較特殊,但大小也算個老板,其實也不比其它人差,只是性格方面有點缺欠。
“小萌,吳昊夫人真的是大老板?”譚瑩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你說呢?四海珠寶商行的老板娘,算不算大老板呀?”陳小萌說道。
“真的假的?我的媽呀......”譚瑩吃驚的用小手一捂自已的嘴巴,這才沒有讓下巴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