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冉軒嘴角微勾,隨后一把將楚云秀扯過來,不由分說地將她拉入懷中,“即使如此,你們誰能管得著?”
楚云秀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男人,“喂,你做什么!”
只是……她這個樣子,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反而讓眾人越發不可置信,一些一直沒有表態的男人直接開口,“天啊!這居然是真的!?”
“天啊!我不是看錯了吧?!這……這怎么會這個樣子的?!”
誰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是如此,甚至都覺得是那么那么不可思議。
“不是吧!這個女人怎么能這個樣子啊……”
“還有那個男人,是不是太不要臉了,居然能……”
就連那個大漢都有那么一瞬間的傻眼。
楚云秀想要掙脫,可是顧冉軒不過一只手就將她控制地無法掙扎,反而給人的感覺,她們兩個人竟然是那么自然,而這一刻看起來,她們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真的很般配。
大漢氣的面目猙獰,“臭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動我的女人?!”
顧冉軒眸光一點點轉冷,那凌厲的雙眸直射在大漢身上,頓時讓他不寒而栗,甚至周邊的人都感覺不對勁。
大漢惱怒上前,“臭小子,你找死!”
說完他直接拿著桌上的酒壺向著顧冉軒的頭上砸去!
可是!
眼看著那酒壺要砸上來,顧冉軒卻不為所動,甚至他的左手還在攬著楚云秀。
楚云秀眉頭一皺,“躲啊!你還抱著我做什么?”
眾人也有些傻眼,這個人是不是傻了?
只是……就在大家以為那酒壺會砸在顧冉軒頭上之時,他的手直接那么一揮,大漢居然……居然向后退了好幾步?!
眾人面色越發難看,甚至有的人都有點恐懼。
“這……這樣的氣勢,你們確定是個小白臉?”
“可……剛剛我們說那么多次小白臉,他也不為所動啊,我還以為是他被別人說慣了,所以不介意啊……”
“不……不能啊,他應該是小白臉的啊。”
“你踏馬煞筆啊,就這樣的,要是小白臉,我跟你姓,以后天天叫你爹。”
“臥槽!?所以被那個男人給騙了?!不會是這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對兒吧?”
“我……不知道這位少俠是什么樣的性格啊……剛剛我們說了他那么多,一會兒他若是想對我們動手,那豈不是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這……跑啊!還愣著干什么?”
那人一說完,直接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塊碎銀子放在桌上,隨后不管不顧直接跑了。
其他人見此有幾個跟著效仿,只是還剩下一些,明顯想看看結果的,想知道這大漢會不會報復。
大漢一下車走沒了面子,聽著大家還在不停的講究他,他咬牙,“兔崽子!你爺爺都受欺負了,還不趕緊進來?!”
被趕出去的那個狗腿子一聽,連忙走進來,手中還抄著家伙,“老大,誰敢欺負您?小的打死那個狗雜碎!”
只是剛說完,他便發現顧冉軒還抱著楚云秀,當即面色一變,“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宵想我們老大的女人?看我切了你個狗雜碎!”
就在他說完沖上去的那一刻,眾人都替他默哀。
“哎呦!”
殺豬般的叫聲響起,一些閉著眼睛不敢看的人,也紛紛睜開,隨后便看見那狗腿子倒在地上,一頓狼嚎。
“哎呦,我的肚子啊!”
因為……他剛剛還不等沖過來,顧冉軒直接拿起桌上的磁盤,而后猛地射向他的肚子,結果就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
這才是最讓人痛苦又無助的地方。
“這……真是太厲害了!如果沒有內力,根本不能給人造成這么大的痛苦,剛才你們沒看見嗎,那大漢要過去,被那個男人揮了揮袖子,就徹底被甩到一邊,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啊。”
“沒錯,一定是因為這個,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那么……慫?一看就是個力氣大的,不過……得回我剛剛沒有一口一個小白臉的叫人家,不然的話,我現在都覺得難受的很。”
“哈哈哈,我也是啊,還好在一旁看熱鬧,不然的話……嘖嘖,現在我看那大漢要倒霉了,沒看人家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想理會人家嗎,他自己非要湊上前,這不是找死嗎。”
“就是就是。”
你一聲,我一聲的,讓大漢面色越發掛不住,他氣地直接轉過身子,惱怒看著那些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么惹我!?”
那些人眉頭一皺,卻都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
不過心底都在衡量,這個男人平時也沒有怎么見過,還真的不知道是誰,亦或者是……哪里搬過來的大戶?
眾人面色越發狐疑。
大漢再次看向顧冉軒,“臭小子!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把我的女人放開!不然的話,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說的時候,他的目光之中都劃過了幾分冷冽,可是結果……
顧冉軒依舊不為所動,他淡笑,“你現在如果不怕落在我手里,就現在滾。”
淡淡的聲音,甚至都沒有過多情緒,可是……卻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冷冽,讓他們都感到有些恐懼。
大漢嚇得身子一顫,可是看著楚云秀那么美麗的女子不能得到手,身后還有那么多人都在笑話,他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臭小子,你真以為本大爺是吃素的對不對!?有能耐你別走!本大爺喊人來教訓你!”
楚云秀面色一變,“你到底有完沒完,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天天纏著我,別以為你天天出去詆毀我名聲,就可以讓我嫁給你,你做夢!”
這個大漢多少是有些實力的,而眼前這個男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被這個大漢給收拾,被自己牽連,她于心不忍。
大漢面色越發難看,可是現在美人還沒有到手,他也不敢太過硬氣,反而是嘆息了一口氣,“云兒,你就和我回家不行嗎?不就是那天我喝醉酒說了兩句硬氣話,你就氣地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