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這一次還是光頭輸了……
眾人看的真真切切。
墨瑾瑤看見了頓時拍手大叫,“哥哥你好厲害啊!”
一臉崇拜的樣子,此刻沒有一個人嘲笑她,而是佩服冷幽澤,因為……冷幽澤這次搖出來十二個六,三個五,這樣的數字,誰能這么厲害的?!
誰都沒有吭聲,完全是在欽佩高手。
只是過了一會兒,卻有一個百姓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我還是想多了吧?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運氣,這位公子明顯還是會的。”
“是啊……是這樣……”
“光頭,你輸了。”
有人看見光頭還愣在那里,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光頭緩和過來,咬牙看著自己的九個六,他眉頭緊皺。
“你這是耍詐!要么就是拿你擅長的欺負我這么一個不擅長的。”
他眉頭緊皺,冷冷的看著冷幽澤,聲音之中都帶著無盡的冷凝。
冷幽澤神色自然,他冷笑,“你已經沒資格說什么了,連續兩次賭注,我兩局全部贏你,現在還要耍賴不承認么?”
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嘲諷,這卻讓光頭的面色越發難看,看到那么多人對自己的鄙夷,他當即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我不管!你就是在耍賴!你要是想讓我輸的心服口服,我們再換一樣!”
冷幽澤雙手背于身后,墨瑾瑤頓時緊張的握住了冷幽澤的一只手臂,不滿的看著光頭,“你開什么玩笑!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弄了兩個還輸,現在還這么耍賴,你這樣的誰能看得起?”
“開玩笑!他分明就是拿他擅長的在欺負我這個不擅長的,這樣的難道不是勝之不武么?”
墨瑾瑤:“你……!”
而眾人這一刻卻有點贊同光頭的說法了,“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當初是這位公子提出來的吧,光頭好像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一聽到終于有一個人說了一句良心話,光頭高興壞了,更是拍了一下大腿,“那可不,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
說完,他又看向了冷幽澤,整個人都極其的傲慢,“可千萬別說你是贏了我,第一局,明明就是我贏,你耍詐,把骰子弄壞了,我不和你計較,重新來一次,按照你的十五個,可是你卻拿你擅長的欺負我,勝的也不光彩,如果這一次,你能贏了我擅長的,那么我就服!”
冷幽澤挑眉,“你確定?”
光頭聽的真真切切,冷哼,“確不確定的應該是你吧?你就說你敢不敢賭?”
光頭以為他自己是這樣的性格,所以別人也應該怕被激……
只是冷幽澤從始至終都那么的平淡,墨瑾瑤卻有些心慌了,“哥哥……你不會真的要和他賭吧?他分明就是耍賴,我們怎么勝之不武了?第二次比賽也是他同意的,我們難道有一點逼迫么?不要啊,我剛從賭注里面解放出來,難道又要把我給賭進去么!”
墨瑾瑤是真的有些擔心了,所以說的也哇啦哇啦的。
冷幽澤握住了墨瑾瑤的一只手,沒有說話,不過卻暗地里捏了兩下她的手。
墨瑾瑤身子一怔,打量著冷幽澤,卻見他神色根本就沒有過多變化。
墨瑾瑤的心……七上八下!
倒是光頭,嘿嘿笑著,“我說,你到底敢不敢啊,你要是不敢的話,你想要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可就有點難了吧?看,東西就在這,就看你敢不敢取了。”
光頭說的時候,還將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拿了出來,冷幽澤眉頭頓了頓。
就連墨瑾瑤的目光都有些詫異,澤哥哥到底想要什么東西?這個應該很重要的吧?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和這個人賭了一次又一次,甚至還答應……答應他將自己給賭進去……
冷幽澤淡淡的開口,“好,那你就挑你擅長的。”
光頭陰陰的笑著,“那這次就牌九吧。”
眾人頓時面色一變,“我靠,光頭你也太奸詐了吧,來這里賭的人,有誰能贏了你的牌九?你這也……”
墨瑾瑤一聽,當即面色大變,“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光頭搖了搖頭,猥瑣的笑著,“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只是和他商量一下,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如果他敢和我賭的話,我們就賭一次,如果不行的話,大不了之前的就作廢了嘛,就當做玩玩。”
光頭說的輕飄飄的,墨瑾瑤連忙回過頭,看著冷幽澤,卻見他直接說著,“有什么不敢的,那現在就來。”
他面色依舊平靜,可是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被光頭刺激的。
眾人也有些擔憂,“我說小伙子,你千萬別意氣用事啊,這個光頭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光頭本來還在猥瑣的打量墨瑾瑤,不過一聽到眾人的勸,神色冷了冷。
“去去去,都一邊去,他已經愿意賭了,那就已經開始了,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況且牌九這東西都是靠運氣,難道還能像搖骰子的時候,能自己判斷么?”
話語雖然這么說,但是這里面怎么作弊,大家都是看不見的。
而冷幽澤……
這個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大家總覺得他根本就沒有賭過,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冷幽澤神色淡漠,“無所謂,開始吧。”
墨瑾瑤緊張的拉著冷幽澤一只手臂,冷幽澤眉頭頓了頓,繼而抬眸,縱然一個字沒有說,可是那漆黑的雙眸墨瑾瑤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一年多的相處,日日相見,墨瑾瑤說不了解冷幽澤都是假的!
終究她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猶豫,隨即便退后了兩步,冷幽澤這才恢復正常,光頭笑呵呵的,悠閑的一手撓著耳朵,“可以開始了?”
“嗯。”
光頭笑呵呵的,“行,那就現在開始!”
說完,他也跟著動了,而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看著這一幕,這一次大家都不怎么看好冷幽澤,有光頭這么厲害的人,冷幽澤怎么可能贏么,要不然這個賭場成立的意義還有什么了,當然是有一個賭神在這里壓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