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是話多,也限制只和冷幽月,其他人的話還是算了吧。
聽著皇甫睿的分析,冷幽月一時間還是有些猜不出來,只是卻總感覺有一道模糊的東西,讓她想認清又認不清的樣子。
“跟楚謙栩的傷口?他又要和你說些什么?那當初追我的時候……”
冷幽月在那里自言自語,始終都說得不清不楚,因為她自己也沒有頭緒。
只是皇甫睿卻是嘴角微勾,果然他的女人就是聰明的,或許她再想想都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就和我說唄,非得讓我這么費腦筋去想么。”
皇甫睿一聽,額頭頓時出現(xiàn)三道黑線,本來他心底還在夸贊著她聰明,可是現(xiàn)在倒是好,真是自打自臉。
“自己去想。”
留下這么四個字,他也不再和冷幽月站在原地,邁起步伐來,冷幽月疑惑之中,連忙跟上,只是神色之中,又委屈又不悅。
“你就和我說唄,說了我就知道了,何必讓我這么費腦筋呢。”
皇甫睿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耐心的說著。
“此話如果由我說出來,就是制造我們矛盾的開始,可是如果由你自己猜出來,那么一切都可以化解,所以我不想多和你說這些,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兒,你自己去考慮。”
冷幽月狐疑的看著皇甫睿,不是吧,有這么嚴重嗎?
他們兩個彼此信任,一直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可是皇甫睿為什么會這么說呢?這件事情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冷幽月左思右想,并且不停的重復思考,這兩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的,大概走了有一刻鐘,她眸子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拉住皇甫睿,更是站在原地。
“你是不是想說出潛水的傷口,雖然是真的被狼咬了,但是他本可以躲開,不過還是受傷了。”
皇甫睿看著那冷幽月,只要帶著淡淡的笑容。
“你總算想明白了,果然我的月兒還是聰明的。”
聽到皇甫睿的承認,冷幽月神色之中越發(fā)的詫異了。
“這……這怎么可能呢?他難道就不怕當時……”
話還沒有說完,皇甫睿直接打斷冷幽月,“傷口他既然能夠控制,自然不會有其他的危險,不過就是手臂被咬,無論是他還是我,大多數(shù)人都是可以忍受下來的。而他這么做的目的,想必你應該清楚吧。”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是她的心里真的是太過詫異。
“這……”
猶豫再三,她只是說了這么一個字,卻愣是不知道該說其他什么了。
皇甫睿一手將冷幽月攬在懷中,帶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天氣冷,回屋子再說。”
皇甫睿就算說了這些話,也無法阻止冷幽月大腦的轉(zhuǎn)動,她還是向前走,可是步伐總是慢了幾分,面孔之中都是若有所思。
“難道楚謙栩為了得到我的感激,才這么做的嗎?可是他這樣做也不值得呀,如果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受傷,也不能和我一起出去亦或者怎么樣,總有諸多不便,那豈不是……?”
得不償失……?
后面這四個字冷幽月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怕說出來皇甫睿會吃醋。
倒是皇甫睿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多,反而是淡淡說道。
“雖然你這么說有道理,但是你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你要做的就是這兩個月都不見到他,他就害怕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特意傷了自己,然后讓你想辦法與他在一起,就像你為了感激他,而天天給他上藥一樣。”
皇甫睿都是有耐心的解釋著,而冷幽月卻不免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楚謙栩想的辦法的確是好,只是這次他是不是也太狠了?
一時之間,她也有些怔愣,沒有說其他的話語,兩人一路回了房間,看似平靜,可是卻頗有心事。
直至冷幽月坐了下來,才反應過來,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神色不悅至極。
“好你個楚謙栩,我為他連夜趕回來,顧不得大家的情況,給他上藥,給他包扎,可是他倒是好,完全都是自己刻意弄出來的,我當時還內(nèi)疚極了,他可倒是好,騙子!”
皇甫睿脫下了外套,然后坐到冷幽月身旁,眉頭隨意挑了挑,“剛才他在屋子里面這么說,無非就是想引起我們之間的矛盾,如果我親口和你說出來這些,你定然會認為不可能,而且還會猜測是不是我在騙你。
而你本性純良,在你看來他是為了你而受傷,如果我阻撓,不讓你去幫助他,說不準我們的矛盾會越來越大,而這正好成全了他。”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的確,如果是你真的親自和我說出來,我此刻定然不會相信你,只會越來越認為你……”
說到這里,冷幽月眉頭頓了頓,繼而別有深意的看著皇甫睿。
“小心眼而已。”
說完她還壞壞的笑了。
本來皇甫睿還在屏息凝神,等著冷幽月說話,甚至心里都有那么一刻的緊張,卻不想聽到了他這么幾個字。
“為夫算是看出來了,你現(xiàn)在還是欠調(diào)教,月兒,不如為夫再來教教你什么是為妻之道。”
說完,皇甫睿邊站起的身,看著冷幽月。
冷幽月不禁寒毛一豎,更是警惕看著皇甫睿。
“你又要干什么?!”
皇甫睿似笑非笑,“又?”
冷幽月面色一變,然而不等她再說其他的,皇甫睿卻是再一次開口。
“既然夫人已經(jīng)開口說了這個字,那么便知道為夫又做什么了,何至于和為夫如此的……嬌羞。”
冷幽月:“……”
她欲哭無淚,卻不想皇甫瑞直接將冷幽月打橫抱起,一步步向著里面走去。
冷幽月神色一頓,“喂,你要做什么!”
“帶你去沐浴!”
冷幽月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皇甫睿。
“你這分明就是情獸之舉!還要帶我去沐浴,你天天腦子里怎么都是這些東西!”
冷幽月不悅的來回掙扎著,可是皇甫睿面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多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冷幽月。
“想多的人,可能是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