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冷幽月最擔憂的,如果真的到了那個程度,事情就不好說了!
“而且,我們發現劉莉莉的時候,我根本就不能確定,莉莉是不是第一批,如果不是的話,那流落在外的百姓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喪尸……”
冷幽月煩躁極了,而她說的也都非常在理,皇甫睿聽了,眸子頓了頓,這件事情他也想到了,只是京城的人太多了,而京城也太大了。
家里只有一個人的也不在少數。
所以這種情況……
皇甫睿眉頭緊皺,“我會動用閻冥閣的力量,讓他們去找。”
冷幽月輕輕嘆息了一口氣,“也只能這個樣子了……”
冷幽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眼中全都是慌亂。
“我從未想過這個世界還能有喪尸,我真是低估了那個皇子。”
皇甫睿輕輕拍了一下冷幽月的肩膀,“你也忙壞了,你先睡一覺,接下來的我來處理。”
最近她的妻子比他還要忙,他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可是現在還不是能停下腳步的時候,事態發展的實在太過嚴重。
冷幽月只是搖了搖頭,卻不說話,眼中明顯帶著幾分無奈。
就在他們這邊無可奈何的時候,京城的百姓們倒是沒有他們這些煩惱,因為百姓們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一個普通百姓的宅子里,一個小男孩無憂無慮的在院子中玩著,他拿著一個小木棍在地上不停的畫著各式各樣的圖案,當畫好一個之后,他還美滋滋的大聲喊著,“娘,快看看我這個好不好看!”
婦人聽了,倒是走過來,看到地上歪歪扭扭的東西,她只是輕笑著說,“我兒子畫的,什么都好看。”
小孩子聽了,頓時喜出望外,隨即便興奮地說著,“那我再畫幾個。”
婦人擦了擦兒子臉上的汗水,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累了就進屋子玩一會,別總在外面,凍壞了。”
小孩點點頭,“好。”
不過還在拿著小棍在地上畫著,婦人無奈,則是進了屋子繼續做活了。
孩子興奮的在地上畫著,卻不想聽到了深吐氣的聲音,仿佛一直向外吐著的。
孩子抬起小臉,向外望去,卻發現宅子門口什么都沒有,但是那聲音卻越發的清晰了,他好奇的走向門口,卻發現依舊什么都沒有,孩子眨了眨眼。
大膽的把門給打開,只是這一出去,往右一看,便看見站在那里的一個男人。
而他也直勾勾的盯著孩子,僵硬的身子一步步走過來,口中發出喘息的聲音也特別大。
只是小孩卻不明所以,反而是指著他,“咦?你不是那個醉鬼么?”
這個男人父母死的早,而他家里很窮,沒有銀子娶媳婦,到現在也只有他一個人,加上他成天愛喝酒,所以看見他的人,都管他叫醉鬼,出名到連小孩子都知道。
只是……
他這么一說完,那男人竟然僵硬的直接抓住了孩子。
孩子頓時尖叫一聲,“你放開我,弄疼我了。”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小孩子,反而是把住他,直接咬住了孩子的脖子!
“啊!娘!”
聲音非常大,屋子里面做活的母親也聽到了,頓時擔憂的跑了出來,還以為是孩子不小心摔倒了。
可是……
院子中根本就沒有孩子的身影,看到院子的門已經被打開,婦人心咯噔一下,更是擔憂的跑了出來。
卻不想看到醉鬼正在吸自己孩子的血,婦人面色大變,更是憤怒的沖過來,“你放開我的兒子!醉鬼你瘋了么!”
說著,婦人就要把自己的孩子給搶過來,更是不停打著醉鬼。
可是醉鬼根本就不松開孩子,反而是大口大口的吸允著!
孩子的面色一點點變得慘白,剛才還有力氣掙扎,可是現在小手也耷拉下來。
婦人面色大變!
“兒子!你放開我兒子!你放開他!”
說著婦人拼了命的要把孩子給搶回來,可是醉鬼卻不管不顧,還在大口大口的吸允著……
就在婦人捶打的時候,醉鬼一把將孩子給撇開了。
“兒子!”
婦人焦急的要把孩子接過來,可是孩子還是被摔倒在地!
但……卻沒有發出一點的慘叫聲音……
婦人控制不住的淚水直流,“孩子,你醒醒,不要嚇我,兒子……”
婦人尖叫著,只是醉鬼卻是僵硬著身體走了過來。
婦人一下子坐在地上,面色慘白到了極點,“來人啊!來人啊!”
她不顧一切的大喊著,可是那醉鬼卻是一把抓住了婦人,直接對著她的脖子咬了下去!
聽到聲音的百姓們紛紛趕了過來,卻不想看到醉鬼正在那里吸食婦人的血!
“醉鬼,你瘋了!”
有的人抄家伙對著醉鬼的身子胡亂打,可是他根本就不疼,甚至不躲不閃。
其他的百姓發現了不對勁,面色也越發的難看了,“怎……怎么回事,他好像不認識我們了。”
“這醉鬼以前還是和我們說話的啊,雖然和我們的關系不怎么好,起碼他也挺隨和的,可是今天這是怎么了?!”
“不……不對!他好像不是人了!你們看他那眼睛,那么空洞,還有他好端端的怎么會吸食人血啊!”
“啊!是不是鬼上身啊!”
百姓們慌亂的大喊著。
大家本來就怕這個,有的人一說完,膽子小的扔下工具直接跑了……
而膽子大的,本來要救下那個婦人,卻根本就沒有辦法。
血……再一次的吸完了!
醉鬼一把扔了婦人,眾人一看那婦人,徹底沒了聲息,再看她身旁的孩子……也沒有了聲息……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么一幕。
“他……他是鬼啊!”
醉鬼僵硬著身體向著他們走過來,剛剛吸血的緣故,導致嘴上都通紅的,看起來格外嚇人……
百姓們這次也不再猶豫,“跑……跑啊!”
看著醉鬼已經奔著他們追過來,百姓哪里敢這么停下來,一個個都撒腿就跑,至于那娘倆,大家都顧著保命……誰還有心情去管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