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吃痛,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一臉不悅道:“你這是虐待!”
說的時候,冷幽月腦海之中不自覺的蹦出來十幾個字,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家小可愛呢!
想到這里,她的胳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是見皇甫睿是真的心系這件事情,她也不再賣關(guān)子,直接說著:“引渠,引渠,聽名字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就是通過江水,自己挖溝弄成渠道,引出江水,然后方便澆灌,不過這個可能是一個小工程了。”
皇甫睿面色一頓,他本來就聰明,就如同冷幽月剛剛所說,聽名字他多少已經(jīng)猜出來幾分了,只是還不敢太過的確定,只是一聽她這么說,頓時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冷幽月眨了眨眼睛,不免有些懵逼:“這就明白了?”
她還想再裝一會兒十三的,結(jié)果他就這么明白了?
皇甫睿淡淡頷首,“挖溝,繞過山,引到大片田地,然后再分支引到各家小地。”
皇甫睿說的很簡短,冷幽月卻聽的目瞪口呆!
她直勾勾的看著皇甫睿,“你要不要不這么聰明?”
皇甫睿見自己說對了,頓時嘴角微勾,“為夫若是太笨拙了,月兒嫌棄了可如何是好?”
聲音聽起來是那么輕佻,可是……她喜歡!
不過皇甫睿卻是不得不感嘆,“那個人真是心計無雙,我們根本就想不到這么好的辦法。”
冷幽月輕笑,“你呀,只是可惜我沒有那個能力帶你去現(xiàn)代看看,你一定會感嘆的,就像種田這種事情,在我們現(xiàn)代你知道是什么樣子么?”
皇甫睿眉頭頓了頓,“略知一二,以前母妃多少提過一些,不過年紀小,也忘了不少了。”
冷幽月只是笑著說著,“在我們那里,是有電的,那種東西直接幫你控制一切,就比如說澆灌土地吧,哪里需要引渠這么費事?只要打一個深井,然后將管子賽到里面,做好一切電路的東西,之后只要一推閘,就可以自動吸收地下的水向里面噴灌了。”
皇甫睿眉頭動了動,聽著現(xiàn)代那種先進的東西,向來不在意這些的他,竟然也有些羨慕了,“可有辦法引發(fā)到這里?”
冷幽月聽了,只是輕輕搖頭,“術(shù)業(yè)有專政,我只是享受的,并不懂那些到底怎么弄。”
皇甫睿只是輕輕點頭,既然如此,那也便不強求了,這個樣子,也挺好的。
只是過了一會兒,冷幽月倒是笑瞇瞇的說著,“我以后爭取將我們那里能引過來的東西,都告訴你,然后我們一起奔小康~”
皇甫睿輕笑,“好。”
冷幽月挑眉,“明日先看看江水如何吧,我看看那毒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江水太大,想要解毒,也需要耗費不少的藥材和時間,我需要慢慢調(diào)整。”
皇甫睿只是淡淡頷首,“不著急,如果今年還是不想,只能暫時廢掉莊家,來年保證收入就可以了。”
冷幽月也有些無奈,“畢竟距離種地的時間已經(jīng)錯過太久了,來的時候,我也看到田地里的一些莊家,今年……基本上就沒有太大的希望了……”
皇甫睿理解的點點頭,畢竟這是正常的事情,“這在預料之內(nèi),明日想辦法看看那江水吧。”
“好。”
至于冷幽月也沒有閑著,反而是看著圖紙,自己研究起來渠道的圖紙了。
而皇甫睿一直都在旁邊告訴著她方位,兩個人配合的可謂密切至極。
甚至來到這地方,兩個人都干勁十足,并沒有覺得這里有多么的苦,也沒有覺得這個樣子有多么累,反而兩個人一條心,更是一個想法,開發(fā)這里,不再讓別國的人對這里虎視眈眈。
不過,若是皇甫靖知道皇甫睿來這里真的已經(jīng)想到辦法,或許他現(xiàn)在就不會那么平靜了吧?殊不知……他這一生最大的漏洞都被別人察覺了!
實際上,他并沒有理會冷幽月當初被關(guān)在哪個牢房,他只是交代,給冷幽月最舒適的牢房……卻不想下人直接將她扔在了那個婦人的牢房。
翌日,冷幽月和皇甫睿早早起來,縣太爺早就等在后門了,不過因為比較隱秘,他穿的也很是普通,更是帶了一個斗笠,將臉什么的都遮住了大半。
冷幽月和皇甫睿也是如此,穿的也都是暗色的衣服,更是遮住了部分面容,而她們也是一人騎著一匹馬出來。
當縣太爺看見冷幽月竟然自己騎馬的時候,也是震驚到了極點,沒有想到王妃并不是那種較弱的姑娘。
他本來以為王妃就是會一些醫(yī)術(shù),然后其他的,可能和正常的千金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越接觸,越能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尋常。
縣太爺連忙對著二人拱手,“王爺,王妃。”
“走吧。”
就這樣,眾人一同前去那里,除了她們?nèi)齻人,還跟了幾個護衛(wèi)。
因為馬車實在太耽誤時間,去那是辦正事兒的,也不是享樂,皇甫睿倒是體恤冷幽月,本來想要讓她馬車的,還是冷幽月不同意,提出來非要坐馬車的呢。
時間輾轉(zhuǎn)而過,即使這個樣子,她們還趕了兩個時辰的路程,足以證明這有多么遠,其實如果是一條直線,還不算是太遠,可偏偏需要繞過兩座山,倒是將路程給弄遠了。
聽著嘩啦啦啦的流水聲,威風瑟瑟,冷幽月下馬之后,倒是感覺涼爽了不少,她慢步走了過去,看著江水清澈,并沒有任何渾濁的跡象,她眉頭頓了頓,隨即便走到那里,皇甫睿擔憂月兒不小心掉下去,緊隨其后。
縣太爺見此,面色一頓,從每一處都能看出來往也是是有多么在意這位王妃,他昨天瞎了眼睛,竟然敢質(zhì)疑王妃。
冷幽月慢步走了過去,直至到江水的邊緣處,甚至飄過來的時候,她還能清楚的看見江水里面的砂石。
她帶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防水手套,拿著葫蘆便灌了不少,只是看這表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