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睿看著地圖,神色之間盡是深思,“我能想到的,翟翼寒定然會想到,不過為了鼓舞軍心,他不得不這么做,但是他也絕對會留后手。”
“那……?應(yīng)該沒什么吧,我們硬拼,應(yīng)該是可以支撐的,畢竟翟國的大軍可不像我們的將士這般勇猛。”
“是啊!現(xiàn)在一路都在贏,將士們士氣可足了呢,甚至有的時候臣路過,都能聽見他們研究贏了之后會得什么賞賜呢。”
“哈哈哈。”
皇甫睿神色微凝,“或許能順利通過吧,這一次我坐鎮(zhèn)洛城,你們速度一定要快。”
“是!”
隨即,皇甫睿便再一次吩咐起來,城內(nèi)只留了一千精兵。眾將領(lǐng)得了命令之后,紛紛準備起來。
而如今要使用‘空城計’,自然很多人都開始收拾起來。
屋子內(nèi),又一次的只剩下了皇甫睿和冷幽月二人。
皇甫睿看著冷幽月,嘴角微勾,神色之間盡是溫柔,“月兒,你可準備好了?”
冷幽月傲嬌的一揚眉,“早就準備好了,你終于舍得帶上我了。”
冷幽月的聲音帶著少許的抱怨,為了冷幽月的安全,這段時間皇甫睿都沒有出面,只是讓這些將領(lǐng)跟著打,不過這一次,不得已而為之,所以只能這個樣子了。
不過這對于冷幽月來說,可是刺激的很啊,她從來都沒有來過古代的戰(zhàn)場,更沒有看過那些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馬之類的,這一刻,她就如同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一般,躍躍欲試。
就在二人交談之中,一個侍衛(wèi)走到了門口,皇甫睿頓時對著冷幽月做了噤聲的動作。
只聽敲門聲傳了過來,“王爺,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東西放在水里,每個人還有戰(zhàn)馬都喝了下去。”
皇甫睿聽了,神色淡然,也沒有過多的波動,“恩,本王知道了,下去吧,叫兄弟們準備著。”
“是。”
就這樣,一切都準備就緒,城內(nèi),只剩下了一千精兵,其他的人,包括將領(lǐng)們,全部都離開了。
皇甫睿帶著冷幽月走上城墻,對面一片空曠,并不能看見什么。
然而,不過一刻鐘,便有一個將士在另一側(cè)開口喊著,“已發(fā)現(xiàn)敵軍,目測再有兩刻鐘就能到達!”
將士連著吼了三次,一個傳一個,最后傳到了皇甫睿和冷幽月的耳中。
冷幽月眼中帶著新奇越發(fā)的多了,“翟翼寒終究是時機沒有趕好呢。”
皇甫睿聽了,倒是沒有過多的情緒,“此事,還是要感謝父皇,若不是提前讓冷將軍將翟國的皇上帶回來,或許就不會讓翟翼寒如此分心。”
冷幽月聽了,頓時輕笑出聲,“當時倒是沒有這打算,只能說一切都太過巧合了,感謝父皇是真的,怪翟翼寒輕舉妄動也是真的。”
冷幽月說的輕描淡寫,誰讓翟翼寒惹怒了皇甫睿?明明自己都已經(jīng)落入了敗的境地,竟然還不知道好好思量,做如此魯莽之事。
其實,也只能怪翟翼寒太過的貪心了,如果他沒有心思除掉秦崢,誠心合作,就不會有那個密道,那么那日皇甫睿定然會被捉住,而后……皇甫睿的父皇那么在意皇甫睿,或許真的會束手就擒,這樣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不過這對于翟翼寒來說,他卻是當局者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如此有失……
其實,就算那日皇甫睿了死了,秦崢來頂替皇甫睿,可是他畢竟不是真的皇甫睿,只要翟翼寒將此事給暴露出來,定然會公布于天下的。
只可惜……他卻沒有時間精心算這筆賬呢。
冷幽月微微抬眸,索性也不想再去想這么多,直接和皇甫睿等待起來。
時間還在一點一點的度過,不過過了一刻鐘,皇甫睿和冷幽月就已經(jīng)看到翟翼寒大軍了。
他們在遠處,正向著此處走來,不過或許是因為翟翼寒帶隊的緣故?
這些將士們……竟然士氣真的很足?
看著他們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冷幽月倒是勾起了唇瓣,“嘖嘖,一會就看看他們還能不能像此刻這般了。”
說的時候,冷幽月的嘴角一直都上翹著,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嘲諷,還是全然都是……高興……
翟翼寒此刻就在最前方,只是待看到城墻上的身影之時,他眉頭緊皺。
看來,他真的用了那個辦法……?!
隨即,翟翼寒的眼底盡是冷笑,這樣也好,將士們肯定是不知道真正的緣由,他只要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說皇甫睿他們是害怕了,足矣!
到時候戰(zhàn)士們一定會覺得有一個好將領(lǐng),能贏!以后也絕對是一個好的開端,他神色冷冽,奪走的,總是要還回來的!
離的越來越近了,翟翼寒突然勒住馬繩,繼而抬起了一只手,示意大家全部都停下來。
他抬起了頭,看著高高城墻上站著的皇甫睿,神色冷冽至極,“睿王爺,連著破我十座城池,如此雷厲風(fēng)行之舉,本宮實在佩服,只是此刻怎么反而做起了縮頭烏龜?何不下來與我翟國大軍一戰(zhàn)?!”
“下來一戰(zhàn)!”
“下來一戰(zhàn)!”
“下來一戰(zhàn)!”
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將士們的士氣可謂足到了極點。
只是……這對于皇甫睿來說,卻不能撼動一絲一毫。
他的面色很是淡然,隨即便輕聲開口,“本王也很佩服翟太子,在皇甫國能忍辱負重多年,在我朝安插奸細,還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如今自己的親生父皇被我皇甫國帶走,可你卻不知道去救親生父親,如此孝道,倒是讓本王欽佩。”
聲音聽不出來過多的喜怒哀樂,只是他刻意用內(nèi)力說出來此話,下面的人可謂聽的真真切切。
翟翼寒面色頓時冷冽了不少,隨即他冷笑,“真是牙尖嘴利!”
一時之間他也沒有了什么反駁之語。
只是冷幽月卻是得意的站在那里,嘖嘖,一開始看這個翟翼寒也還行吧,無論長的啊,還是氣質(zhì)啊~
可是一和她家王爺比起來,真是差的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