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陷害皇甫睿的人,都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敵人!
皇甫睿看著冷幽月,有些擔憂:“讓下人去收拾吧,今日你好好休息,身子可能吃得消?若是不行的話,再推遲一天也可以。”
實際上,這樣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就是要給翟國來個措手不及,才是最好的。
只是顧忌到冷幽月的身體,皇甫睿自然不能對自己的妻子不管不顧。
只是冷幽月卻是隨意的搖了搖頭,“我的身子被我現在調養的,抵抗力已經很好了,吃過藥之后,已經徹底的恢復過來了。”
皇甫睿打量著冷幽月,倒是并沒有發現哪里不對。
隨即他只是輕輕點頭,“若是你有什么不適,就和我說,沒有什么的,就算是十天之后出征也無所謂,我不過就是不想讓翟翼寒再這般快活下去,才打算明日出發的。”
皇甫睿并沒有說出實話,不過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十天之后出發,也真的不影響什么的。
冷幽月只是輕輕一笑,“我沒事的,我都說了,我身子已經好了,放心,這一路你不信可以觀察我,若是有一點不對,我這輩子都聽你的如何?”
見冷幽月說的那么的隨意,皇甫睿這才輕輕點頭,“也好,既然如此,今日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說著,皇甫睿直接將冷幽月打橫抱起,根本就不給冷幽月一點的空隙,隨即便向著床邊走去。
冷幽月驚呼一聲之后,連忙抱緊了皇甫睿的脖頸,“誒?我說你這個人哎,怎么這么霸道呢?”
只說說完之后,冷幽月卻是笑呵呵的再一次開口,“不過,我喜歡!”
皇甫睿聽了,頓時忍俊不禁,這一刻,她倒是給自己一種豪爽的感覺,另外這種話語,都應該是男人說的,可是這小妮子倒是好。
他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吩咐了下人去收拾東西了。
冷幽月即使躺下,也是沒有絲毫睡意的,畢竟這才剛剛起來,她看著皇甫睿,“話說,明日就出發了,你不用和你的副將研究一下作戰計劃?”
以前冷幽月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人可都是仔細研究一番的。
只是到了皇甫睿這里,怎么就變的這么悠閑了?
皇甫睿只是坐在床邊,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必。”
“啊?”
“路上再研究就來得及,趕路還需要一段時間。”
冷幽月聽了,無奈的點點頭,“好吧。”
隨即二人也不再說些什么,這段時間,她們天天都在一起,可是二人誰都沒有感覺到膩,反而是越在一起,感情就越發的好了。
下人們看見了,都覺得極其的羨慕,感嘆王妃大方美麗的同時,卻也是感嘆,王爺居然也動情了!
這才是最讓人不可置信的事情,可是偏偏到了王妃這里,什么都發生了,王爺多少個事情都因為冷幽月破例。
更是不知道送出了多少個初次,比如說,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接近,第一次為一個女人下廚,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擔憂,等等等等……
總之,冷幽月就是一個特殊,改變了睿王爺所有的習慣。
此刻,她們二人在這里面,極其的和諧,可是翟翼寒那邊就不是了,只見一個侍衛匆忙的走到了翟翼寒的屋子,“主子,不好了!”
聲音不僅僅嚴肅,就連他的面孔都帶著無盡的擔憂。
翟翼寒見此,頓時面色一凜,這個屬下,向來最有分寸,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能色變,可是他此刻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出了什么大事!
難道……?!
想到這里,翟翼寒頓時面色緊繃的看著那個侍衛,等著他開口說話。
侍衛自然也不敢兜圈子,隨即便嚴肅的開口說著,“主子,今日朝中傳來了消息,說皇甫睿在大殿上自動請纓,要攻打我國啊,主子!”
說到后面,那個侍衛的面色也越發的嚴肅了,而里面更是散發出來無盡的擔憂,一時之間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翟翼寒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消息靠譜么?!”
侍衛連忙點點頭,他倒是希望不靠譜,可是這是朝臣傳來的消息,真的不能再真了!
“屬下聽說,皇甫睿當著所有朝臣的面,和他們的皇上說,愿意立下軍令狀,一共兩個條件,必須贏,更讓我們翟國的百姓心甘情愿的歸降,主子,我們怎么辦啊!”
翟國,畢竟是他們的家鄉,現在出了這樣的狀況,是誰都不愿意發生的事情,就是因為翟國太小了,所以翟翼寒才有著極大的野心,想要自己安排朝臣,培養勢力,而后將皇甫國一舉殲滅。
可是……!
他的雄心壯志,他的野心抱負,到現在卻成了整個翟國的負擔!
皇甫國想要對付他們一個小小翟國,豈不是太過的容易了!?
頓時翟翼寒都有那么一瞬間的怔愣。
只是侍衛見翟翼寒一直都不說話,眼中的擔憂越發的明顯了。
“主子,現在咱們的皇上還在被押送過來的路上,可是皇甫睿此刻竟然還要率軍去我們翟國,這……這可如何是好啊,主子!”
翟翼寒聽著,面色越發的難看了,隨即更是一手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聲,極其的響烈,就連那桌子上的茶杯都跟著叮叮當當的。
“好一個皇甫睿,給我來這一套,他就是讓我兩頭為難,最后讓我兩頭兼顧,丟了全盤!”
這種情況,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他要么就扔掉翟國,然后救出父皇。
要么就是不管父皇……不在意他們的威脅……
最后不管父皇的死活,保住翟國……
一時之間翟翼寒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們什么時候出發?”
翟翼寒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脾氣,只是冷聲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若是還有幾日的話,那么他就帶著弟兄拼死救出父皇,可是如果……
那個侍衛聽了,只是輕輕搖頭,“早朝之后,皇甫睿被他們的皇上叫去了御書房,所以我們的人并不知道他們到底談論了什么。”
侍衛說的時候,也有些為難,只是翟翼寒的面孔卻越發的冷冽了,“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