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直接控制不住的問了出來,為何以前就沒有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的?
“是啊,我也好好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一個人,今日看見了,或許這個人向來都很低調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藍衣男子眼中倒是帶著一抹深思,顯然他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的。
他行走江湖多年,遇到殺伐果斷的人很多,可是他唯獨沒見過這個人。
只是有一個皇甫國的人,卻是面色帶著無盡的震驚,“這個人……他……他是皇甫國的睿王。”
眾人聽了,“睿王?”
有的人面帶無盡的疑惑,心中也在想著這個睿王是哪一號人物。
可是有的人干脆就一臉的迷茫,“皇甫國還有睿王這一號人物?”
皇甫國可是大國,可是怎么沒有聽說過呢?
“啊!睿王!那不是皇甫國最不受寵的王爺么!?”
只是那個人剛剛說完,便將自己的最給捂住了,他剛剛是在太過的激動了,竟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若是睿王再回來把自己打殘怎么辦!
想到這里,他的眼中都是驚恐。
只是其他的人聽到了,面色卻是越發的疑惑了。
這不受寵的王爺,想來也就沒有什么實力了,那么他到底有什么能力,敢在今日這么多人的面前將這個身份不明的大胡子給弄成了殘廢?
可是他手下的功夫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啊,多少人都想有一個這么厲害的手下……
“你是不是認錯了啊,他能是睿王么?”
顯然有知道皇甫睿的這一號人物的,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只是剛剛認出來皇甫睿的人,卻是輕輕搖頭,“我就是皇甫國的人,我怎么可能認錯呢。”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出來。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睿王,有的人也明顯的不想再理會這么多的事情了,只要自己好好的比賽就好了,也不用再摻和那么多的事情,做好自己。
只是本來以為議論會就此截止了,可是一個身著墨色衣服的人卻突然開口說了出來,“睿王!那剛剛那個女人豈不就是睿王妃了?月老板?!”
聽著他大驚小怪的聲音,其他的人都有些皺眉,“月老板怎么了?那是誰?”
墨衣男子眉頭皺了皺,“我聽說那個女人的醫術,根本就沒有人能治療,她好像能治療常人都不能治療的病癥!”
眾人看著墨衣男子,多少都帶著幾分嫌棄,“你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一個女人而已。”
話語,多少都帶著輕視,對于男人們來說,女人做的事情,就是相夫教子。
其他的都是多余的,就算是有點醫術,那也不至于那么厲害吧?吹牛吧?
只是那個墨衣男人卻是搖了搖頭,“你看,我說你們還不相信,我聽說啊,丞相的兒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宮中的御醫都說活不了了,可是這位月老板就給治好了。而且啊,皇甫國皇帝腦子里面長瘤了,有人明明知道瘤應該摘除,可是誰會啊,就算是會點,可是誰敢摘啊?!偏偏這位月老板不僅僅摘了,而且皇甫國的皇帝身體現在還非常的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他這么一說完,眾人都震驚到了極點,“我靠,真的假的!”
只是其他的人明顯的也有些不可置信,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如果這是真的,他們豈不是碰到了勁敵?
墨衣男人眼中都帶著幾分恐懼,“她來了,第一的位置就不要再想了。”
只是恐懼之中,多少都帶著不甘心。
剛剛和大胡子對峙的藍衣男子聽到了,眼中也是帶著一抹詫異,那位睿王妃冷幽月么,他早就聽說過這個女子,現在能對峙一下,還真的不錯呢。
只是其他的人可不像藍衣男子這么想的,“真的假的啊!”
“得了吧,我可不相信,世上還有這么傳奇的人?”
墨衣男人嘴角一撇,“哼,不信?等比賽完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哼,懶得和你說。”
就這樣,墨衣男人真的不再說話了,只是其他的人卻是將墨衣男人的話記在了心里,多少人都是奔著第一來的,可是現在看到這么個女人,著實有些恐懼了,如果墨衣男人說的是真的,那么……
就這樣,議論聲也紛紛散了,更沒有人再猖狂什么的。
此刻皇甫睿和冷幽月已經去了別的地方,倒是沒在大賽那里。
因為還有半個多時辰才要開始,若不是她吵著要過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冷幽月看了一眼自家的男人,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輕眨動,“你別生氣了嘛。”
剛剛皇甫睿直接命令封天,要將那個大胡子給打殘的時候,她的確是有些震驚的。
因為冷幽月并沒有看見過皇甫睿殘忍的一面。
只是一想著剛剛那個大胡子著實有些惡心人了,她也沒有說什么,再者,她若是說什么,豈不是惹得皇甫睿不快?畢竟那么多人看著,她豈能不給皇甫睿面子?
不過……倒是可憐了那個大胡子,千里迢迢趕過來,卻連比賽第一場都沒有參加。
不過這也怨不得誰,誰讓他自以為是?
皇甫睿眉頭微頓,自家的女人是什么性格,他非常的清楚,所以自然不能怪她,她向來都是這么的古靈精怪,“無事。”
冷幽月輕輕嘆息了一口氣,他說沒事,分明就是不高興了,那么多人么……
只是……
冷幽月皺了皺眉,“今日畢竟是公眾場合,你那么做,是不是……?”
今日這么一弄,定然會有很多的的人都要查證皇甫睿的身份,而且皇甫睿一直都是一個公眾人物,一定有人會認識他的,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不受寵的王爺……那豈不是所有的偽裝都暴露出來了?
皇甫睿神色頓了頓,不過眼中倒是帶著一抹凝然,“故意的。”
冷幽月聽了,頓時詫異到了極點,“故意的?!到時候都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現在明明是在府中修養身子,這豈不是欺君之罪?!雖然皇上是向著你的,可是若是讓其他的人都知道了,那不就糟了么?”